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而时间又急,所以只穿了很普通的一件衣服,再者她也没有心去换衣服,只是去祈个福而已也不用穿得太过艳丽。
出了府门,南宫无月坐上了柳氏特意准备好的豪华马车,南宫无月和南宫丽月一辆马车,而南宫香月和南宫江月坐另一辆马车,天色尚早,京城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得得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路上显得格外清析。
南宫无月睡的晚,起的早,有些困倦,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而南宫丽月也不喜她自然不会跟她多说话。
马车很大,很豪华,里面的物品也一应俱全,南宫无月正悠闲地品茗,几缕茶香由秋风吹送了过来,这是今年新鲜的菊花茶,柳氏对待自己很识享受用的都是府中最好的,饮新鲜菊花茶,很好的养生之道,真是会享受,也怪不之得皮肤会保养得那么好。
南宫无月掀开车帘,而此时外面也有很多豪华马车也正行走在同一条路上,也不知是为何,这人比平时来上香的达官贵人多了很多。
她注意到南宫丽月也看到此情景,眼神中都是有意无意的了然明白。
心里刚腹诽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看来是到了。
这座寺院平时也有很多百姓来进香,不过那么多的寺庙不知为何柳氏要选择这一间。
她们刚到便有小和尚来到她们面前,对她们行了礼,便一路引着她们前行。
这寺庙规模很大,重重殿宇间终日缭绕着袅袅香烟,诵经木鱼声不绝于耳。寺庙建在半山腰,听说是前几年有善人自愿出银子修了上山的道路,马车便能直接行至庙门前了。
每年府中的老太太一年都会捐个香火钱,所以她们每次来都有人接待,下人已经进去打点安排。
南宫无月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寺院,见到雄伟的大殿,置身于佛祖脚下也不由得涌起朝拜之心,她们先是像众人一样跪拜上香,先是大雄宝殿,然后是两边的偏殿,再往后面走,最后在地藏菩萨那里点了一盏长明灯。
这一圈下来足足有一个多时辰,真的很累,她都有点禁不住了,幸好终于完成,小和尚引着她们去后院的禅房歇息,后又备下斋饭来。
南宫无月累得都躺下小憩,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丽月,只见她却精力充沛,心神恍惚,她推开后窗户,远远的瞧见后面一片密密的竹林,虽然已是深冬却还是青翠依然。那里靠近后山人迹罕至,况且眼下接近黄昏香客们早就下山去了,她还看什么呢?
她打开门离开了,南宫无月也懒得理她,她足足休息了半盏茶的时间。
而南宫丽月一离开便走到一间房中,那房中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古琴。
南宫丽月自小便跟着柳氏请回来的先生教她弹琴,所以她在音律方面是非常精通的,女子绝艳动人,杏目柳眉,气质娴雅,很好看,素手轻轻放在琴上,弹奏出一曲动人,袅袅琴声倾泻而出。
而正与太子一起前行的几名男子听到这般动人的琴声,都停止了脚步,都奇怪寺庙里竟然有人在弹奏,他们也发现平时寺庙里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而且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子,想必都是有目的而来的。
“继续走吧”太子发下命令,他们也不再停下来听曲了,都继续前走,只是有一人悄悄的离去。
南宫丽月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太子被自己优美的琴声吸引了过来,心下更喜。
南小虎进来院子,看向前方依稀能够看出前面的是一个美人在弹奏,他的嘴角微杨,竟然是一个如此的美人,看来今天他是有福了。
南宫丽月心下更乱,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做,不过虽然她很乱,但是意志却是坚定的,她一定要勾引到太子,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对他惊为天人,那样俊美的外貌让她为之心动,整个人的魂都被他给勾走了。
她敛下眉眼,感觉到有人接近,便认真的抚心,来掩饰她的心乱,只是心思一怔,手法顿时乱了起来。
“怎么了美人儿,是不是受惊了,等哥哥来安抚安抚你”说话的是领乐候的次子江展能,领乐候只是一个虚荣的头含,已经是没有什么实力的人,挂着的虚含没有实质权力迟早也是要败落的。
更何况他的长子次子都是不成器的人,那样就更没有前途了,特别是次子是个好色之人,小小年龄府中便有好几个通房妾室,却还末娶妻,不是他不愿意娶,而是京城之中好的人家都没有人愿意净自己的闺女嫁给这样的人。
这把声音根本就没有之前在百花宴听到的声音那么动听,她发现不对,便扭过头,看到来人根本就不是太子,她大惊,脸上更加慌乱了起来,手中的音符更是没了章法,乱成一气。
江展能看到她这样更是淫笑,不动声色的慢慢靠近她,站在她的背后,他看着南宫丽月绝美的侧脸,眼底浮现一抺淫邪“小美人,你倒是个意外的收获,你在这里等爷一定是想好好的风流快活一回吧!哈哈哈……”大笑的声音一落,南宫丽月听他这么说更是惊。
她没有自保能力,弱不禁风的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自己的清白都要没有,前途什么的都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她拼命呼叫,终于守在外面的婆子察觉到不对,那是她们小姐的呼救声,当外面的人进来时,那江展能也知道有人来对他不昨,一早就施展轻功跑了。
南宫丽月以为她可以逃过一却,但是却在晚上在寺庙中过最后一夜的时候有人闯入去,将她强了。
当江展能压在她的身上时,她呼救着不要,江展能呼吸粗重,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情欲,看见她衣服下露出的曼妙身姿就越发按捺不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南宫丽月扑倒在床上,撕破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纵横。
过后,南宫丽月只觉得浑身疼得像被撕裂,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那人完事了便走了。
她不勇看大夫,也不敢让人知道,便艰难的起来,自己收拾好。
等到收拾好之后才敢喊丫头进来侍候。
布此刻南宫无月的房间内也多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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