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才阿易电话打來说骆氏的股票大跌.我估计这样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或许会损失很大.”
听到股票大跌.她也紧张起來了.“那现在该怎么办.不会是坐以待毙吧.你有沒有什么应对之策.”如果坐着干等可不是骆哲鹤的风格.但是这件事情也发生的太突然了.早上报纸才刚出來.而今立马股票大跌.这中间也不过是他们吃一顿饭的空挡.
而且股票这种东西一旦跌的快.那么到时候损失也会很厉害的.就算是想要去弥补也很难了的.
“办法是有.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骆哲鹤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的.可着急死夏蕊了.
“骆哲鹤.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难道你等着骆氏被毁啊.你可别忘记了.那可是爷爷奶奶当年的心血啊.”
“那当然不是.”骆氏是爷爷的心血.而他怎么可以那么不孝.骆氏只能是更好.不会变坏.这一点他是十分明白的.
“那你就赶紧说啊.”夏蕊放下手中的东西.也有些焦急.本來她的性子就比较着急的.现在这下子.更加的着急了.
骆哲鹤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办法就是由你出面.然后召开记者会.说出真相.”
夏蕊突然的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办法原來是这个.突然整个人沒有反应过來.“沒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召开记者会就等于把一切都告知给全国人民.现在的媒体又不是不知道.她似乎沒有那么大的勇气.似乎有点做不到的样子.
骆哲鹤当然是知道她的犹豫.毕竟这件事情也非同小可.如果召开记者会.就等于把一切都告诉大家了.然后又一次的会揭开她的伤痕.早上那个报纸的事情就已经看出來了.其实她还并沒有完全忘记.只是藏在了心里深处.如果选择公开.那么会不会对她再一次造成伤害.突然有些舍不得了.“算了.我不想要你受伤.股票跌了就跌了吧.我们不差那么点钱.我不能让你又一次心痛.
夏蕊仿佛思考了很久.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通知下去吧.召开记者会.我來说.“
“可是.”
“沒事.不都是过去了吗.重要的是我现在过的很好.不是吗.只要这样就够了.”
然后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记者会在上午的点.就在骆氏的会议厅里举行.
夏蕊其实有些紧张.毕竟沒有见到过如此大的场面.而且台下那么多人.闪光灯一直闪的.坐在那里.身边沒有人.此刻是孤单的.但是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爱的男人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她.
清了清嗓子.“大家好.我是夏蕊.也就是骆氏总裁的妻子.很高兴今天在这里和大家见面.对于今天早上的报纸.想必大家比我清楚.沒错.报纸上的一切都沒有错.曾经骆哲鹤是深深的伤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他的冷漠而离开.甚至出车祸也是因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些都沒有错.但是错的是大家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然后夏蕊听到台下有很多人的议论声.
“但是今天这个真相我也不想要说了.我想说的是有些是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沒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揭过去的伤疤.我很爱我的丈夫.我想他也是爱我的.因为曾经在医院误诊我喂梅毒的时候.是他不顾一切的靠近我.当所有人都远离我的时候.只有他每天陪伴在我身边.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我很爱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们很幸福.很好.这样就够了.我嫁进骆家.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因为我有那么好的家人.有爱我的爷爷奶奶.爱我的公公婆婆.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和深爱自己的丈夫.所以我想说.这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大家都被她的笑容所迷惑了.还有那些震撼的话.台下有一个人只是抿紧了嘴巴.沒有说话.眼睛里仿佛带着怨气和怒气.
夏蕊走下台的时候.骆哲鹤已经在等了.
“老婆.我发现我越來越爱你了怎么办.”骆哲鹤笑嘻嘻的说道.一把的抱住她.其实对于刚才夏蕊说的那些话.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沒有准备她的演讲稿.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心里的话.其实从來不知道.原來是那一次感动了她.
“好了.等等有人看见呢.”虽然骆是的员工已经放假了.但是毕竟外面大厅里还是有很多的记者在的.
“又沒事.我抱我自己的老婆.关别人什么事情.”说着不以为然的笑笑.当作不在意.这是他的地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是时候.韩易他们几个也走了过來.“咳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打扰.所以干咳了两声.回头.骆哲鹤就瞪了他两眼.顿时他感觉到好无辜啊.
“干嘛呀.快点放开.”夏蕊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出來.
“人我们已经带到会议室里了.你要不要去看下.”
“恩.好的.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吧.”
身后的夏蕊其实明白.所谓的人已经带到.究竟是什么.其实大胆的想一想.或许一切的计划.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之中.
进去的时候.夏蕊是跟在骆哲鹤身后的.而她的身后还跟着韩易他们三个.似乎她被保护到了极致.一点被伤害的缝隙都沒有.
偌大的会议室里.夏蕊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又好像沒有见到过.反正说不上來的感觉.不过也沒有多想.
“你们抓我來干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王峰站了起來.语气里透露着怒气.
骆哲鹤只是淡定的坐下來.王者一般的望着他.沒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但是此刻的气氛却很压抑.
“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现在是坐在这里的.”
“我不明白.你们这样.我可以去告你们的.”
“告.你要拿什么告.告我曾经收购你父亲公司.害的你父亲跳楼自杀吗.你知道的应该就这么多吧.甚至这些知道的也是你那些亲戚告诉你的.你以为就凭你这样就可以來告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要拿什么來告我.”那一刻.所有的主宰权变成了骆哲鹤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掌握着.果然这个男人是留了一手的.他肯定不会让别人牵着他的鼻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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