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睡在熟睡的雷奥的怀里面,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时候觉得有个男人抱着我,第一反应是徐枫。
我看着雷奥,我想我们一定是发生了早就该发生的事。
雷奥抱紧我,轻轻吻着我的眼睛。
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吗?是昨天我喝多了吗?
徐枫婚礼没有我的出现,他会很开心吧?我在徐枫心里始终什么都不是吧?
雷奥家所在的坏境很美,田园般童话里面的房子,一片又一片的绿地。
初夏的温暖,我穿着亚麻棉布的长裙,漫步在小路上。雷奥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我渐渐地体会到,我始终爱着徐枫。哪怕我已经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爱情,我也是爱着他的。
我需要整理自己的情绪吗?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雷奥家一住就是10几天,这十几天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整个人混乱着。心不在焉的享受着只有我才能体会的寂寞。
我和雷奥回到意大利,雷奥问我: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说:没有,我没有后悔。我只是不知道回去后怎么样面对徐枫了。
雷奥把我抱进怀里面,说:你是我一个人。不要再想他了。
我说:我该回北京了。
雷奥:时间好快呀?
我说: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雷奥:我最快也要半年。
半年?最快半年?
半年前我刚重新找到徐枫,就在2个月前我才把完整的自己真正的交给他,而他并没有珍惜。
如今他娶了别的人,而我也和其他人说着我爱你。
世界上有多少言不由衷呀?还有多少不能控制的局面呀?
我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准备订机票回北京。
雷奥帮我买了很多东西。
我紧紧抱着他,说:早点来北京。
雷奥的热吻叫人无法忘记,我相信我也爱上了这个有一半华裔血统的男人。他的怀抱会有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和雷奥吻别在机场,就像当初我来意大利和徐枫分别那样。
几个小时后我站在北京的土地上。
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我之前想的那样,家里覆盖着一层尘土。我想是我妈来过吧?
我养的鱼依旧健康的活着,看来经常有人来喂它们。
我在卧室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我墙上那副向日葵没了,留下了一个框的痕迹。是徐枫拿走了吧?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倒在床里开始倒时差。
第二天我回公司把写好的行程报告交给公司。然后准备一个部门专门处理雷奥他们公司在北京建设分公司的计划。
找人准备了几个方案。
李杰克敲门进来,问:很辛苦吗?
我说:还好吧?我同学雷奥没少帮我。
李杰克:你还好吧?
我说:怎么了?
李杰克:你看上去很疲惫。
我说:没什么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安卓尔给我拿来这两个月所以报表和我要签字的文件。之前都是在网络上签好,现在还要签正式的一份,那么几大摞文件堆在我办公桌上。
签好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时差的关系吧?我不觉得很困。
我发现电脑里QQ徐枫的头像一直再闪着,他说:你在哪儿?
我关了电脑,拿起衣服准备回家。
走出大厦我发现天渐渐要亮了。
我走了好一段儿才打到车。回家洗了一个澡,回去继续上班。
我这样持续的工作着,叫自己看起来很像一个女强人那样。只有我明白,我不想自己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什么。一个月后我被人抬进了医院。
医生说是过度劳累。
我足足在家躺了三天,整日睡得昏天地暗。
这天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快递,狼狈地去开门,开门的一霎哪吓我一跳,是徐枫。门我反锁了,他进不来。
我开门也吓徐枫一跳。他说:你回来了?
我说:我回来一个多月了。
徐枫:你在家没开火?我每次来家里都一个样。
我说:没怎么在家住。
徐枫:你去哪儿住了?
我说:我几乎住在了公司,回来洗个澡,换件衣服。
徐枫换鞋的时候,发现餐桌上一堆药,他看着我说:你病了?
我说:哦,我没事。
徐枫走过去拿起那些药瓶看,他突然看着我,说:你不要命了?
我伸着懒腰躺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说:哪儿那么就容易死了?
徐枫站在我身前说:你知道新闻里说有多少人死于过劳死吗?
我坐起来说:我不是没死吗?
徐枫回身拔掉电视开关,说:我说你呢?
我站起来说:你别管我行吗?
徐枫拉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了?
我走进卫生间说:王燕呢?
徐枫说:你管不着。
我说:那你也别管我。
徐枫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我洗手,说:你回来怎么不找我呢?
我说:您都结婚了,我找你干嘛?我有病呀?
徐枫从我身后紧紧抱着我,说:你不气我能死吗?
我挣开那怀抱,说:别,我还是过劳死吧!
我这样的阴阳怪气叫徐枫很生气,说:刘媛媛,你脑子是有病吧?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妻了吧?我不跟她结婚,你跟我结婚吗?
我狠狠地看着他说:你心里压根儿没想娶我,你说那些废话干嘛?是谁臭不要脸跟我说,回来娶我的?我回来了,给你的时候我是完整的吧?你娶我了吗?
徐枫瞪着我,说不出来一句话,就那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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