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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等待着可预料中的重击并沒有到來在这样平静的之下我感觉到上方有阵暖流滴落在了我的眼角带着些许讶异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对面的萧篱落单手正撑着刀刃鲜血从他手心不断涌出他被血沾污的手臂不断地颤抖着似乎在尽力隐忍着什么只有那凛然的神色满是坚定
“放她走”他定定地看着我严肃地对持刀者命令道
只这三个字我的泪就像是开闸的洪流肆虐出來哼多么讽刺的戏码只可惜今日的我再不会理会他这种伎俩
“哼”我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泪眼中满是决绝
“即便今日你放我一命他日见面我也不会有分毫留情”
话音落下我伸出手肘擦了下脸上的泪转身扶着李彦琛上了车
我无心再看那人一眼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原本被擦干的眼角竟又湿润了
我奋力地甩下缰绳马车再度疾驰起來这一刻天空中再次飘起了雪花只是那日阳台上的白衣少年却成了嗜血狂魔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润出尘
“等事成之后我们就离开这是非之地做一对平凡夫妻”坚定的誓言似乎还在我耳畔回响那时的绵绵情话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屠戮泪水伴着漫天的雪花在寒风中纷飞李彦琛你一定要坚持住求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
“驾”我疯狂地甩着马鞭从前我对皇宫这个牢笼是这般深恶痛绝可现在我却是如此渴望它的怀抱
我就这样沒命地驾车狂奔可当宫门被打开时看着被抬下马车的李彦琛我却再也无力支撑
当我再度醒來时面对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而且还是个男人他正饶有兴趣地对着我的脸颊打量着
“呃”意识自己被别人这般偷窥我慌忙从床上坐了起來.
“你是谁”我本能地捂住胸口一脸戒备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哦太子妃娘娘您醒啦”对方露出了礼节性的笑容太子妃娘娘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你到底是谁”我沒工夫跟他寒暄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
“太子妃娘娘不记得了吗我们在宫外见过面的”那人说着又冲我露出了一脸微笑在宫外见过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可脑中仍旧沒印象不会是他想套近乎自己编的这套说辞吧我眉头微皱冲他露出了一脸狐疑
“哦可能是时间太久娘娘不记得了那时您还未进宫我陪同殿下在街上斗蛐蛐……”
妈蛋怎么是这件事不过既然他讲出來了我就不能抵赖只不过那日除了李彦琛对他的身旁好像还跟着个青衫少年后來我进宫之后就再沒见过这人难不成他是
“难道你就是当初跟在李彦琛身旁的那名少年”我大胆地提出了猜测
“启禀娘娘正是微臣此次进宫是听闻殿下情况危急所以……”
对了李彦琛想起此事我连忙下床跑向了太子寝宫我丝毫不理会行礼的守门太监一把推开了房门
不同于门外的森严把守房间里一片安静我慢慢地走了过去视线被床上的那个身影紧紧锁住
此刻的李彦琛在沒了往日的桀骜和神气他双眼紧闭神态安详就如同一个熟睡的婴儿由于伤势过重他浑身被绷带紧紧绑缚丝毫动弹不得右脚上更是被缠到了两倍的厚度
他这副模样不禁又叫我想起当时的景象
那一刻当危险袭來时我还丝毫沒有意识到而一向敏锐的他却早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当时暗器已经惊了马他的手腕也被击中缰绳松动的刹那马车失控地奔向了前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当机立断将自己的脚伸进了疯狂翻滚的车轮在用自己的血肉制停了马车后他忍着剧痛将我扔下了马车对于他的做法一开始我还诸多抱怨可现在想起心头却有如刀割般疼痛我始终无法预见他故作凶悍的外表下潜藏的是怎样的万种柔情我更加无法想象他一人驾着马车忍着伤痛在漫天飞雪中与众人搏斗的场景
“李彦琛对不起”我呜咽地说出这几个字只可惜我的泪水却不能安抚他的任何一寸伤口
我伸出手抬起他的额头将他抱在怀中看到那双紧闭的眼睛我终于难耐愧疚禁不住嚎啕起來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通风报信他们根本就无从得知你的踪迹你也就不会遭此一劫了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傻明知有危险却硬是不惜牺牲自己來救我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我就这样抱着他哭得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都怪我都怪我”我贴着他的脸颊不住忏悔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
“嗯嗯”就在我沉浸于悲伤之中无法自拔时耳边忽然传來了响动嗯这房间里除了我就只剩下李彦琛了难不成兴奋之下我连忙擦干眼泪看了过去天啊李彦琛竟然真的醒了只是他这是什么神情活下來应该高兴才对啊可他现在却眉头深锁一脸不快
“怎么啦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我无比关切地晃动他做着询问连接在我们两之间那根晶莹的鼻涕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晃动但最后仍凭借顽强的弹性沒有断裂
“放放手”他又一次愤愤地命令了一句
“嗯”听清他的话音后我露出了一脸疑惑他一定还是不愿意原谅我思考片刻我依靠自己超强的悟性很快参透了其中的玄机
“呜呜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值得你原谅可是我真的不是成心的求你相信我”我再次抱着他痛哭起來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特地将脸靠向他涕泗横流下两张脸被粘腻紧紧连在了一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呃……”正当我不遗余力地向李彦琛表忠心时 他却忽然从喉头发出一声干呕
“鼻鼻涕”干呕过后他虚弱地提醒了一句
“沈莲瑾快滚开你的鼻涕抹到老子脸上了”我还沒來得及询问李彦琛已经怒不可遏地大骂起來
啊原來问題在这里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地将目光投了过去果然由于我哭的太过投入鼻涕眼泪一通乱抹现在他脸上已经一片晶亮了
“嘿嘿”我眼含泪花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伸出手指捏起他脸上的鼻涕可这根鼻涕似乎很顽皮我一个沒捏稳它又反弹了回去
“呃……”又一阵干呕传來这一次症状似乎要严重些这声声音过后李彦琛直接昏了过去只剩我呆呆地勾着那根鼻涕不知所措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原來洁癖也是病关键时刻甚至能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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