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什么了!”呼延伊坐在圆桌旁,看着空空的桌面,轻声道。
    尾尴尬了一把,她可沒有偷听别人墙角的习惯。
    不过这一次,她还真知道,不是她偷听别人墙角,人家说话压根就沒有关门不是么,而且声音也不小,她站在另一间屋子门口,要是听不到那不就是她的耳朵有问題么,再说了,她不是寻常姑娘,她可是有内力,有武功的。
    “今日上午月华城城主回去后直接去了哥舒家族府上,然后把原本许给辛家大少爷的二表小姐,许给了一个六旬的府衙大人!”
    “所以他们來求哥舒九楚!”
    忽然听到呼延伊叫哥舒九楚的全名,鸢尾一愣:“是的!”
    呼延伊沉默,许久后才轻轻道:“这几日盯紧哥舒九楚!”
    “是!”
    “另外,让漓把百里苍兰那些人组织一下,先别急着接任务!”
    “小姐要用他们!”
    姐要休息么!”
    呼延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嗯!”
    “那鸢尾就先告退了......”鸢尾说完,福着身子,慢慢离开房间。
    “门暂时不要关!”
    “是......”
    一个人,在夜里望着天空,想自己的事,其实很不错。
    可是偏偏有人会打扰。
    妩媚的姿势,**的脸,一袭红衣,一身的妖娆,一夜兄,你要闹哪样。
    呼延伊黑了黑脸,站在房外的走廊上,突然有人从房顶倒挂下來,那张祸水的脸直接停在呼延伊面前。
    “小伊人,本盟主好看么!”媚眼一过,呼延伊的脸又黑了几分。
    翻身下來,北唐一夜潇洒的甩了甩长发,金簪别在发上,然后他转身,精致的五官好看的不像是人,此刻组合在一起就是满脸的自信。
    “好看!”
    某人自信满满:“本盟主还沒见过比我更漂亮的男子……”
    呼延伊淡定了:“我也沒见过……”
    北唐一夜的脸一昂,那叫一个得意,可是许久后,都不听呼延伊说话,只好低下头,看着呼延伊平静的脸。
    月光如水,照在呼延伊脸上更显的那张脸白皙,鼻子挺直,粉唇闭在一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呼延伊,我要吻你”
    促不及然的,北唐一夜忽然说道。
    呼延伊抬眸,若是北唐一夜可以透视,就会发现那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无奈。
    接不接吻,是可以直接说的么。
    于是呼延伊淡淡说了句:“不行!”
    就在那一瞬间,呼延伊差点以为北唐一夜就是个单纯的孩子。
    “为什么?”那张妖孽的脸瞬间变得不开心起來:“为什么第五漓行,我就不行!”
    呼延伊淡淡回答:“因为漓是问我,而你是肯定地说!”
    “是不是我问你,你就会答应!”
    “......”这种问題,幼不幼稚。
    见呼延伊不语,北唐一夜忽然薄唇一勾,邪魅一笑:“那我问了......”声音慢慢地,故意的拖延着。
    “呼延伊,我想跟你接吻,可以么,可以!”话落,欣长的身子往前一覆,薄唇盖上呼延伊的唇瓣,温软的触感在两人间传递着。
    北堂一夜的吻与第五漓的吻完全不同,第五漓的吻淡淡而青涩,而北唐一夜的吻带着霸道,撒气似得啃咬着呼延伊的嘴唇。
    呼延伊的脸瞬间破功。
    不要脸,红果果的不要脸,她就沒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见过这么自问自答的么。
    见过这么羞涩后再强悍的么。
    见过北唐一夜强吻呼延伊的镜头么。
    沒有,红果果的沒有,因为一夜这是第一次写。
    唇瓣相接触,辗转迷离间,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动的。
    “呼延伊,你不会接吻么,不知道要把眼睛闭上么!”可能是被注视的感觉太强了,温测的气息直达耳际,呼延伊嘴唇一抿,双眸一瞪,赌气似地用手按住北唐一夜的后脑勺,自己覆上唇去。
    北唐一夜双眸中含着笑意,看着呼延伊近在咫尺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蜻蜓点水间的触碰,永远都不会很久。
    一沾之后,呼延伊松开北唐一夜的后脑勺,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这样呢?还觉得我不会接吻!”
    北唐一夜看着呼延伊挑衅的样子,闷笑一声:“我可以告诉你,我沒感觉到么!”
    呼延伊淡淡一笑:“不可以!”
    转而,呼延伊又道:“北唐一夜,我想揍你一拳,可以么,可以......”
    于是在北唐一夜似笑而非的表情下,呼延伊抬起拳头,转了转手腕,直接往前一掏。
    北唐一夜准确的将那双小拳头截在自己手里,握紧那个拳头,北唐一夜又将身子往前一顷,用着邪魅的口音道:“呼延伊,我想让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可以么!”
    呼延伊抬眸,看着那张满是诱惑的黑金色双眸,沉默,脸上也恢复了平静,许久,她挣开身子,转身回房。
    “我累了,先休息了!”
    看着呼延伊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北唐一夜勾了勾唇角,轻轻道:“呼延伊,我还想送你一枝金簪,你直接收下,可以么!”
    可惜他声音太小,呼延伊又沒有内力,北唐一夜的话注定就不会有人回答。
    那一夜,北唐一夜在呼延伊门外站了好久,久到至第二日清晨,他会因此着凉而咳嗽不止。
    早饭间,饭桌上意外地只出现了两个人。
    “鸢尾,哥舒公子呢?”呼延伊看着空荡荡的座位,轻问。
    “一大早就出门了!”
    “北唐一夜呢?”不知怎么的,不自觉地就扫过北唐一夜的位子,呼延伊淡淡问。
    “还在房里!”
    呼延伊想着,许是昨日闹得晚了,所以一直沒起來,其他的就沒有多想。
    “伊儿昨晚见着一夜了!”都尉储尘笑着问。
    “嗯!”
    “那一夜可有什么不同!”
    不同,呼延伊蹙眉:“金簪变了!”
    “衣服换了!”
    “发型变了!”
    “呵呵......”都尉储尘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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