银魔一时不察,狼狈地躲过,眼底中运为我这阵法露出丝丝的忌惮。眼中的笑意不见,杀意越发浓烈:“女娃儿果真需要好好教导教导!莫要怪老夫手下不留情面了!”
银魔忽然咬破的舌头,一口鲜血直接喷上了身旁那颗黑色的树,随着那血液喷上,黑色的树开始剧烈的抖动,连同那些尸傀儡也是一样,只是痛苦扭曲的脸不再痛苦,只有扭曲和疯狂。
“杀!”银魔恨恨地道:“女娃儿,你好好地死,你的伴侣,老夫会交给妖妖好好调教的!”
我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杀了我,带走冷冕之?
为什么?因为看出了他才是实实在在的炼器师,我只是负责刻画阵法的阵法师?
不懂我理出个所以然来,那些尸傀儡青黑色的皮肤上隐隐渗出丝丝的红,尖叫着朝着我奋力扑杀而来!银魔的脸上没有半分放松,他一面紧紧盯着我,一面从储物袋取出一面巴掌大小漆黑的镜子:“为了感谢女娃儿的招待!你说,老夫把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也炼制成尸傀儡如何?”
那面起来似好似镜子的东西却不是镜子,里面倒映着一个血池,红色令人恶心的液体不断翻滚,似乎期待着,等待着。
我自是没办法和银魔比战力的,可是对上这些尸傀儡真是小意思。就算因为银魔的炼制他们变灵活了,可是改变不了他们是傀儡的本质。
“烈焰焚天!”
“炎阳斩!”
几个大型火属性法术丢过去,这些尸傀儡根本不敌神火种,纷纷化作了飞烟。
银魔面色不变,只是缓缓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那条两寸宽的奇怪黑色绸带,他捏着那绸带口中喃喃,忽然冷笑一声,将绸带扔了出来。
看银魔的神情,我自然不敢托大也从来不托大。我是一个很听从先贤话的孩子,先贤说的好,我们要在战术上轻视敌人,要在战略上重视敌人。我就算再这么挤兑着这几人,可是心底却从来不曾放松半分。
我纤腰一扭,冷笑一声,一手直接将逍遥园居托在了手上,美轮美奂的宅邸好似会发光的太阳,瞬间激起了银魔眼底深深的贪婪。
“这是?!那件七级仙器?!”
我纵身跳入了逍遥园居,逍遥园居防御阵法和禁制启动,那诡异的绸带直接撞在了逍遥园居的防御禁制上。我笑眯眯地坐在逍遥园居大门口冲着银魔得意地摆摆手:“银魔,你当本姑娘傻的?明知道打不过还上?本姑娘就坐在这里,你既然是堂堂不知道几劫的散仙,放马过来吧!”
姑奶奶打不过你,耗费你灵气耗死你!灵气耗损越多,我的阵越是强悍,他们离死期也越近。
“砰”随着我的话音刚落,那条明显高阶且诡异的绸带还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就被逍遥园居的防御禁制绞成了碎片。
银魔的脸色真是肉痛和着激动外加贪婪,最终想起了什么生生按捺下去,忽然就跟那妖妖和闫老鬼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掏法宝,强大的法术不断冲着逍遥园居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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