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最新章节来自屋檐下文学网:陈幸福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餐厅里的顾客们听到叫声,都转头看了过来。
陈幸福感觉自己快没脸做人了,朝严乐摆了摆手:“咱们能不能别动手?”
严乐一笑:“打你爽呗,说不打就不打?”
然后又道:“说真的,你这人是有两下子,追女孩子特别在行,比我哥可强了不少,我哥那人,慢慢腾腾,好几年连个女的都没相上,好不容看中了欧阳静,你倒好,先下手为强,把欧阳静先给泡了,你让我哥喝西北风去?”
陈幸福道:“那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他自以为是,追个女孩子还文绉绉的,以为这是描画呢,搞雕塑呢,一点性格都没有。”
严乐双手叉腰:“我哥没性格,我有性格,我帮他办这事,总成了吧,我现在奉劝你给我乖乖的,别再纠缠欧阳静,要不然,今天这顿打算是就餐前的甜点,让你大快朵颐的胖揍还在后头呢?”
陈幸福呵呵的笑道:“怎么着?你还想强买强卖?”
“什么强买强卖?我是让你少害一个无知少女。”
“我怎么就害欧阳静了,我他妈好不容易找到一会真爱,惹着你兄妹两什么事了,非要受这份鸟罪,我他妈上辈子欠你们的是不是?”
严乐秀眉一挑:“还就是这个理,以后我得好好缠缠你,我把你和欧阳静非得弄掰不可。”
“你怎么缠我?”陈幸福有些好奇。
“我在欧阳静面前就是你女朋友,我看看欧阳静还有什么话说。”
陈幸福一听,心说好歹毒的计策,指着严乐:“你别闹了成吗?女的都像你这么不要脸,这世界就得反着转了。”
“反转就反转,总之我要为我哥打抱不平。”
陈幸福一听,自己还真有点胳膊扭不过大腿,自己动手无非就是用手推推她,她肯定会腿脚其上,自己又是没来由的被打,干脆什么也别说了,吃饭,吃饭要紧。
“服务员,赶紧上菜。”陈幸福一声喊,服务员们端着大盘小盘的菜蔬、果汁、各种肉食,摆了满满一大桌,看起来很丰盛的样子。
陈幸福也不说话,也不理睬严乐,自顾自的大快朵颐。
严乐看的心痒难耐,咽了口口水,二话不说,拿起叉子,刀子,勺子,也吃了起来。
最中间的一只盘子里放的是一块精致的烤牛肉,用青翠的绿叶拖着放在盘子里,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垂涎欲滴的感觉。
严乐将刀叉伸向烤牛肉,忽然陈幸福一叉子插过去,插在了整块烤牛肉上,准备全部收归己有。
严乐眼疾手快,叉子随即也刺了上去,准确无误的刺在了中间顶头,将烤牛肉稳稳的压在盘子里。
“吃牛肉长肌肉,你吃这样没用。”陈幸福不动声色的道。
“怎么没用了?我饿,我想吃牛肉。”说着将叉子往自己身边拉,烤牛肉便缓缓的靠近自己这边。
陈幸福轻哼一声:“你不会是个飞机场吧,吃这玩意听说增胸,如果你生理需要的话,我可以不和你抢。”他的眼珠子挑衅的盯着严乐的胸脯,严乐的胸部自然不会是飞机场,从外头看,很饱满,很圆润,也很挺拔。
严乐见那一对的眼睛不停的瞅着自己的胸部,立时面红耳赤,慌忙用手遮挡住,喝道:“看够了没有,还是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没见过那个男人不色的,尤其像你这种货色,就是狗里边最爱吃屎的那种。”
陈幸福嘻嘻的笑:“骂得好,我是狗,你是屎,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你……”严乐说话自相矛盾,一时间被陈幸福挑了理,气的面红耳赤,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脚,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道:“你别看就好,你们男人就不是好东西,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动物,是畜生。”
陈幸福嘻嘻的又笑:“我们是畜生,那女人和畜生结婚生子,那女人是什么?”
“是你姥姥!”
啪——嘭——啊——!
陈幸福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捂着下边,都快哭了,“你……你根本就不是女的……”
“那我是什么?”严乐欣赏着陈幸福受苦的模样,心情立时大好。
“你是强盗,你是土匪,你是流氓,不要脸的女流氓,你是白狼。”
严乐笑的花枝乱颤:“还女流氓呢,还白狼呢,我要是那个女土匪,你现在早就成了太监了。”
陈幸福叹了口气,道:“你吃吧,我不跟你抢了。”
严乐笑道:“我也不吃了,我故意跟你抢的,哎,听说你是个雕塑家,作品虽然谈不上好,但也不错,我其实对你这一点还蛮欣赏的,怎么样,要不带我去你那个雕塑展厅看一看,让我也感受感受您老人家的艺术魅力。”
“你懂?”
“我刚从美国回来,也算是个印象派画家,怎么样,交流交流。”
陈幸福感到吃惊,上下的打量着严乐的身段,如此袅娜可爱的身材,怎么看怎么都不相信她能画画,画画的人虽然思想奔放,但外表还是比较质朴的那种,像眼前的时尚大美妞,可都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美容、减肥、瘦身、整容、买衣服这些细碎的事情上了,哪有时间和心情学习画画这么高雅的事情。所以,他的眼神透漏给严乐的是不可置信。
严乐没好气的摆摆手:“看来你这雕塑家的水平还真不怎么样?你真就不懂什么印象派,写实派?”
这句话算是问到了陈幸福的软肋,陈幸福虽然爱好雕塑,但说白了就是个业余中的业余,就连各种刀法的运用都没怎么学全,所谓的作品还不是照猫画虎,学的不伦不类,更别提艺术水准了,这些都没达到,他在理论方面肯定就更荒芜了,整个人就是个荒芜的人,除了有点钱和女人的嗜好,要说正儿八经的也没什么可提的。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对自己的感受。
人就是这样,当他在一个时间段内找不到心灵的慰藉的时候,他会转而把这种渴望寄托在另一件事物上,就比如陈幸福,他的梦想是做个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但是,本领有限,最后郁闷的他,不得不用钱和女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但这种价值是虚无的,是空洞的,是不堪一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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