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逸清就在闻爷爷家住了下来,我感觉闻爷爷虽是表面对他极为恭敬,也对我们俩的关系没有说些什么,但闻爷爷好像不怎么希望我们俩在一起一样。
闻爷爷有时候会问我说:“初绿,你感觉逸清是你此生的良人吗,他会好好待你吗”,我每次都会坚定的点头,闻爷爷会笑笑,然后走开。
爹娘也是,他们好像并不喜欢我和逸清天天待在一起,但他们也难得看到我开心,所以也就默许了。最开心的当然属子竹莫属了,他是发自内心的敬佩逸清,又能看到我高兴,他自然会开心。这些时日我整日和逸清待在一起,村里人难免会说闲话,毕竟逸清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而且看年龄应该是早有妻儿的人,不过我不在话别人的闲话,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我知道逸清本不是爱说话之人,可两个人待在一起总要有人说话的,所以他的话也会多起来。我喜欢听他讲笑话给我听,虽然并不太好笑,可我每次都会倚在他的肩膀上幸福而灿烂的笑着。我喜欢腻在他的怀里撒娇,在他宽阔的怀抱里,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我喜欢拉着他的手在宽阔的路上奔跑,我喜欢有他在的所有一切,我已经不能自拔了,我发现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他了。
我们两个每个白天都待在一起,我有时候会捉弄他,捉个蚂蚱什么的放在他的衣领里,他也从不气恼,只会宠溺的看着我说:“下次不允许了”,我也只是调皮的朝他笑一笑。在所有人眼中我们好像已经成了夫妻,只不过每天晚上他都回到闻爷爷家,我回到自己家。
他从没有强迫过我开口说话,也再也没有提起过我不敢去想的事情。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去问他的家世,从来不曾问过他可有妻女。虽然我不能开口,可我如果想问,可以写出来问的清清楚楚。难道我在害怕吗,我是怕他有妻女吗,我是怕它有显赫的家世,而我却配不上他吗,我不愿去想这些问题,我也不敢去想,我只想永远就这样,我们俩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他也从没有主动提起过他的家世,也再也没有提过要带我走,他只是很坚定的告诉我,他此生都会陪在我身边,也让我此生一定要留在他的视线里。
他经常会讲起天林,说天林是个可怜孩子,从小就没见过父母,他第一次见到天林的时候,他已经不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但是他在天林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倔强,所以当下就决定将天林留在身边。是啊我也想起我救天林那日,他的求生**让我才下了如此大的决心一定要救他。我没有问逸清为什么这些时日连封书信都没有,除夕那晚为什么天林可以有书信他就不可以,我什么都不想再问了,我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只有一件事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日我拿出纸笔,在纸上写到:“你为何喜欢我?”,逸清看到后,眼睛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随即拿起笔在纸上写到:“那初绿为何喜欢我?”他写的字在我下面,相比我的字的娟秀,他的字非常苍劲有力,我见过最好的字就是闻爷爷的,但他的字大大超过了闻爷爷,他的字跟他的 人一样透着王者气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皇上的字会有这般好看吗?
我们俩都看着纸上的字迹笑了起来,因为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而我们就属于,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没有任何的理由,就那么喜欢了,相爱了。逸清把纸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并说:“我要把它好好珍藏起来,这是我们彼此的承诺”,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把纸塞在怀里,我感动不已,只是一张纸而已,他竟如此珍惜。
再过一个月就是中秋节,天气还是极为炎热,逸清子竹我们三人老是跑到后山去乘凉,可后来就老是碰见以雪纺,方若,和燕儿为首的其他人。我甚至怀疑她们在跟踪我们,不然怎么每次都这么精准的找到我们的位置,然后扭捏的坐在我们旁边,和我套着近乎,好似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一般。子竹也受了我的感染极为讨厌她们,只是逸清不论对谁,永远都有着用不完的客气劲。
雪纺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用眼睛偷偷瞄着我身旁的逸清,也难怪像逸清这般完美的男子,她们自是没见过,连我也没见过,唯一一个可以可逸清马马虎虎相提并论的应该就是我爹了,不过我爹无论是样貌还是气度都远远输给了逸清。所以雪纺像我这般动了少女的心思,对逸清动了情。
燕儿缠着逸清让他讲卞城的事,逸清也温柔的笑着大概和她们讲解着卞城的风土人情,燕儿突然问:“那公子可曾去过皇宫?”,逸清笑容有些许的僵硬,随即又温暖的笑了起来,我相信除了我没有人看到了这么细微的细节。逸清说:“皇宫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所能去的呢”,雪纺紧接着说:“我看公子可不像平民百姓,你的气度啊,我看比皇子还要高贵”,虽然雪纺说的是实话,但着实把我恶心到了,子竹满脸鄙夷的说:“乡下村姑,说话一看就是没沾过墨水的”,子竹说过重重的撇了下嘴,把头甩像一边。我心里暗暗的笑着想:“子竹,说的好”。
雪纺被说的脸涨的通红,我怕逸清给他解围,就重重的扯了逸清的袖子,他低头看了看我宠溺的说:“怎么了?”,子竹又对逸清说:“妹妹是说,咱们走吧,不要被讨人厌的东西倒了胃口”,我也感觉子竹好像说的有些重了,逸清也是轻轻皱了下眉头。雪纺肯定很想冲上来找我和子竹理论,可又碍于逸清在不好做的太失礼。逸清礼貌的向她们道了别,扯着我的手走了,留下她们愤恨的站在身后,我转头看了雪纺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最好放聪明点,不论斗智斗勇,你都不行”,我想以雪纺的聪明是可以懂我的意思的。
我一路没有和逸清说话,走了一会,逸清停了下来低头对我说:“你不高兴吗”,我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有些愤怒,原来他是知道我不高兴的,原来他什么都看的出来,那为什么还要做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是故意的吗?我用力的甩下他的手,不成想他抓的更紧了,满脸的坏笑看着我说:“初绿在吃醋吗”?,是啊,我这是吃醋吗,我瞬间感觉脸烫的我已经快承受不住了,我更加用力的甩他的手,我感觉他此刻连看我的眼神都是火热的。
我一个踉跄被他紧紧的收入怀中,我还想挣脱,可整个气息好像都被他掠夺了,我的口腔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我彻底慌了,更加拼命的推开他,捶打他,可他却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勺,一只手把我抱的越发紧了。他的吻霸道而又温柔,渐渐的一直没有新鲜空气的我慢慢有些缺氧和呼吸困难呢,他才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脸说:“下次记得呼吸啊”,我早已经面红耳赤,他再这么说,我更加无地自容了,深深的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逸清在我头的上方轻轻说:“初绿,你吃醋,我好开心啊。”
可我的眼角好似看到旁边有个人影,我猛的朝又边看过去,却看见子竹僵硬的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我们俩,天哪,是子竹,那刚才,刚才……他岂不是都看见了吗?我的天哪,我发誓如果当时有地缝的话,哪怕地缝是刀山油锅做的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躲进去。
我趁逸清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赶快推开了他,一路飞奔下了山,只留下依然在僵硬的子竹,和在后面淡定微笑的逸清。我跑回家里,娘惊讶是说:“咦,怎么就你一个人?”我指了指后面。毕竟这些时日,除了睡觉其他时间我都是和逸清形影不离的。娘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我就跑向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重重是摔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心里泛起无限涟漪,想到刚刚的一幕,我又不自觉的脸红到的耳朵根,我们这是肌肤之亲了吗,那着算私定终生吗,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想到这里我自己害羞的赶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好似怕被别人发现我的心思一般,虽然只有我一个人。
或许的是天台热让人有些伐了,也或许是我一口气跑下来有些太累了,就躺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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