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下这一切之前,我考虑了很久,因为很多东西,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的清楚,有的,到了现在我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更有些东西,是埋藏在我内心深处的个人秘密,本身我不愿提及。而我最后之所以决定记述下来,是因为我觉得要写就写真实的东西,既然写作就应该为自己的内心写作,只有你的内心才会告诉你什么样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让时光跨越历史的长河追溯那位生命的源头。我的家乡在中国长城之父(楚长城)的北部,这里是历史上楚国的边境,近代史上昆阳之战也是在这里发生的。此地有一条流淌了几千年的小河,它的名字叫澧河。在澧河的南岸长眠着一位战国时期楚国的定国大将沈诸梁(叶公),他是历史上一位出色的军事家政治家,切战绩辉煌,乐施好善。因当时此地名为邺又面人物载入野史(叶公好龙),事实上却是对他的缪传(百度一下就知道了)。叶公便是我的先祖,后因改朝换代战乱不断,族人纷纷迁往了世界各地。他的嫡系后人却并没有因为漫长的岁月抛弃他。此地历经过无数次战乱,而我的祖上总是在一次次的战乱平息过后迁回这里,生活在先祖曾经守护过的这片‘神秘’的土地上。
上世纪80年代末,在澧河南岸距离叶公陵园不到5公里的地方,有一个依着澧河而居的小村庄。这是一个初夏的早上,在距离澧河堤岸不远的一家农户家里,屋里传来女子痛苦的嘶喊声,一位中年汉子焦急地站在院子里,因为他的老婆要生了,只是已经很长时间了,孩子还是没有出生。他点燃一颗烟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他实在太焦急了,于是他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想知道里面的情况,随着窗户的打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窗户的刹那,一声娃娃啼哭声响起了,一个男孩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是的这个男孩就是我。家里人觉得这个男孩是打开窗户看见阳光才出生的,定是喜欢外面更为广阔的天地,于是外公便给我起了个与光同音的名字。我不知道现在的人还有没有按族谱取名字的,但在我的家族里还是按照族谱排名。
听说爷爷的父亲曾经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地主,有很多亩良田,家财说不上万贯但也生活得很不错,爷爷便继承了这一切。爷爷一共有5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的父亲排行最小。我的外公一共有6个女儿,2个儿子。说真的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明白,那时的社会既不发达家庭又不富裕,为什么还会要那么多孩子?这可能是我至今还没有结婚生子所以无法理解吧。 我出生就没有见过爷爷奶奶,我所见过的便是爷爷留给父亲唯一的“家产”,那是一个红色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爷爷奶奶生前生病吃药所欠下的帐,父亲还完所有帐时我已经在读小学四年级了,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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