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与轩姐一行人狭路相逢——
“轩姐!”
“若琳?”言语间有些诧异和隐约的紧张。
“轩姐!这人是我们案子的嫌疑犯。”
“现在这案子涉及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杀人了。琳琳啊,我知道你以前在缉毒组是个积极分子,也明白当初你走的不甘不愿,但那事发生了总要有人站出来把责任扛过去,不是我不帮你兜着实在是我无能无力,如果、你因此怀恨在心那真是太幼稚了。”
江若琳没她那么虚情假意:“我现在站这喊你一声轩姐就代表我根本没把过去的一切当回事,如果你认为我是在伺机报复你就小肚鸡肠了,我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们在干嘛?”冷晨僵着脸:“奥、人你们可以领走了,江若琳,那帮哭天喊地的人还等你安抚呢,在这墨迹什么。”
“冷队,女童被杀案一直是我们接手,现在没结案就被移交给缉毒组这有些不合规矩。”
“案子已经结了,剩下的让缉毒组做。”
冷队的不主持,若琳心灰意冷。
轩姐等人将人带走,小蝶和大毛同情的看她一眼,若琳杵在当地越想越气,突然调转穷追不舍到大门口:“这人你不能带走。”
“我不想闹得不欢而散,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案子从现在开始归我们。”
轩姐盛气凌人的看着她,若琳也不甘示弱的回视,刚要上前要人轩姐突兀出招,若琳略微侧身躲过袭击,右手迅速出拳螺旋式攻击,轩姐的右脸被击中,一环扣一环的攻击,周围想要拉架的人根本没半点遗漏之处得以见缝插针。
冷晨看着扭打在地滚来滚去的两人,大力将她们提留起来,气冒三丈:“在警局大门口出洋相!”
若琳气喘急促着抹了把嘴角的淤血:“不可以!”
“我只是把她带到安全屋,这样有助于我们搜集到更多更精准的线索,没想到冷队的部下素质高的出奇。”轩姐两手抱胸愤愤然的怒斥。
“江若琳、写份检查给我。”冷队的意思显而易见,若琳不服刚要反驳,不远处——
女人猝然倒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着不一会再也不动了,若琳和轩姐争先恐后的奔过去,一探脉搏。。。。。。
若琳来势汹汹的一拳将轩姐击打在地,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猛战,路人也停下脚步看着两个疯狂的女人互相撕扯。冷晨费力将两人隔开,一脚踢向若琳的肩头一拳导进轩姐的腹部,两人闷哼一声双双后退,若琳没料到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队长不仅针对自己还搞暗算。
汤倩一路小跑一把扶住若琳摇摇晃晃的身子:“还好吧。”
若琳捂着肩膀身子隐隐颤抖:“恩。”
“联系法医。”冷晨臭着一张脸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若琳强忍着肩头阵阵疼痛,鲁江超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若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整个人毫无意识的倒在鲁江超的怀里。。。。。。
醒来——
“吃点东西吧。”鲁江超体贴的为她端上一碗米粥。
若琳嗓子干涩过紧,喉咙撕裂的痛着:“这是你做的?!”
鲁江超默不作声的点头,一勺一勺的将细滑的液体送入若琳干裂的唇里。柔顺的感觉一直贯穿到胃里,一丝奇妙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全身发热,她、从小有父母的庇护,又有子奇哥哥这样温柔的人呵护,或许是一种习惯,对子奇哥哥没有爱情只有亲昵,那丝神秘的悸动却只有面前这个人让自己感受到了。
若琳活动下肩膀,似乎不如先前那般疼了,起身离开床榻站在窗户旁边目光悠长:“跟我去个地方。”
。。。。。。
寂静、让一切变得伤感,若琳静默的瘫坐在冰凉的地面直直的看着孤独的石碑,那一笔一划都是自己亲自刻上的,三天三夜,没日没夜的镌刻,手被敲出了血痕却义无反顾的执着。
“就是她带我进入警察行列,教我搏击术、厉害的招式,办案的技巧,也是她训练我潜行,很多时候都感觉她与我同在,以前是现在还是以后更是,我的生命里不能再没有她的时候,可她却离我而去,可笑的是、她是为了保护我!”说着一滴冰凉的泪珠带着无限的思念恋恋不舍的划过挂在唇边:“当时我们一起做卧底,要捣毁一伙贩毒集团,我们一直都小心行事,可没想到最后她暴露了,其实在早前我们就觉得是有人故意泄露的信息,我们一面打进敌人内部又要死盯着巢穴之变,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最后、她到死都不肯把我供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因注射过多的可卡因倒在我面前,那时候我很想和她一起去。从来都是她保护我,而我只会拉她后腿让她受伤。”若琳已经泣不成声,身子突然软下来,鲁江超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用坚实的臂膀给她依靠。“如果我们早一点、快一点捣毁那些不该有的危险,至少不会再有人因此受到伤害。”想起女童静静地躺在尸检房,心里一阵酸楚的无奈。
闷声的雷滚滚而来,黑暗吞没了明亮,不一会、霹雳的雨滴急速的敲击着硬朗的地面,若琳的头发很快被雨水打湿,衣服紧贴在身上,单薄的令人心疼,只有这个时候若琳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哭特哭,泪水混和着雨水在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着,畅快的倾泻着心中所有的抑郁,鲁江超(韩天龙)感觉到雨势越来越大,有些担忧的靠近:“丫头、雨大了,我们走吧!”
若琳痴痴呆呆的不言语,任凭雨水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击打,让冰冷一轮又一轮的光顾自己早已不再温暖的全身。
鲁江超连喊好几声,若琳似是神游塞外,她的意识渐渐疏远了这个世界。鲁江超见她如此,也坐在寒气逼人的地面上陪她一起淋雨。。。。。。
雨、没有停的意思——
细微的声音透过对讲机:“龙、戏过了。”
韩天龙碍于现在是鲁江超的身份,要他抛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实属不易,能做到这样地步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他僵硬着深吸口气,面不改色的纹丝不动。
若琳突然意识到身边的异动,扭过头目光里有些闪烁随之声音也颤抖着:“你可以先行离开。”
隔着雨帘鲁江超坚决的摇头:“放你一人在这我做不到!”
若琳带着矛盾的感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怒:“我留下、是因为有值得让我留下的人在这,而你呢?我只是要你陪过过来没限制你何时离开。”
“你就是我要留下的原因。”鲁江超一字一句的说完,让若琳心中猛地一颤,隐秘的对讲机内部传来稀稀拉拉的嘲弄,鲁江超却异常镇定:“美好是用来回忆的,既然、她选择牺牲保全你,你就更不能轻易放开自己,否则她的牺牲意义何在?”
若琳隔着萧瑟的雨帘平静的望着他,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说过如此动情的话,即使知道甜言蜜语是致命毒药,也甘愿为它沦陷。
若琳抹了把脸上分不清的泪水还是雨水:“我要更好、更努力的活着才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鲁江超不语,浅笑着将挂在若琳脸颊上的泪痕轻轻抹干:“总会有雨过天晴的时候,我们该回家了,这样你会着凉的。”
若琳被鲁江超扶起,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让她重重的一头栽到他怀里,鲁江超适时接住她柔软如苏的身子,久经情场的他也为之心中一动,这种感觉是第一次,从未有过的奇妙。
一辆黑色奔驰及时出现,韩天龙抱着昏迷中的若琳跑进车内:“开车!”
刑子萧斜眼瞄了下不屑一顾:“龙、你还真是全能呢,演戏真是一等一的高手。”
韩天龙冷着脸,眸子里的寒光不留余力的将刑子萧刺得满身是孔。
邱俊暗含心思从反光镜中注视着韩天龙的一举一动,他漠然的廉下深沉的眼眸,缓缓将车子移动,比起刑子萧他沉稳多了,沉默寡言的个性让他在三人中担任着不可或缺的角色,他不相信韩天龙只是在演戏,多年兄弟他的心思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他与刑子萧也是黑白搭配,而他很聪明的担当讨好的角色。
韩天龙粗重的喘息流窜在车内,看着女子安静甜睡的娇容,如扇的睫毛宛若轻盈的羽翼不经意的跃动,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少女红晕,韩天龙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举棋不定的他最终无力地垂下手,用力拥住她单薄潮湿的身躯,透过薄衣慢慢传来一股股非正常的热浪渗透进韩天龙的肌肤,他紧缩双眸:“找来韩医师。”
邱俊没说话,这一幕早就在他监视中,透过镜中折射,虽然看不到韩天龙眼里的情绪但、他的举动实实在在的印证了一切,不该有的情绪不该动的心思却还是无可预兆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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