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众人最近很苦逼!他们真的不会绣东西啊啊啊!只要一拿起那根绣花针,手指都是颤抖的,可是山崎步还有茕都很是轻松的绣好了,还已经呈给了某女,也已经成功过关了!
众人心里很是不平衡!这惩罚真是太不公平了!这对他们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个酷刑啊啊啊!可不可以换个惩罚?众人想来想去,思前顾后,终于找了个可靠的土方岁三去来和凉木格‘谈判’。可是谈判的结果很是不理想,某女根本就不肯松口!还被她挖了一顿!
若是你要问某人,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你吃鱼,我吃肉,看着别人啃骨头。
而现在的情况,虽然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多了!餐桌上凉木格和山崎步还有茕很是快乐无比的吃着牛排西餐,而对面的新撰组众人很是可怜兮兮的喝着白粥加家常小菜。无视他们的目光,她们只是吃她们的,就连冲田总司的目光也被她屏蔽过去了,总之,他也必须受罚,否则他仗着她的宠爱老是给她惹出这些个笑话来,她会很纠结的!不听话的人可是需要调教的啊。
至于吉三郎那厮的饭菜则更清淡了,白粥就是离白开水上面飘着几颗米差不多了!还木有小菜可以下肚!笑话!要是罪魁祸首比他们的惩罚还好,那他们受的罪可就更加不公平了!所以啊,这可不是凉木格决定的,完全是那一众迁怒的结果,虽然也有她的间接性作用,呵呵。
唉,这惩罚要延续到他们的绣品完成了才行啊,否则他们要一直吃那些快要让人淡出鸟来的食物啊啊!他们真是悲催极了!要他们在短时间内完成是不可能的啊!可是完成不了,他们可能就要做个饿死鬼了啊!土方岁三、斋藤一还有山崎烝还好,他们定力好,吃少点东西,吃差一点也不打紧,可是对上那副势必要完成的绣品,他们也要奔溃了!天知道这是多大的惩罚啊!他们很想反抗,可是对上某女似笑非笑的样子,就连那三只都会蕨菜,更别说其他人了!
众人此时正在颤巍巍的拿着绣花针,稍稍不留意,一颗红色的珠子冒了头,然后手指上的小口张着嘴嘲笑他们的笨拙,直想让他们去杀人泄闷了!可恨的是他们还不能让那颗红色的珠子弄脏了绣品,否则就要重新来过!哦!天哪!这难度又加了一层啊!格!直接给个痛快吧!别这么折磨他们啦!
“静下心来,很容易绣的哦!”山崎步捂着嘴呵呵直笑,只是那安慰的话语里是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尼玛!静下心?他们能静得下来吗?不撕了手上的东西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这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容易,可对男人来说就是酷刑啊喂!你到底懂不懂啊?不要来挖苦他们了啦!
说到底都是吉三郎的错!谁叫他写情书的?写了也就罢了,谁叫他给他们看见的?看见了也就罢了,谁让那相声三人组念的?念了也就罢了,谁叫他们都嘲笑格?唔?绕来绕去,每个人都有错啊!众人很是悲催!为了掩饰自己的错,就只能瞪着罪魁祸首了,再追究下去,他们去哪找人迁怒?他们满腔的怒火、愤恨找谁发泄去?吉、三、郎!你注定要杯具了!
可怜的吉三郎收到众人怨怼的目光,心里也委屈极了!他只是单纯想要追一个女人而已嘛!怎么把自己给无端丢进惹事的大锅,烧得体无完肤?新撰组的这些人最近已经很‘关照’他了,再来的话,他就没命了啊!
楼上转角的凉木格看着楼下这极其怨念的一幕,心情出奇的好。这群人不好好管教,在这里给自己人添麻烦不要紧,在外面要是太过放dàng不羁惹出事端,她可就要头大了。在这里,她算是一家之主,调教顽劣的众人是很必要的!
这次的惩罚她还是贯彻到最后,但饭食倒没有克扣他们的了,毕竟没吃饭就没有力气,减肥尚需要力气,更何况贯彻惩罚?
新撰组众人起早抹黑的绣东西,直想着快点把它完成了就交给某女,虽然很是怨念,但还是没人敢反抗,毕竟某女的震慑力很大。到了终于有一天,他们完成了,颤巍巍的呈给某女之后,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呼~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好歹也完成了不是?他们发誓,再也不碰绣花针!总之,针类的都不碰了!丫的!都有心理阴影了!等他们恢复体力的第一件事,就是毁了他们所能找到的所有绣花针,更甚至绣品!
呃,当然除了某人手上所持的绣品,他们又不是嫌命太长了,又跑去招惹她!会死人滴!那之后可谓是掀起了一场绣花针、绣品的毁灭风雨啊!
凉木格挑着眉看着他们的绣品,还真是有才啊,绣成七歪八扭的,看不出是本人呐!不过,这份绣品真是值得收藏呐。其实她也知道,做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谁都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件很难为他们的事,可是他们还是由了她的意,完成了这个荒唐的惩罚,自己心里还是有所触动的,为了抚慰他们最近很是操劳、受伤的小心灵,她给他们弄了一顿豪华大餐,加丰盛的饭后甜点,直把他们吃得心里嘴里都是甜的,一瞬间又把她从魔女上升到仙女了!真是个诡异的转变!
嘛,只能说明这群人其实内心里并没有真正怪过她,否则也不会那么听她的话了,但她以为他们心里的怨念是一时半会都消不了的,却没想到一顿饭就把他们打回原形。唉,却原来,看起来很成熟的众人,其实都是一些大男孩罢了,很…可爱!
在法国巴黎已经过得够久了,他们也把回日本这件大事提上了议程。于是乎,在某一风和日丽的早上,众人齐刷刷的迈着步子向着机场进军,浩浩荡荡的上了回日本的飞机。
凉木格从飞机上俯瞰法国,想起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她想大家都一样,把这段回忆埋在记忆深处,这是他们的珍贵回忆啊。飞机上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方向的,匆匆地起飞,匆匆地下降,带走别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忆。
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安利哥哥他们,只是想着他们还在为他们的梦想而努力,暂时不想去打扰他们。因为她不会在巴黎呆很久,去了也只会扰乱他们的心思,为时两年的巴黎留学之旅,他们才走了四分之一,她想还是觉得时机好了再见面吧。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砸了玉京干爹的作品,居然没见他来找她?其实就算没见到她,也应该猜得到是她做的吧?想必他早已知道她恢复了自由,而且这个世界上,有谁有那个胆量挑战他的权威?而且砸的还是他的干女儿的肖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她干的。
他的身份虽说是艺术家泰斗,可也不单纯是那样呐,那几个老头子干爹全都没几个简单的,看来他是心虚了,擅自弄那些作品上去,原来他也怕承受她的怒火?本来还想亲自问问您老哪来的眼光看中那个女人当徒弟的,看来没机会当面问了。
她撑着脑袋看向机舱外面,云朵飘飘,视线在渺渺茫茫的云层里穿梭来穿梭去,困意袭来,脑袋一点,靠在了坐在她旁边的冲田总司肩上。
冲田总司感受到肩上的重量,转过头就看到她紫色的小脑袋,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也靠着她的脑袋睡了过去。
两个紫色的纤细身影,相依相偎,发丝缠绕,精致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幸福,美好得让人不忍打扰,这一副画面成了飞机上独特的一道靓丽风景。
回到日本之后,一切又开始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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