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声音刚毕,黄埔婷慧,陈大炮和澹台易娟就闪电般隐藏起来。
陈大炮看三男一女火急火燎的向这儿悄悄摸来,随手摸出一颗手雷。心里自语道:“只有四个呀?人数不多,料定是死里逃生的混混,想跑?阎王爷正在等着要你们的花名册哩。先给你们来个遍地开花,再给你们一些‘鸡爪子’(指子弹头)尝尝。”
陈大炮看机会已经到来,急忙投出了手雷。就在手雷快速飞去的时候,不但这四人闪开前进,就是司马雄竟然也突然出现,正要端起的冲锋枪狠力扫射的陈大炮,看司马雄一脚踢飞手雷,吃惊不已。
这四人并没有发现手雷向他们头顶飞来,也并没有发现司马雄踢飞手雷这一动作,而是觉得这里十分静悄,这才在靠近之时闪开,打算各具一方,形成一种包围架势。然而,刚刚分散,却传来了“轰”的一声大响。
陈大炮不敢多想,司马雄为什么在这个关节炎儿上出现,急忙扔下那支就要扣动扳机的冲锋枪,遂即一个翻转火速离开,接着大喊一声:“司马雄,快闪开!”
这声音与司马雄那句“不要开枪!”的话儿同时说出。然而,那四个人手中的枪儿已经开始了射击。当听到司马雄的声音以及不要开枪的声音时,慌忙停止了射击。
司马雄躲闪及时,没有受到任何不测。
就在那四人停止射击,正要叫喊的时候,黄埔婷慧,澹台易娟已经飞空而下,各自扑倒一人。
陈大炮也把那个女的扑倒在地。
如果不出意料,司马雄也一定把另一个打翻在地了。
1:1对打,各显神威,也无曾不可。这样,就能彻底挫伤他们的锐气。
毕竟司马雄那“不要开枪”的话儿还在耳边萦绕,这话儿虽然是那四人放弃了作战的准备,然而,被突然扑倒的举止,不得不奋力反抗。
很快,都看到了对方的真面目,所以急忙停止了干戈。然而,陈大炮并不认识这女的是谁,因而,仍在地上滚打。
毕竟,陈大炮力大无比,经过一番滚打,死死地压在这女子身上。
眼看女子就要临难,突然司马雄窜来,一把拉起陈大炮,说:“她是窦霞,我们的同志。”
“什么?同志?这,这怎么可能?”陈大炮觉得奇怪起来。
“司马雄,你来的正是时候,不然,窦霞可就英勇牺牲了。”窦霞急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此时,黄埔婷慧,澹台易娟以及万俟海宝,谭雁博和鲍翔伟都来到了这儿。
“窦霞,你怎么来了?孔羽和鱼芳柏需要赶快救治,怎么没有离开?”司马雄急忙问道。
“把他俩暂时安放在一个防空洞里,因这里需要人手,不能不来啊。”窦霞急急解释说。
“我们还不曾赶到,这儿战火已熄,认为你们受到了大难,就更加急步如飞。没想到,是你们打垮了他们。”万俟海宝摸着枪托,高兴的说道。
陈大炮看到谭雁博和鲍翔伟的时候,这才真正明白,是错打了好人,急忙低头向窦霞道歉。
“不必这样,不打不相识嘛。”窦霞接着与陈大炮握手。
“窦霞,请赶快离开,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因为山上还有两个混蛋,如果被他俩发现,我们就被动了。”司马雄慌忙说道。
“还有两个混蛋?收拾他去!”万俟海宝说着就踮起手枪,要摸上山去。
“等等!咱一块去!”谭雁博和鲍翔伟异口同声道。
“不行!这俩家伙现在不能杀。”司马雄急忙拦住,继续说,“不然,我们会引起怀疑的。”
“既然这样,我们快撤吧。后会有期!”窦霞说完,把手一挥,率着万俟海宝,谭雁博,鲍翔伟匆匆而去。
“防空洞?怎么回事?”黄埔婷慧和澹台易娟同时问向司马雄。
“你们回去复命,叫俺大炮前去一观。”陈大炮说着,就把冲锋枪背在肩上,显出一副神探的模样来。
司马雄劈手拉住陈大炮,问黄埔婷慧和澹台易娟:“这是什么山?你俩可曾知道?”
黄埔婷慧摇了摇头,因为,她虽然在金三角也有了几年的历史,但被吕飞送去军训之后,一直在忙碌筹划那100姑娘的事儿,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出来遛达。如是,怎会知道只是什么山呢?
“根据这里的地形来看,结合当时黑姐所说的,应该是积骨山。”澹台易娟不敢确定的说。
“积骨山?”司马雄和黄埔婷慧,还有陈大炮一时感到吃惊。顾名思义,这是堆积死骨的大山。
“看来,这儿是兵家必争之地,屈死的冤魂一定多的不可比拟。”司马雄看了看这儿的地形,继续说道,“怪不得,这里树木茂密,想必都是死人肉化成肥沃的原料,钻入地下,催着树木花草很里生长所致了。”
“怕它个鸟呀?遍地死骨算雕,俺大炮可不怕这玩意儿。想当年,俺6岁的时候,就不怕大人讲那些什么满脸血道道,什么蓬头垢发的黑窟窿眼睛没下巴,什么没有脑袋还能乱跑的鬼呀神的,一大堆一大堆的骷髅鬼怪的事儿,还怕这些早已不存的死骨不成?”陈大炮更加有了兴趣儿,说话滔滔不绝。
就在这时,一声“妈呀!”的惊叫声传了过来,都急忙定睛看去,竟然是史克朗正在连滚带爬地顺着山坡,向一块石头似的滚了下来。接着,刁肆贵也是惶惶下山。
由于刁肆贵慌忙下山,结果被一根藤条绊住,“PIA嚓”一声向山下倒去。这一动作不大要紧,竟然踢飞一块10斤有余的鹅卵石,正向着史克朗砸了过去,虽然史克朗要与鹅卵石赛跑,却还是被重重地在向脊背。
史克朗以为鬼神仙灵了,又是“爹呀!”一声大叫。使他更加害怕的是,刁肆贵跌倒在地,竟然在“横冲直撞”的同时,“啪”的一颗子弹正好扫过他那长着耳朵的地方。尽管侥幸没有被击穿,却也吓得面如死色,浑身颤抖。
这俩混蛋,唯一所听到的,就是陈大炮的这些鬼怪话语,没想到,竟然把他俩吓成这样。
“趁机把他俩一块收拾!”陈大炮说着,就开始射击。
“万万不能!”司马雄急忙夺了过去。
史克朗鼻青脸肿的滚下山来,看见司马雄他们,那嗵嗵乱跳的心刚要安静下来,正要喘口气的时候,刁肆贵的两腿正好夹住他的脖颈,因速度太快,来不及收拢,结果,那俩“兄弟”和史克朗亲了个嘴儿。
也许是刁肆贵急于撒尿,也许是他吓得要尿,反正,“兄弟”俩中间那玩意儿,隔着裤子向外发出“喷泉”,给史克朗洗了个澡。
司马雄等见此情景,发出郎朗大笑。
“你俩怎么象个脓包?还不赶快起来?”澹台易娟忍住笑声,怒吼道。
这俩家伙急忙爬起,相互一看,都是嘴角流血,牙齿被磕。史克朗觉得耳根发热,慌忙用手触摸,当发现那只耳朵还在的时候,就埋怨刁肆贵为啥向他开枪。
刁肆贵正要解释,突然司马雄大叫不好,遂即,呼啦一声,都隐蔽起来。
史克朗和刁肆贵也不敢再呆下去了,连忙爬地躲藏。尽管“嘭”的一下,俩脑壳就象俩石头蛋那样重重地相互碰撞,震的脑瓜冒着金星,但都急忙躲命,所以谁也没有顾忌脑袋是否已被碰扁,各自惶惶而去。
史克朗急忙向一堆灌木丛里面钻去,可他庞然大物,怎能与麻雀或者兔子相比?哪里能钻的进去?也许是他怕的要命所致,更有可能是浑身麻木所致,因而,从灌木丛里伸出的枣刺,扎向他的鼻子,竟然一点不知。觉得好象有啥玩意儿流出时,还以为是吓得流鼻涕了呢。更觉奇怪的是,枣刺扎向他的脑门,那脑门竟然如此坚硬,不得不向他屈服而被折。
史克朗的脑袋不能说不硬,从这一点来说,也不能说不是个坚强的家伙。
毕竟,史克朗比豺狼呀野猪什么的灵性的多,看此处不通,就掉转脑袋,把脖子一偏,向紧挨灌木丛一尺有余的树旁爬去。虽然十分慌乱而爬的快速,却使他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一嘴肯住了在他和刁肆贵刚才上山时,亲自拉下的那堆屎的中间。
“啧啧,喷喷!这么臭的狗屎呀?”史克朗真是记吃不记打,明明是自己拉下来的,怎么会是狗屎呢?
刁肆贵离史克朗不远,知道这是他拉下的臭屎堆,看他骂着狗屎,忍不住嘿嘿发笑。
史克朗这才知道刁肆贵在他身边,瞪他一眼说:“小心脑袋,不要抢着要子弹啰。”
刁肆贵发火说:“屎壳螂最喜欢热狗屎,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史克朗正要说话,突然一颗石粒打向他的脑壳,急忙扭头看去,原来是陈大炮在他五米之外隐蔽,本想问句他不是落水狗,为什么痛打的话时,只见陈大炮示意他,还以为再说话时,就要割掉另一只耳朵了,因而,只有憋着一肚子火气,忍气吞声罢了。
也怨史克朗急于隐蔽而不愿多跑两步,这样,偷懒吃堆热狗屎,想想也很正常。
隐蔽就绪,只待战斗打响。
又有什么动静出现?难道这里真的是兵家必争之地?是否还有一场激战?请继续向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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