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日子到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虽说很苦,柳林并不很怕。柳林暗想小才子我最喜作家马识途,马识途即使被训的没了脚,那也是认得路的马识途。训完十一便可回家,马识途就是我柳林的精神领袖。几个女生叽叽喳喳无非就是训吧训吧,训完之后见妈妈。军训的确辛苦,几天晕倒好几个。军训没有训掉柳林的双腿,却寻丢了学生证,不能享受惠及千万学生的半价票政策。气的柳林恨不得把双腿打断,享受残疾票,只可惜来不及办理残疾证件,想装作残疾人又怕列车员让自己走两步,只得憋屈拿着全票上了车。夜半钟声到车站,又经转车黎明时分柳林到了家。刚到门口,便听见屋内噼噼啪啦,以为在越光宝盒的魔力下时空穿越到旧石器时代。好奇的柳林往屋内望去,没成想还是母系氏族社会,村中留守妇女正兴奋的搓着桌上的麻将石。原是众女将搓的一夜无眠,好似远古时期。
柳林叫声:“妈。”
“回来了,小。”
东院他堂婶,西院他大娘都扭过头来,笑着:“都等你一晚了。”
柳林笑笑,拎包往里屋走去,柳父还在享受着黎明时分的的美梦。
在家玩了数日,和那考了251分的脑残身不残的技校人士清华一块逛了县城。夜黑时,一起到昔日的高中转了下,二人望了下昔日的教室。教室空空,中秋前后的月园光亮,睹物思人,泪花便有了,虽说二大男人抵不上林黛玉望穿秋水那娘娘气十足,可也算水中望月的轻悲伤了。
破天领域
呆了几日,柳林提了新买的手提电脑便上了火车,好好的抱着包。天下无贼那是空话,绷紧神经,一夜无眠。刚下了火车,没走几步,一只手拍了拍柳林的包,惊的赶快往前提了下。那手顺着又拍拍柳林肩膀,柳林只觉得这手温柔的熟悉,柳林正想往后望去,脑间一闪,这手万一抹了逍遥散之类的,迷魂我。于是大步前走,只听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柳林,是我。”
柳林心里咯噔一下,忙向后望去:“雨燕。”柳林不敢相信的说道。
“咋类,不认识了不成。” 雨燕双手提着包静静的站着。
柳林不敢相信的:“你看你说的,咋能不认识,你 你 你....”柳林不知说什么好连说几个你,边思索,边想下句。
“你什么你啊,我的个老同学,一年多没见变害羞了啊。”说着拉着柳林的包一起走。
二人一起上了出租,放包时,柳林看雨燕手上还戴着那副手镯,又欣喜又不安。正是高中时,今个一顿饭省几毛,明个省一块剩的钱给她买的玉手镯,柳林回忆起两年前那省钱的样子,呆了一会,也权当没看见,没有说什么。雨燕边说:“刚开学时,我就听同学说你来这上学了,也没空找你。”说着,拉着回忆的柳林上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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