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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良将
推门而入外厅之内一片狼藉慢满桌满地都是随后搁置的半开半卷着的桌案上伏着一个绿衣女子她神色憔悴满面泪痕双眼微肿蹙眉不接好像刚刚哭过似的解开的愁绪挂在脸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抵着桌角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本
我随着初笙进了子立于这女子身侧垂眼看她这幅样子双颊微凹锁骨突显倒是觉得有些心疼从前我认识的那个绿萝是活泼外放的女孩儿怎会落得今日这般清瘦摸样哪里像是刚刚嫁人的初婚新娘子何况她如今是有孕在身更加是幸福之时为何为愁眉不展百般愁苦呢
我扫了一眼初笙他抱着双臂依靠在内室的门上阴沉着脸闷不吭声冰冷的表情比这夜里的风还要凉
我将披在身上的袍子解下轻轻盖在绿萝身上格外悄声走到出生的旁边压低了音量小声说道“绿萝如今有孕在身你竟是这般狠心为何不好生照顾她”
他眼中神色一闪掩不住的愤怒之色从双眼中喷发出來重哼一声指着内声音一抖道“你自己看吧”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昏暗的房间内点着一只蜡烛已经燃到了一半烛泪凝在烛台上仿佛时间被抽空了眼前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好久透着苍老与腐朽的味道床上躺着一人他浑身消瘦满脸褶皱皮肤黑青骨骼清晰可见微弱的喘着气息垂暮至极我不敢想象这人究竟是谁为何绿萝会挺着肚子日夜照顾着他
我侧头抛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初笙渗人的笑道“你难道看不出來了吗”
我心中一抖他为何会这般说难道这床上之人是周慕朗不成定不会是他的我认识的周慕朗不是长成这幅摸样的
“谁是谁他是谁”舌头颤抖着一句三个字的话我却问不出口
我知道我的眼神出卖了我我的担忧与惊恐毫无半分掩饰的挂在脸上初笙他这般精明的人不会看不懂
初笙幽怨地看着我从我身边走过站在床榻之前拿起手绢为那人擦拭起身体來面无表情地看也不看我说道“他不是你心中挂念的周慕朗是岑朗”
听到不是周慕朗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可那人是岑朗是初笙的贴身侍卫二人情同手足如今岑朗如此凄惨初笙心中定不好受他的话虽是刺耳可我知晓任凭是谁都不可能平平淡淡地说出他还是看出我的心思了我再解释什么也是枉然硬生生地吞下了辩解之词沉吟了一阵儿低声问道“岑朗怎么会这样他的样子”
他本是大好男儿正值青壮之年身为将军身边红人的他本有着大好的前途名利权势自是迟早之事可如今这般壮硕的身子已经萎缩了大半只剩骨头上刮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憔悴的不成人形儿了只怕要保住性命都是说不准儿的事了
初笙双眉一拧我不敢再说下去立即住了口一时间内外鸦雀无声半点动静都沒有比起无人的荒野还有寂静
他微微一顿自怨说道“若非当日我逞一时匹夫之勇挑衅三公皇帝也不会暗暗命人追杀我岑朗也不必为护我离开京城而中毒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是我亏欠他的是我害了他也害了绿萝”
我不知道他此话何意害了岑朗我能明白可此事与绿萝何干绿萝自小便时喜欢初笙的呀能嫁给他是绿萝一生的梦想如今一切都实现了还有何加害之说
初笙体气若游丝的岑朗拉出被子一言不发的拉着我出了子穿过花廊在池边的石子路上停下脚步
他拾起地上的石子把所有的怒火集中到了手臂之上用力一丢石子“噗通”一声落入水中划碎了一池的月色朦胧银子般璀璨的光芒在水中回荡一颗有一颗石子被丢进了水中这一夜不平静的哪里只是这一池的月色呢
我知道他胸中有火却不曾外落半分外人面前 他是无所不能\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又有谁知道即使再有韧劲儿的弹簧也有被人扯断的一天这个黑面坚强的也有脆弱的一面呢
我站在他的身后安静地陪着他我知道他是在发泄他的悲伤与愤怒我不该阻拦他的或许这般发泄对他來说更是有益的
若非今夜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皇帝竟是这般毒辣之人从前我只觉得皇帝都是负心薄幸的人可如今看來他的狠毒犀利早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究竟是何种毒药会如此毒辣猛烈将岑朗这么成这般样子皇宫之内擅长用毒的大概只有淑妃的娘家了毕竟她家苗门是江湖上赫赫威名的帮派可这仔细想來也不对绿萝也是苗门出身这毒药若是他家之物难道会沒有解药吗如果这毒药不是來自苗门又会是出自哪里
我素來不是心思灵巧之人猜想一遍却又想不出答案
初笙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有此疑问黯然说道“不必猜了这毒药不是宓国所产之物乃是拓拔珍贵之物名为”龙结草乃是赤龙莽蛇杂居之地所生的一种毒草蛇毒而生千年而成传言中每年四月拓拔境内数十万毒蛇都会聚集此地以毒汁浇灌此草经历千年长成一棵数十丈之高的参天大树四年常青不开花也不结果唯有叶子而生树上挂着欠条剧毒无比的黑色毒蛇这龙结草毒性虽大却不是立即致命中毒者起初是浑身肿痛精神萎靡渐渐肌肉消失伤及脑子失去意识最后骨骼粉碎化为一滩血水尸骨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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