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冬天,一日,孟水贵要到县里开会,会期两天,要在县里过夜。孟水贵要走时自然没忘了带上谭蕾。车开到木阁楼前停下,谭蕾颇犯踌躇,想到又要在关新众面前暴露自己的私情,就推托店里忙不想去。但后来还是拗不过孟水贵的再三催促,谭蕾才又勉强上了车。
一路上,关新众开着猎豹车一言不发。
孟水贵和谭蕾像往常那样双双并排坐在驾驶座的后排。
这天,孟水贵心情显得格外兴奋,因为他有半个月没在谭蕾身上挨过了,心里洋溢着一股渴望。谭蕾一上车,孟水贵就抱住谭蕾的腰,另一只手就在谭蕾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定格在谭蕾的****上,好像时刻也不愿松开。谭蕾没有出声,要是以前她会紧紧贴住孟水贵,做出小鸟依人的亲密姿态,或做出被他触摸后的呢喃细语。可现在因为和关新众有了那回事,她心理有了某种障碍,没能像以前那样的自然,那样主动去配合孟水贵的抚爱。她想把炽热的爱留在没有另一双眼盯着自己,俩人独居幽处的晚上才释放出来。不过此时她还是接受孟水贵的挑逗。也许是她一反常态的默然,也许是已经半个多月没在一起的冲动,孟水贵对她的挑逗几近疯狂。孟水贵摸捏把玩她一阵之后,就把自己的头压在谭蕾的****上,时而闻一闻她的**,时而在她****上旋转、猛撞或滚动,谭蕾那两只丰满得像皮球的****仿佛就是他的靠背和枕头。谭蕾只用一只手去托护自己的****,实质上是去托护孟水贵不断示爱的头,有时还去摸摸孟水贵的那张猴脸,胡须、耳朵和嘴唇……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前面驾驭座上的关新众。关新众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反光镜睨视着后座上的谭蕾和孟水贵的亲热举动。关新众看到孟水贵用头紧压谭蕾的****,把****当作靠垫,而谭蕾没有推托和拒绝,她还不时微咧着小口和嘴唇,这让关新众妒火中烧,心中暗自骂道:这个****!想到今晚这个浑身散发着骚味的女人,又会一身**地躺在这个色鬼镇长的怀里尽情地消魂,尽情地颠狂,关新众的心里仿佛有千只虫子在叮咬,醋意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他实在无法忍受反光镜里这对亲热男女对他的煎熬。
就在距青佛县城还有十二公里的路段,公路两旁是一片种有甘蔗的田园,已经无法承受醋意和嫉妒煎熬的关新众突然放慢车速,把车开向路旁,关新众选择一处比较平坦的甘蔗园,心里暗骂一声:“我让你们鬼混,让你们疯狂!”他猛然一个急刹车,方向盘一个左偏,越野车随即飞出公路,越野车刹时侧翻进甘蔗园里,左边两只车轮依附在甘蔗园的田垅,另外两只轮子则在半空中飞转。孟水贵和谭蕾双双被侧翻在车里面。而关新众在侧翻的瞬间眼疾手快,急速地推开驾驶室的门,人随侧翻的车的惯性冲跳出车门,人虽也跌落在甘蔗园里,但只受了小伤,人无大碍。关新众回转身来,看见孟水贵和谭蕾摔在车里面,孟水贵被摔得“哇哇”惨叫,最后惨叫声越来越低,人昏迷了过去。而谭蕾则是压在孟水贵身上。因为车是往左边侧翻,谭蕾是坐在右方,她自然往左边向孟水贵身上倾压。关新众擦着流血的手去开右边的车门,把痛得直喊“我的妈呀,我的妈呀!”的谭蕾先拉出车外。谭蕾的头和左肩胛撞破了皮,流着鲜血,一脸血渍和惊魂。关新众一看谭蕾只受了小伤,心中暗喜。终于回过神来的谭蕾看着侧翻在甘蔗园的越野车,看着只受了小伤的关新众,她用一只手指着关新众怒叫:
“关新众!关新众!你!?……”
关新众看着用一只手指着他的谭蕾,他指着自己流血的左手,说:
“我?……我怎么了?我也不知什么原因,车就翻了,我不也受了伤吗?”
“你还在废话!”被扶躺在甘蔗园上的谭蕾,指着还在车里不知是死是活的孟水贵,对关新众怒喝道:“你还不赶快去救人?……”
关新众这才上前,把昏迷不醒,头上和脸上都被车窗碎玻璃砸伤得面目全非的孟水贵拉出车外,放倒在甘蔗园的田埂上。然后,关新众爬上公路,拦住过往的车辆求救。有一辆面包车被他拦下,车上的司机和关新众一起,再把孟水贵和谭蕾双双抬上车,急送县医院。好在事发地点离县城近,抢救及时,孟水贵被抢救了过来。但经诊断,孟水贵除了外伤之外,左腰部摔伤,左肋骨断了两根,只能住院进行植骨治疗。医生说,最少要住院二个月才能恢复过来。谭蕾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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