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懂这么多啊?好像挺有文化的。”
“我没文化,我是亲身体验。”喝了一瓶白酒,只吃了一根肠。我仰面躺在沙滩上,看着天空那轮弯弯的月亮终于消失不见了!
“还是有文化啊,我就不懂。你说那啥蒙?”
“荷尔蒙。”我说道。
“对,这玩意是啥?”
“是一种激素,爱情初期会产生这种东西,但是它只能保持3年,之后就消失了!爱情归于平淡。直到再爱上别人,它才会重新萌发。”我仿佛是在叹息,说着这些科学意义上令人无奈的东西。
“激素哥知道,那玩意是一种药。”
“嗯,不同的激素。爱情荷尔蒙可能是无形的吧。”
“激素还分这么多种?咱去打一针呗?两三年就去一次?”荣格憨憨的挠了挠脑袋。
我顿时忍不住大笑,这个家伙真搞笑,和他在一起还挺有趣的。
“你笑啥。”
“没什么。你去医院问问有没有吧?”
“嗯,等你爱上哥了,哥去问问有没有。”
“荣格,以后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话?”我转过脸看了看他,做朋友不好吗?
“行,不说了!等你爱上哥了,告诉哥一声,哥和你浪迹天涯。”
浪迹天涯?这种事我从前也想过,我想带着余可馨去浪迹天涯,最后找一个风清水秀的地方安家。可惜现在已经没那种机会了吧?
我们又喝了一会,我虽然已经觉得自己身体飘起来了,眼前的东西昏花了。但还是想再喝点,直到喝的直接睡过去才好。
于是又‘派’荣格去买酒。
天色已经很亮了,清晨海面的阳光是最明亮的。我躺在沙滩上,傻傻的笑起来。我自由的了,我自由了……再不用牵挂谁,也不用爱上谁!
可是,余可馨那个傻瓜,还会有人像我爱她一样爱她吗?呵呵……我可真傻。
想着余可馨,余可馨就来了,她蹲在我身边说道:“陈炎博,你又在沙滩上躺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怎么这声音很温柔啊?
我说:“嗯,你怎么来了?”
“学校大门才开,所以我才来。”
“怎么,想我了吗?”我说道。
“嗯,想你了,每天都很想你。”
“胡说八道,你不可能会想我。”我笑起来,醉酒后觉得笑都没知觉了。不知道嘴巴咧没咧到耳根。
“昨天我被安一炫寝室的朋友截住了,所以没去操场,你没生气吧?”
“他们敢去找你麻烦?我去揍他们。”我站起身,晕头转向的。心中想到:“敢欺负我媳妇,找死呢吧?”
她抱住我,脸颊贴在我的胸前。
“你放开我,我不会饶了他们的。”我有点大舌头。
“痛吗?”她摸了摸我额头上的绷带。
“不痛,保护媳妇天经地义。”我敬了个军礼。
“嘻嘻……”她笑起来。
忽然,我哭了,我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余可馨。我怎么会这么自欺欺人?我有病吗?我疯了吗?我说别人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吗?我是彻头彻尾的神经病。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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