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火在小屋里苏醒后,像没事人一样,汝织和太乙也没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七月也一直没有告诉他。
这几天夜里,汝织找来了更多的萤火虫,然后放进了一个她织好的布袋中,这里的萤火虫都差不多被她抓光了。
太乙看见她这样奔波,心痛地说:“你真的要这样做?”
汝织黯然泪下说:“是我害成七月这样的,我应该去补救。”
太乙抓着她的肩膊说:“这不是你的错﹗”
汝织抬着泪眼说:“如果我不是坚持不喝血,身体不那么虚弱,七月就不会这样,是我,是我害了她……”
“但是,你会损失一半功力的。”太乙拭干她的泪水,担心地说,“我怕你会有事。”
汝织苦笑地说:“我们留在这里,功力多一半少一半,又有何分别?”
太乙说服不了她,唯有轻拍她的肩膊说:“那你要小心。”
汝织笑了一下回应,然后飘然而去。
此时,流火在树屋里睡得正熟,也不知道身边已多了一个人。
汝织低头温柔地看着他,轻抚着他俏丽的面庞,他的样子跟七月长得一模一样。他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汝织已把他的魂魄封住了。
太乙紧张地在树下来回踱步,只见树屋中泛起一片萤光,一闪一闪的。
等了一个时辰,仍没有动静,他实在熬不住了,虽然汝织已吩咐他在树下等待,但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实在令人担心。
待他打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