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他像昏死了一般,直感他全身抽搐,下身在痉挛,猴腰在收缩,有一股热流在涌出,覆盖和滋润着她的下体,即之在噬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一直到他停止了这种痉挛和收缩,她迷茫的快感仍没有消失,他终于驯服地伏偎在她的身上,她第一次伸手去抚摸他的黑发,第一次主动去抱住他的猴腰,不让他弃她而离去。她心里暗暗地感觉到,哦,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这种床上戏是不同的。原来男人是不一样的。她甚至怜悯起他来,觉得自己不该让他为了自己而写了那么多的情书,那样多么耗费他的精神和心血,又耽误那么长的时间,让他长时间焦灼地等待,也让她自己失去了这么多如此美妙的好时光,像这种“**一夜值千金”的美妙时光。刚才和他上床时,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有点像在出卖自己,而现在随着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种念头完全被淹没了。兴奋的她满脸通红,像她老家熟透的荔枝果那样鲜艳夺目,光耀闪亮,妩媚而温柔地仔细地看着他,仿佛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他是什么地方的不同,至少是与自己的丈夫是在什么地方的不同。他这样的猴身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获得如此的野性之力,能让她从沉睡和迷茫的远方升腾到极乐的世界中来。
她什么也没只有用一些逐渐消退的快感余波地吻住了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感激他。
这个夜晚,获得谭蕾的孟水贵没有离开,获得**满足的谭蕾当然不会让他离开。他们相互挑逗着、嬉戏着,缠绵着、牵引着,相互激发着各自体内的能量和热情,一次次地**,一次次从高氵朝的极至向另一个高氵朝推进。
此后,有了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之后,一有机会,他们就经常缠绵在一起,重温和体验这种男女无法抑止的**和欢娱。孟水贵果然没有食言,在此次换届选举中,他力挺陈传书,陈传书被当选为镇党委委员,仍保留住镇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谭蕾暗中感激孟水贵。只是陈传书本人并不知道这种选举结果的背后蕴藏着让他戴上绿帽子的交易。陈传书完全被蒙在鼓里。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妻子会对他的不忠。因为有了在异地他乡的宁石县的那次经历,妻子在一个位高权重与好色廉耻的县长面前,都不为所动,坚守住女人的清白,他还会有什么对妻子不放心的呢?况且,谭蕾和孟水贵的私情又做得不露痕迹。他们在一起都是选择陈传书去下乡。或者是到外面开会不能回来的时候。陈传书在家,孟水贵仍像往常那样在陈传书家里打牌。打完牌,仍在陈传书那儿该吃夜宵就吃夜宵,该喝酒就喝酒,该说说笑笑谈着黄段子就说说笑笑谈黄段子。没有丝毫的破绽会让陈传书起疑心。
可是女人则不同。自从和孟水贵暗渡陈仓之后,谭蕾内心世界却起了变化。谭蕾和丈夫在一起,心里总感到不自然。这不仅仅是自己背着丈夫做了不忠的事,而且是对陈传书产生一种本能的排斥。谭蕾开始疑惑,丈夫的身体为什么不能让她获得像孟水贵那样欲死欲仙的快感和满足。丈夫那种没有前奏,缺乏节奏又无法持久的夫妻生活是那样的呆板、迟钝,自已一米七一的修长身体,在他一米八二的身体里就像一根失去知觉、僵硬的木头,而自己却在他的身边生活了这么些年,居然为他生育一男一女?现在接触到别的男人,尝到了另一番男欢女爱的滋味,她如梦初醒。可是她已29岁了,女人大好的青春时光已失去了大半。她有种连肠子都悔青的感觉,为什么自己对男女之爱的事了解那么少。如果不是自己越轨,她一生都会生活在性无知的懵懂里,以为天下的男女之欢大体上都是那个样子。现在,她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没有一丝的激情,更没有一点渴望。特别是他在她身上那种急遽的发泄,都会让她在失望中联想起像公鸡与母鸡的交尾。就那么短短的一瞬,可以用秒来计算。她甚至会怀疑,丈夫这种无能的表现是种天生的病态。只是她从一个天真浪漫、心里充满着许多梦想的少女嫁给了他,从没触碰过别的男人而不懂他的这种与生俱来的病态。很多次,她都想开口叫他到医院去看看,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来,她怕陈传书会由此生疑:为什么结婚十多年,自己会突然提出这种怪异的建议,因此留心起来发现她和孟水贵之间的婚外情的秘密,但是本能的排斥又告诉她,自已对陈传书床上的表现确实很不满意,她对他实在已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有的只是一种敷衍,反正就是敷衍,那么短暂的像鸡们交尾的那几秒钟吧!敷衍完事就分头睡觉。有时,她甚至连这种十分勉强的敷衍都感到厌恶。心里想,要是陈传书连这几秒钟也没有那该多好啊!
有一段时间,陈传书都呆在家里,谭蕾没能找到机会和孟水贵幽会,双方只能在牌桌上悄悄眉目
木阁楼情人最新章节第16章地址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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