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块玉雕刻的图腾过于特别,非寻常百姓所能使用,说不定此玉的主人非富即贵。
再者这个兆县,那官再大于外界而言顶多算是井底的青蛙,这块玉佩就算不能起到大的作用,但在八王爷私服的当口,应该也能起到一点警示的作用,只要自己稳住气势不破功,应该能瞒天过海躲过眼前的劫……
而现在看来,当初为那人治伤时顺走的物件,留着还不是一般的有用。
那个被自己救的人,竟然是皇帝?
天呐!
这狗屎运……
读清她高气势下的窘态,墨挚钰顿感好笑地展开了笑颜。
就在刚才,何萧向他禀报说,李姑娘带着他的令牌赶赴了刑场……想着那块令牌并无显眼标注,身为农家女的她或许根本不懂得运用,就怕她拿出东西后大摆乌龙,二话不说便跟随而来……
岂料,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呵呵。
旁边的一众都向他看了过来。眉目间的疑惑浓重得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若是先前对他逗留宫外的理由存在质疑,那么现在,他们都清楚了。
敢情这厮,真是遗失了令牌才不回宫?!
李晴悦摩搓着温润的玉佩,暗怪自己的大意。
从一众官员的反应里,她自然知道这块玉佩不假。只是,拿着皇上的令牌去喊八王爷驾到,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就在她酝酿措辞准备圆说的当口,监斩官抖动衣袖站了起来。
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的是什么人?精明的老眼已经看出她眼底的挣扎,态度顿时傲慢了起来。
“本官还觉得奇怪,喊着八王爷驾到,拿的却是当今圣上的令牌……哼,不消说,这令牌便是假的!尔等刁妇,公然藐视皇威,你可知罪?!”
监斩官一发话,一众官兵都知道自己被耍了,个个义愤填膺,一阵摩拳擦掌,要将她碎尸万段!
“来人啊!给我把她绑起来,一并处斩!”
监斩官一发话,立刻就有几个差役过来。
岂料……
“圣驾在此,你们谁敢?!”本着为李晴悦解围的何萧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
然后,墨挚钰便架势十足地往台上走过去。
“哟嗬?!今儿菜市刑场可真热闹啊哈!刚有冒充八王爷的女人,又来一个冒充皇上的小子!你们当本朝威仪何在?!”监斩官阴阳怪气地说道。
墨挚钰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李晴悦身边,将她手中的令牌拿过来,收入怀中。又从腰间取出一块差不多的给她。
“爱妃还是如此顽皮。拿着朕的令牌,喊着八王弟的名号,还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又不带一个侍卫婢女……难怪一众肖小不当你是一回事了。”墨景挚宠溺地勾了她的俏鼻,温声细语说着不相干的话。看似平常的举动,不过那情意浓得就差没掉出汁来。
李晴悦眯了眯眼。没去闪避他这肉麻兼恶心的举止。她再傻笨,也懂得这家伙是在替自己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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