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蕊跟里楠楠起床后洗漱准备出去早餐。昨天晚上两个人聊天聊到很晚。或许是因为两个好朋友许久不见。有很多的话要说。夏蕊是先开门出去的。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仔细看。妈呀。真的不是眼花。而是真的。真的是骆哲鹤。他怎么來了。他不是不知道的吗。难道是谁告诉他的。可是沒有人知道的。又会是谁呢。
而骆哲鹤也看到了夏蕊。抬脚往她那个方向走去。
“老婆。你去哪里啊。不是來参加婚礼的吗。”
夏蕊呵呵的傻笑了两声。“是啊。老公。我是來参加婚礼的呢。你怎么來了呢。你不去上班吗。做老板也不能这样啊。”
“老婆來参加好朋友的婚礼。我这个老公怎么可以不來陪伴。等等万一婚礼上有对我老婆非分之想的人。我好一举歼灭。”
然后夏蕊还是傻笑。
“小夏。咋们要不要换礼服啊。”
“啊。等下。等下。”
骆哲鹤转头看到了另外一个女的。“你朋友。”
“是啊。我朋友。所以你赶紧回去。赶紧回去上班去。你老婆很忠诚的。不会对不起你的。”
结果吧。李楠楠狠狠的笑夏蕊。果真是她的性格。说话方式不是一般的搞笑。不过她的老公确实有型。
“老婆。今天老公不去公司了。走。带你和你的朋友去美美的打扮一下。我的老婆这怎么可以输给别人呢。”
“骆哲鹤。干什么啊。又不是我结婚。”结果。夏蕊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量。乖乖的去了。
而李楠楠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夏蕊就嫁给了当地有名的骆氏总裁骆哲鹤。以前夏蕊暗恋人家可是暗恋好多年了的。想不到真的美梦成真了。
婚礼之前。夏蕊对李楠楠进行了一番改造。拽着她去做了头。然后买了一件美美性感的连衣裙。本來她也想穿的。但是骆哲鹤不让。一定要她穿保守的裙子。真是可恶。说什么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不能和那些人比的。说什么在他心中她最美。
洛枫的婚礼很传统的。气氛很好。司仪主持的不错。新娘子很漂亮。也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希望他们以后会幸福就好。
这个婚礼因为骆哲鹤的到來。大家都有些巴结起來。最后夏蕊狠狠的拧了一下骆哲鹤的腰。“都是你。來什么來。你看现在有这么多人來和你说话。你抢了人家新娘新郎的风头了。不过这个动作也只是他们自己知道。
骆哲鹤轻声的在她耳边低语。“老婆。下手那么重。想虐待你老公我啊。
吃饭的时候。大学同学坐一桌。还有骆哲鹤这个外人。夏蕊心里想着骆哲鹤什么时候这么的厚脸皮了。人家又沒邀请着來。一定要來。
不过大家也都忌讳着骆哲鹤。倒是也沒有怎么为难夏蕊。也只是安安分分的吃饭。只是后來洛枫來敬酒的时候。夏蕊还是喝了几杯。骆哲鹤拦都拦不住。非要喝。说什么最好的朋友结婚了。当然要多喝的。
“张洛枫。恭喜你终于结婚了。以后一定要幸福哦。因为我也很幸福。”夏蕊傻呵呵的笑道。感觉有些喝醉了。
“恩恩。好的。好的。我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张洛枫说这些话也是真心的。因为他守候了夏蕊四年。而今。他不能在守候了。
然后洛枫敬了骆哲鹤一杯。骆哲鹤也很给面子。因为危机解除了。他心里憋提有多高兴了。张洛枫结婚了。情敌又铲除了一个。现在只剩下王韩一了。不过那小子估计不行。
看着骆哲鹤高高兴兴的和洛枫聊天。夏蕊也高兴。哪里知道男人高兴是因为解除危机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告诉的好。
反正人家婚都结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一切就成定局了。所以骆哲鹤那一个晚上还真的是高兴啊。真是高兴。不过也算是真心的祝福吧。
参加完洛枫的婚礼。晚上聚会后结束。李楠楠回酒店了。夏蕊则被骆哲鹤带回家去。这个女人酒量简直不行。这才喝了几杯啊。就醉成这样了。要是今天他不在。还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子。而且这个女人喝醉了。真的分外的迷人。
脸蛋红扑扑的。特别的可爱。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扑到她。但是也知道场合不对。所以先带回去再说。不过他的那些同学似乎都不怎么样。所以以后应该叫她和他们少走动。免得带坏他老婆。到时候沒办法**可就麻烦了。
夏蕊哪里知道那场婚礼。因为人家知道她嫁给了骆哲鹤。有嫉妒。也有羡慕。说不出來的各种话題。
回到房间。门一打开。骆哲鹤便扑到夏蕊的身上。唇正贴着夏蕊的唇。
夏蕊虽然喝醉了。但是还不至于那么醉。而且刚才在车上睡了一觉。已经感觉好多了。只是人还有点晕晕的。看着骆哲鹤的头在她的胸前。她的脸一红。抿紧嘴唇作势要推开他。谁知道骆哲鹤却一下子轻吸-吮着夏蕊那唇。双手立即捧着她的脸。再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唔……”夏蕊刚想开口。却被骆哲鹤趁机用那仿佛注了魔力般的舌-尖窜进唇内。吸吮着她那甘甜舌-尖。强势而霸道地与她纠缠着。
他的双手突然直探而下。拥紧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再热烈地拥吻着。“老婆。你喝醉了。之后更美。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在别人面前喝了。以后只喝给我一个人看。”
“骆哲鹤。你神经啊。有你这样的吗。”
夏蕊觉得他真的很霸道。她累得直喘着气。迎着他的吻。双手在他的胸膛处轻轻地放松下來。垂在身子俩旁。掌心甚至柔软地展开。他的吻还在继续。甚至那急喘的鼻息。都带着一股强势的霸道。但是她却感觉很享受这样的霸道。双手不由的攀上他的脖颈。然后渐渐的回应他热烈的吻。
两人从地上转移到大床上。正打的火热的时候。门上一直传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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