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手牵着手亲亲热热地回来了,ellen地红发蓬乱地像堆乱稻草,脸色惨白无光,披着外套,倚着门边冷眼瞧着他们。
陶谦微微皱眉,“ellen你还没睡?”
ellen瞟了瞟丁妙妙,“我在等你”
“什么事?”
ellen顿时捂着脸,抽泣说:“jared,我生病了,头痛眼花,我这里没有亲人你是知道的,我想借住几天。”
“这个……”
“难道你想让我露宿街头,客死他乡?”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是同意了!”没等陶谦回答,径自关上门。
陶谦向丁妙妙耸耸肩。
丁妙妙握紧了拳头,“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癞皮狗,师父,她是故意的,我瞧她眼泪都没一滴。”
陶谦赶紧把她拉到旁边,小声说:“怎么又忘了,叫阿谦。”
丁妙妙捂着嘴,朝魔女的门口瞧了一眼,吐了吐舌头,“阿谦,你觉得呢?”
“她要待在这里当灯泡,我也无所谓。”
丁妙妙急切地说:“可是我有所谓,美人计使不成就来苦肉计,她是不会算计你,肯定来对付我呢!”
“放心放心,她哪有你聪明,再说这是我家,她不敢怎么样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要是发怒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瞧那些后宫女人们的整人手段没有,惨不忍睹,师父啊,这活儿我干不了,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丁妙妙掉头就要走,陶谦一把拎起她,危险地看着她,“妙妙,遇到困难就逃避这可不是好孩子,再说,我们有协议在先的,我是不是该罚你几倍的违约金,还有……”
“行行行,师父,算你狠,我认栽!”丁妙妙此刻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上了贼船,悔之晚矣。
陶谦摸摸丁妙妙的头,“这才乖,以后叫我阿谦,你要习惯,要是被ellen发现,罚你钱,罚几倍呢,看我心情了!”
丁妙妙耷拉着脑袋,无奈道:“是,一切听从阿谦的。”
陶谦满意地点点头,“走,我们上楼。”
陶谦洗完澡就把丁妙妙拉到他房间,丁妙妙有些慌了,死死地扒着门框,“师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没事,只是叫你进来睡觉!”
“啊?”丁妙妙转身要跑,陶谦一手把她拎进去锁上门。
丁妙妙不知所措地往后赖,“男女授受不亲。”
“现在情况有变,你看她压根就不信。”
丁妙妙急得满脸通红,“我早就说这招不灵。”
“所以我们要做给她看,她就在你对门,要是发现咱们分开住,早上的谎言就戳破了。”
“那都怪你!”没事扯什么同居。
“放心,就是单纯的睡觉。”
睡觉?丁妙妙眼睛瞪着老大,“那个……协议……”
陶谦故意凑近吹了口气吓唬她,“你那什么表情,哦,你不会是想……”
“没没没……”丁妙妙说着赶紧拉上被子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的。
刚躺下,就有人敲门,不用想也知道是ellen,“ellen,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jared,我头痛,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顺势晕呼呼地倒在陶谦的怀里,一边冲屋里瞟了瞟,她就是来打探陶谦是不是跟那丫头同居的,如果是真的,想办法拆了两人,如果不是最好,先下手为强,把陶谦拉到自己的床上,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他就没有理由甩掉自己。
“这样啊,那我送你去医院吧!”
ellen一把搂紧陶谦,“不要,我就要你陪着,紧紧地抱着我。”
陶谦赶紧拉开她,“这好像不好吧,你发烧了,该找医生吃药打针才对。”
“我不要,我心痛头更痛,你用那个保姆来气我,我都被你气的,不要离开我,只有你能安慰我的心。”
“我看只有它才能安慰你”,丁妙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手里的药递给ellen,“睡前两粒,保准你明早康复!”
ellen没想到丁妙妙居然在房里,看了看陶谦又看了看丁妙妙,难道真的同居了?
陶谦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那个,ellen,回去把药吃了,吃了药就好了。”
“jared,你能到我房里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嗯,好像不太方便,我们正要休息了!”
“你们?”
陶谦指了指里面的丁妙妙,“你知道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妙妙还在等我呢!”
“我……”
“祝你早日康复,晚安!”说完把门关上。
ellen气得把药瓶子扔在垃圾箱里,用力捶着床板,丁妙妙,我就不信斗不过你这个死丫头。
一连几天,陶谦跟丁妙妙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不是一起笑容满面地出去,就是在家其乐融融地学英文练琴,ellen根本就插不上嘴,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只能气得干跺脚,虽然她不肯承认,此刻她是真的相信陶谦爱上的那个丫头,不行,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拆散他们。至于她的感冒发烧,本来也是装的,她就继续装疯卖傻地死赖在这里不肯走,陶谦也没法撵她走,丁妙妙是哀叹跟魔女的斗争何日是尽头啊。
周末早晨,趁陶谦出去跑步的时机,ellen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你们现在住在一起,他以后就会娶你,他只是觉得新鲜,过段时间他就会厌烦你,抛弃你。”
丁妙妙不以为意,“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跟jared一起长大,从小到大多少女孩子追着他,她们比你优秀比你漂亮,他可是从来不看一眼。”
“那是过去他没找到真爱,你看他现在不是多看我很多眼吗?别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野百合也是有春天的。”
ellen气结,“你别得意,他的婚姻轮不到他自己做主,他早就有未婚妻了。”
丁妙妙暗笑,“他未婚妻肯定是某某财团的千金,强强联姻,我只有被迫下台的份,对不对?”
“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
“拜托,中国的泡沫剧都是这么写的,太俗了,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不管你信不信,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赫南德斯家族不会接受你这样平凡的人。”
“那关你什么事啊!”
“等你嫁给他再来跟我耀武扬威!”说完转身就走。
丁妙妙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真是讨厌,师父不喜欢她,她就来迁怒她,真是悲哀的女人,什么和赫南德斯,她才不稀罕,她不过是友情帮忙演戏而已。
陶谦正推开门,就瞧见丁妙妙那滑稽的表情,嗤笑了一声,“怎么啦?”
“她真是讨厌,苦肉计不管用,居然使上心理战术来了,我丁妙妙是谁啊,怎么会在女魔头的淫威下低头!”
“表现不错,就该这样!”
丁妙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师父,她说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估计是什么财团的千金呢?”
陶谦一愣,“她跟你说的?”
“差不多啦,她还说你们家是那个什么赫什么德来着,名字挺长我记不住了。”
“赫南德斯”
“对对对……但是阿谦,赫南德斯是什么啊?”丁妙妙迷茫地看着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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