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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 员一走,那就是狠狠地动,狠狠地摸,这样带着愤怒的x爱可想有多激烈,不过秋心喜欢,因为尽兴。
她 的呻吟如拉长的柳絮,挠得人心想温柔又想暴虐,首长快被她细碎的呼吸湿泞的包裹挤压溺死了……
第二轮 发泄终于归于平静。
首长依然背对着她极尽平心静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第一次算暗算,第二次呢?
陈奇涵合眼,缓缓沉了口气,人心好坏,诚不诚,他一向有自己独特地感知……说实话,直至此刻,被这小娘们害了,陈将军感受不到彻底的恶毒,许是之前她的“百字超强记忆”终究还是给他留下点好印象……睡不着就还是起身工作吧,陈奇涵不是贪懒的人,另,也不是小气的人,做都做了,还扭捏纠结不是他的性格。
起身,还是往后看了一眼。她倒睡得香,蜷缩一团儿,微微长小口,模样憨傻,挺可爱。她这一身肉有当“蛇蝎美人”的本钱,可睡熟了就露了馅,那样子说她这大会尿床都不稀奇。也就是说,自己的感觉还是不错,真正歹毒的人睡不了她这熟这么,没防备。
还是给她按了按被子,免得漏风,穿好衣裳,首长洗漱之后攒了个火盆披着军大衣坐在一旁,把自己的口述稿又看了一遍,有些轻蹙眉撕了下来丢进火盆。这是从他年轻打仗就养成的一个习惯,无用的烧掉,免得给敌人留下蛛丝马迹。
秋心睡得熟,可时间并不长。她在外面过夜本能缺乏安全感,即使睡的再熟,大约也就二十来分钟肯定醒,她只有在自己家那才睡得死,可以睡一整天,没人喊她她不醒。
旁边没了人,她下巴搁着被窝外看向那头,他在烧什么?
再定睛一看,竟然是手稿。秋心就那么光溜溜掀开被子,捡起自己的军大衣一裹跑过来在他对面蹲下,“你怎么都烧了?”
首长没理她,摩挲着这页纸在想问题,
她一急,伸手过去抓他的手腕,“那上面还有我的东西。”
“没都撕……”首长稍蹙眉一抬眼……她一丝不挂因为伸手过来没扣的军大衣也敞开了,丰乳肥臀全看见了,“去把衣裳穿上。”首长稍严厉说,她还在纠结撕了她的“作业”没,“那上面还有我的笔记,要存档的。”“没撕你的,穿衣服!”首长的口气类似命令了,她这才放心,也没再zhe,准备去穿衣服,可是才扭身背后痒起来,她也真不是故意黏他,是真痒,估计就是勒着那床边缘久了,“好痒,你给我抠抠。”她又转过身面对着他,军大衣敞着,中间一条白花花的肉,挺N、嫩腹、长腿、诱惑的三角区……她手还背向后想挠,模样是真难受,像个向爸爸要钱没要着的孩子。
“你有完没完!”首长真怒了,
她娇气撅嘴,“是真痒,我骗你干嘛!”她痒的难受恨不得跺脚,
首长没法,手稿放下来,一手又恨又恼又无奈地招招,她赶紧蹲下来靠过来,
“哪儿撒,”
“这边,”
“这儿?”
“不不,还往这边,”
“这儿?这儿?”
“对对,就这里就这里……嗯,舒坦,”她像是多爽趴在他腿上,
见她这样,首长一时又真不知是气还是好笑,她像只他养的贪欢的猫儿,不晓得几陶醉几舒服。秋心最喜欢两件事:一,人给她挠背,二,人吃她嘴巴上的胭脂膏子。(插一句,这和她一个“远房亲戚”叫王神爱的,一模一样。)
挠了会儿,“好了没,”
“再一会儿,右边也挠挠。”陶醉狠了,得寸进尺,
首长见她这样,突然似笑非笑起来,“你把韩先楚是不是也搞了,”
她陶醉是陶醉,可没糊涂,这事儿能做可不能说!
“没有。”
“没有?”
“真没有。我不骗你。”
你们还不了解秋心,她嘴上越说的肯定,其实,越假。她一旦打定主意骗人,嘴才严。
无论她看着你的眼睛,无论她说话的神态,还真叫元首一时无法判断,将信将疑起来。后来一想,纠结这干嘛,她睡谁,谁睡她……纠结这干嘛。
手抽出来,“即使到这样,别指望走捷径,丁是丁卯是卯,你该怎么工作还是怎么工作,我该怎么评价你还是怎么评价你。”
看吧,陈帅就是这么个性情中人,木已成舟做都做了就不纠结对错了,不过接下来的,你也别指望从我这里抓着个把柄啥的,前程,还是要凭真本事。
陈奇涵的洒脱姿态叫秋心很安心,至少他比韩先楚干脆,韩先楚到底是“政工出身”,权力场上磨出来的,更多顾虑更禁 欲。
“叔叔,你真爷们儿,我不说了么,你只要不故意欺负我,我任劳任怨。”
陈奇涵心里想笑,谁是你叔叔。
时间长了,你会发现,秋心有时候嘴巴甜,可甜得特不着四六。
秋心搂着他的脖子想亲他的唇,首长让开了,即使刚才最激情的时刻,他也没吻她。秋心倒也没在意,有些男人有“唇洁癖”,你强求个啥。她亲了亲他的脸庞,起身穿衣服去了。
这边看来更完美,现在在秋心看来,陈奇涵是野马,一时拴住可能,想永远占有不可能;韩先楚是仙草,貌似占有了,却总若即若离,时隐时现……嗯,她对男人的初始感觉基本上都很准。
好了,间天伺候,她又该往仙草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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