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莲在白‘玉’田家里非常勤劳,不仅把两个孩子照顾的非常好,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白‘玉’田的父母被她照顾得也非常健康,肖雅莲在白‘玉’田的父母心目中已经占据很重要的位置,老两口把她视为亲生‘女’儿,家里家外、大大小小事情全都‘交’由她来打理,就连老两口的存折也‘交’给她来保管,两位老人除了思念自己的儿子,再无其他牵挂和烦恼。肖雅莲本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了经济压力和‘精’神负担,每天总是其乐融融地穿梭在老人和孩子中间。由于心情好、‘精’神状态好,肖雅莲长的越发丰满俊俏,常言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很多单身男子开始对这位靓‘女’投来爱慕的目光,就连ac监狱财务科大家一致公认的帅小伙上官阳也向她投来爱情橄榄枝。
一天,上官阳公出到省城,顺便来到白‘玉’田父母现在的住处。“叮铃铃!”,肖雅莲听到‘门’铃声赶紧跑去开‘门’,看见‘门’口抱着水果篮的上官阳,她问:“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上官阳前不久来过这里,那是因为听说白‘玉’田被捕入狱,他非常同情理解这位有恩于他的这位前领导的遭遇,为了报恩,他多方打听,终于找到白‘玉’田家的住处。那次看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每天难以忘怀。那天,同样是这个时间,上官阳按响白‘玉’田家的‘门’铃,开‘门’的也是肖雅莲,肖雅莲今非昔比,穿着时尚,跟城里的姑娘没有任何不同,光泽秀丽的脸蛋儿已经看不到往日无‘精’打采的表情。她见到他显得十分惊讶,“哎呀!你怎么来了?”
上官阳也不由自主地惊讶的问:“怎么是你?”上官阳认识肖雅莲,过去她每月都去财务科领取扶养费,肖雅莲到省城才将扶养费改成打入银行账号。
上官阳见肖雅莲不吭声,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赶忙解释说:“哦,是这样,白监狱长对我有恩,我听说他出事了,过来看望一下他家老人。这是白监狱长家吧?”
肖雅莲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疑‘惑’立马变成了灿烂的笑容,她热情地说:“是这儿,是这儿。快进来吧。”
肖雅莲把上官阳领进屋,她对正在看电视的‘玉’田父母说:“白叔、白婶,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ac监狱的上官阳,今天特意来看您二老的。”她接着又对上官阳说:“这两位就是白大哥的父母。”
上官阳给两位老人鞠了一躬,然后说:“伯父、伯母,你们好,白狱长原来是我们监狱的领导,他是我遇见的最好的领导,我听说白狱长出事了,特意到家里看望一下您二老。”说完,他把手里拎的营养品递给肖雅莲。
两位老人刚说完“好!好!”肖雅莲一边接过东西,一边接过话茬对‘玉’田父母说:“上官阳是我们监狱财务科的出纳员,我听说过他的事儿。”
上官阳笑着问:“你听说过我什么事?”
肖雅莲先让他坐下来,然后对他说:“前些年ac监狱发生过一起金柜钱款被盗案件,当时派出所的人怀疑是你监守自盗,害得你不但停止工作,还差一点坐牢。我说的对不对?”她带有一种特别自信的表情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上官阳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问道。
肖雅莲不以为然地回答:“这有什么,整个监狱的人全都知道,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两位老人听他俩对话如同一头雾水,‘玉’田妈把肖雅莲拽到身旁,问:“闺‘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老两口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对肖雅莲的称谓。
肖雅莲刚要把她知道的情况讲给两位老人听,话到嘴边又嘎然停住,她瞅了瞅上官阳,说:“这事儿他最清楚,还是由他自己说吧。”这件事肖雅莲也是知道的葫芦半片,她也正想听听整个过程。
上官阳有些难为情地说:“咳!这件事说起来有些丢人啊!”
“这有啥丢人的?盗窃金柜这件事又不是你干的。”肖雅莲执意让他说。
“是啊,是啊,既然你没把我们当外人,就说说吧。”‘玉’田母亲跟着说道。
“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说说。”说完,上官阳深邃的眼神将其带回不堪回首,却又难忘的经历:
“那年,我刚刚分到监狱财务工作不久,财务科金柜便发生现金被盗案件,派出所的人找多人谈话后,当天下午便把我控制起来。”说到这儿,上官阳晃晃头,流‘露’出愤恨、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呀?他们凭什么呀?”肖雅莲为其打抱不平,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一边递水,一边追问道。
“为什么?为的是领导一句话,领导说了,‘限他们一周之内破案’;凭什么?就凭他们手中的权力。”说到这里,上官阳紧紧握住两只拳头,两眼似乎就要喷出愤怒的火焰。
“孩子,别‘激’动,先喝点儿水,慢慢说,”‘玉’田父亲在旁边安慰道。
上官阳喝了一口水,稍微平静一下,接着说:“金贵被盗最先是我发现的,因为,按照惯例,上班我要先打开金柜清点钱数,可是,当我那天打开金柜时发现里面十多万元现金不见了,当即我就把情况汇报给我们科长,不久,派出所的人就来了,他们把公安局技术部‘门’的人请来勘查现场,拍照片、提取指纹和脚印,当天上午就把我带走,他们把我列为重点嫌疑人,不仅不让我睡觉,采用‘轮番轰炸’的方式对我进行审讯,更可气的是他们还对我进行刑讯‘逼’供。”上官阳张开自己的嘴巴,“你们看,我这两颗‘门’牙就是被他们打掉的,这是后来镶的假牙。”说到这儿,上官阳禁不住哽咽起来。
“怎么能有这样的事?真是太可气了,要不是听你亲口说,我简直不敢相信。”‘玉’田妈妈摇着头,气愤地说。
‘玉’田父亲见这个年轻人情绪有些‘激’动,赶紧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真相不是大白了吗?不着急,咱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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