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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霍比特人]人身蛇尾 第47章 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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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话。

    曾经构思这篇文的时候,有读者问我,为什么不让女主是莱莱的母亲。

    其实有因为我刚嫖过莱莱,这一下让另一个女主成为他的妈妈,说真的心里这关过不去,而且真的不想让我曾经最爱的男神变成儿子这种事情发生,虽然现在花心的作者更爱瑟瑟一些。

    但最主要的一点是。

    我爱的是家乡被黑暗覆盖,经历过大多精灵没有经历的精灵王,他是精灵王,不是那个一切还未发生,或许还生活在父亲羽翼下的精灵,那时的他除了比其他精灵更为出色的外表以外,他不是我现在爱的这个精灵。

    我爱的这个精灵,经历过的,或许是我无法想象的,他骄傲甚至自大,他偏执甚至固执,但是他是个好国王,也是一个好的父亲。

    没有儿子的他,不是国王的他。

    还是那个瑟兰迪尔吗?

    ****

    “在很久很久之前,森林还是笼罩着黑暗,弥漫着死亡与恐惧,没有人敢进去,也没有人知道森林里什么样子,但是森林里有一群精灵。”

    白发苍苍的老者,说了一大串话后,有些气喘的呼吸了几口气。

    老者的身旁围着一群孩童,孩童们张大着双眼满脸期待的看着老者,无声的催促着老者继续叙述这个故事。

    老者笑了,伸出满是褶皱的手,轻轻抚摸着离自己最近孩子的脑袋,接着刚才的故事继续讲了下去。

    “精灵之中有个王者,他强大耀眼无谓,他在黑暗来临的时候保护了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孩子,他名叫——瑟兰迪尔。”

    魔戒被破坏后,精灵王的儿子莱戈拉斯就受到了大海的召唤。

    带着他的友人,精灵王子铸造了一艘船,选了一个晴朗万里无云的下午,摇着船桨迎着微微的海风,向着海那边航行,慢慢远去。

    再也没有回来。

    精灵王也是一个父亲。

    他思念着他离去的孩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故事就此开始了。”

    老者颤抖着手端起附近桌子上的水杯,杯里的水,水面因为老者颤抖的手不停的上下波动着,老人花了不少力气才把水杯递到自己嘴边,艰难的喝了一口水后,老人对着孩子们接着说着之前的故事。

    大海再一次召唤着他。

    精灵王穿过繁密茂绿的森林,蔚蓝的大海映入他的眼帘。

    似是感知到他的到来,海浪拍打海岸的声响变得更为响亮,如同阵阵雷鸣声不停的击打着他的耳膜。

    精灵王皱紧了眉毛,向海平线的那边望去。

    那里,有他的儿子。

    他踏上被海水浸湿的海滩,金黄的沙粒黏上他衣服的下摆,冰冷的海水沾湿了他的衣摆,他毫无所觉。

    金黄色头发的精灵转过头来,熟悉的脸庞在阳光下模糊了轮廓。

    他说,

    “再见,ada。”

    “你还好吗?”

    精灵王被这声音猛的惊醒,抽出剑指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小麦色皮肤的人类少女站在他剑指着的地方,满脸惊愕的看着他。

    ——是个人类。

    他这么想着,收回了剑,转过头继续看向海的那边。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已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

    “那真是一个美丽的人啊!少女这么想着。”

    白发的老人笑着,满脸的褶皱都挤在了一起。

    “然后呢?然后呢?”

    顽皮的孩童抓上老人的衣服,摇晃着催促老人继续说下去。

    “然后”

    少女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景象。

    光影交替中,那人迎着光向她转过头来,浑身散发着光芒。

    凛冽的眼神如同利剑向她刺来,银色的光芒闪烁而过,冰冷的光芒从拔出的剑身上滑过,指着她。

    淡黄的金色头发伴随着海浪打在岩石上溅起的水珠,深刻隆起的眉毛与浓密细长的睫毛组成最好的组合,蓝色的眼珠就是上好的剔透宝石深深镶嵌在其中。

    光华难掩其光彩。

    她看呆了,甚至遗忘了毛细血管里叫嚣危险让她离开。

    这个人,美丽如同娇艳的玫瑰,却又布满了尖锐的尖刺。

    危险而又美丽。

    比她曾是镇中最美的母亲还要美丽,比她曾见过的最凶猛的鲨鱼更加危险。

    少女局促的搓了搓手,她原以为他只是一个寻死的人。

    然而,在看到他隐藏在金发中尖尖的耳朵后。

    少女顿时反应过来。

    这个美丽的人不是人类,而是存在于历史典故中才有的美丽精灵。

    在她还是孩童的时候,她美貌的母亲就拥抱着她,指着书本上的字句告诉她。

    “他们美丽不似凡物,他们永生与神同在,他们骁勇善战,他们纯真美好,他们是神的宠儿,是自然女神最为宠爱的后代。”

    “他们就是精灵。”

    这个故事就驻进了幼年她的心里。

    成为她后来一直追逐的目标。

    这个目标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反而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紧张的抓握着自己的手指,对着这个美丽的精灵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可真是最糟糕的见面。”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

    “少女忘记她之前还在嚼着槟榔,结果笑着的时候,嘴巴咧开,露出了被槟榔汁水染成紫色的牙齿。”

    美丽的精灵对此的反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毛,就转身不再看她。

    夕阳西下,把海面和天空都渲染成红色,也染红了少女的眼。

    直至太阳完全落下,矗立在海边的身影没有挪动分毫,就如一副优美的油画。

    少女完全看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黑暗也不能掩盖他的美丽,反而使他变成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繁星。

    等海平线那边的一丝光线透露出来以后,少女才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盯着这个精灵毫无所觉的度过了一夜。

    她动了动自己站的已经麻木的双脚,结果在下一刻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潮湿的沙粒轻易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自觉非常丢脸的少女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想要打掉脸上的沙粒,等她拍完脸上的沙粒后抬起头。

    带着白色泡沫的海水不停的拍打着金黄的沙滩,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沙滩地上平坦一片空无一人,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她的梦境。

    “少女为这个美丽的生物着迷。”

    从那以后,少女的生活除了捕鱼,编网就是在海滩边等待。

    这个地方俨然成为了她秘密基地,每天放下渔具的第一家事就是来到这个海滩附近,开始还是躲在岩石后面悄悄等待,后来干脆就坐到沙滩上等待这个美丽的生物。

    每一天,每一天。

    饱含期待的出门,一身疲惫与失落的回来。

    但少女从未放弃,她如此等待着,期待着。

    又是一个太阳即将落下的傍晚,少女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这个生物。

    精灵相比之前憔悴了太多,威严的气势都无法遮掩他脸上的疲惫。

    少女躲在岩石的后面,从岩石的缝隙偷偷的注视着精灵的侧脸。

    他还是这么美丽,淡金色如照射在沙粒上的月光般的头发,蔚蓝如深海般深邃的眼瞳少女看呆了,从岩石后走出来逐渐靠近眼前这个在梦中才能出现的生物。

    精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少女定在原地,不敢再前进一步。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少女紧紧的盯着精灵的身影,连眼睛都是在自己撑不下去后才眨了一下。

    少女这次一如既往的没能和精灵搭上话,不过这次她还算是幸运的,因为她至少是看着这个美丽生物的离开。

    脚步踏在沙滩上,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再一次见到精灵的少女,十分高兴。

    拖着僵硬的难以动弹的身体,想着自己海边的小屋前去。

    连后来几天没捕到什么鱼都无法影响她的好心情。

    “新一轮的等待开始了。”

    老人对着身边的孩子笑了笑,关上了手中的书。

    “今天的故事结束了,你们快回家!”

    孩子们没有听到后来的故事,都大叫着向老人抱怨。

    老人坚定的摇着头,指着窗外已经完全变黑的天空。

    “不行,现在太晚了,你们都得回去吃晚饭,故事我明天再接着讲。”

    孩子们也听到了肚子‘咕咕’的叫声,没有再接着抱怨,都瘪着嘴手牵着手叽叽喳喳的走了出去。

    孩子离去后。

    老人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寂寞的感觉,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扶着座椅上的扶手,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果然是老了,竟然会觉得寂寞。”

    老人拄着拐杖,慢慢想厨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着。

    “搞定小鬼们,就是该我做晚餐了。”

    走到一半的老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停了下来,向房子墙壁上开着的窗户那边走去,接着颤抖着手抓住窗户的边缘,眼神却定在了窗外。

    今夜是满月,明亮的月光照射在金色的沙粒上,相融合形成了奇特的颜色。

    海水一遍又一遍的漫上沙滩又退了回去,四周寂静一片。

    老人笑了笑,收回视线。

    关上了窗户。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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