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走后我病了一场,感冒加发烧躺在床上连挂了几天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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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去,在家休息的一个星期里林愿和林越几乎每天都来,而且几乎是同时过来,而且几乎每天在离开的时候林越都会问林愿一句:你明天来不来,你几点过来。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特像是两人在定约会的时间,我甚至邪恶的想别因我这一场病凑成了林越和林愿,虽然我对同性恋没什么歧视,但是想着他们在一起的场景我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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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走后,我妈很快就和刘教授领了证并举行了简单婚礼然后如我所料的搬去刘教授家里。
我妈和刘教授举行婚礼那天我再次见到刘教授的儿子刘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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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刘昀在婚礼结束的时候站在我跟前说他觉得我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我们双方父母这件事上挺明理的,不像他想象中那么胡搅蛮缠。他问我对他有没有意向,说我们要是能成我妈也就是我婆婆了,以后家里也不会发生婆媳这种中国恒久不变的战争和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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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他,我说我见过思想扭曲的却没见过思想扭曲成你这样的,你是读书读的脑子坏掉了吧,不知道咱俩现在是兄妹了,你这叫乱轮你知道吗?在古代都该浸猪笼了。
看着刘昀被气得脸色发青,我觉得我扳回了一局,终于出了被他称为花瓶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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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我妈的婚礼,走过场般跟刘教授和他的博士后儿子吃了一顿象征团员的晚宴,拒绝了刘教授那个博士后儿子的相送,一个人踩着星辉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着路上来来去去川流不息的车流,我忽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我想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谁也不能替代了谁活着,谁也没有资格去打扰谁的生活。(
妖娆四小姐)每个人都是别人生命里的过客,我们对谁而言再怎么重要都不如自己对自己来得重要。
我想澄澄要是没有了我还有他的爸爸,我妈要是没了我还有刘教授,每个人都有需要自己的人和自己需要的人,而我要是没了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想明白了这件事,于是也不再纠结于澄澄的离开和妈妈的再嫁,而且我还要对自己好。
刚一想到要对自己好,率先映入脑海反应出来的问题就是——我的脚太疼了。
一早被我妈逼着穿了一双足有七厘米高的细高跟鞋,用我妈的话说这样能显出气质和女人味。于是我就真的很听话的把这一双足有七厘米的高跟鞋穿着跑了一天,而且此时还走了这么远的路,之前一直想着事情没有感觉,此时觉察出来,感觉一双脚的脚骨疼得仿若碎裂一般。
为了对自己好,至少不让自己脚疼,我做了一个很英勇很二的让自己懊悔得想哭的举动。
我脱下鞋子想也不想一个远投将一双仅穿了一天据说价值是我三分之一工资的鞋子丢进了垃圾桶。脚下觉得舒服的同时在街边愣了足足两分钟不得不接受和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得光着脚了。
就在我光着脚在路上走了十来步,我感慨并见证了一个事实: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是它的基础条件还是源于生活。
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的亘古不变狗血到不能再狗血恶俗到不能再恶俗的一个情节便是——英雄救美。偏向于这么俗套狗血的剧情,林愿的出现便仿佛出现得那么理所当然。然后觉得其实这样的剧情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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