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就起程回京。〞朱冷炎看着众人说。
〝哎?为什么啊?〞我皱起了眉还没有玩够呢!
〝将军来信说‘女’儿国王‘女’殿下前来拜访所以请皇上回去。〞朱羽夜笑看着唯一说。
〝‘女’儿国?真的有这个国家啊?〞我想了想说。
〝当然有唯一你不知道吗?〞朱冷炎看着唯一问。
〝哎?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不明白的眨眨眼。
〝每个贵族小姐都有专‘门’的师父前去教琴棋书画以及传授各个国家的知识,你的师父没有教你‘女’儿国的事情吗?〞朱冷炎皱眉问。
〝有吗?〞我眨眨眼看着青龙等人问:〝爹爹有给我请师父吗?〞
〝公主有。〞东方冷很确定的点点头。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歪头想了想。
〝教姐姐乐器的师父被姐姐的一曲《凤求凰!》给打击的退出来音界,教棋的被你所谓的跳棋打击的病倒在‘床’现在还起不来,教书和画的师父教你一次之后就找爹辞职说他们实在无能教的好你,最后教各国知识的连半天都没‘挺’到就被你折磨的昏倒再也不肯来将军府。〞月无风无奈的说。
〝嗯!好像有这么回事,我记着爹爹请了几个老头来但是第一个老头一开始就让我弹一曲说是要看看我的底力如何,爹爹又说他是来教我乐曲的我想他老人家岁数那么大了就不要太刺‘激’他所以我就随便弹了一首《凤求凰!》这可是我最不拿手的,谁知道他听完后一个劲在那大哭然后大吼一声奔出了将军府我还以为他‘精’神不好呢!第二个老头是爹爹说教我棋的所以我就拿出跳棋说他要是赢了我我才让他教,谁知道他比我还笨教了半天也没教会,至于第三个教书的更不能怪我了那支‘毛’笔和我过不去那墨总是向下滴笔尖又不够硬写不出好字很正常啊,再说了我自己觉得很好了,还有那个教画的最差劲人家明明画的是鸳鸯可他偏偏说是‘鸡’人家画的是天鹅可是他偏偏说我画的是鹅人家画梅‘花’他说我的墨水晕染了人家画人他说我画的是猪拜托!是他眼神不好好不好?最后一个我只不过是上课迟到了一会上课的时候他讲的东西太无聊害得我都睡着了,再再然后我把他教的那些人物给记错了至于气的翻白眼昏过去吗?真是不抗打击。〞我很无辜的说听的众人额头上出现无数条黑线。
〝咳!那个唯一你什么时候学会跳棋的?〞顾莫言问。
〝我不会啊。〞我眨眨眼说。
〝你不会怎么教的那位师父?〞月无悔头上冒下冷汗问。
〝把我知道的规则和他说了一遍然后按我的方法下了一遍让他自己研究去。〞我回答听的无悔和莫言当场摔倒。
〝你说按你的方法下了一遍?〞顾莫言爬起身问。
〝对啊。〞我点点头。
〝我很同情那位师父。〞顾莫言无语了,他可是和唯一下过棋那简直就是‘乱’走一通用她的方法教那个人学得会那简直就是棋圣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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