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你,你回来后为什么不去找可以?”安安问我。
“我害怕。”
“你害怕个啥?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怕个球啊,你怕啥?”安安有点激动。
“你怕再面对可以,我怕可以不会原谅我,我怕可以抛弃我,我怕可以哭泣,我看到可以伤心的样子,我怕可以变得憔悴,我怕可以不再是从前的可以。我怕,我什么都怕。”我差点吼了出来。好久了,安安都不说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还爱可以么?”沉默后安安又问我。
“爱。”我说。
“有多爱?”
“就算真的分开,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去爱别的女子像爱可以那样了。”我说。
安安这次真的变成了安安了,安安静静的,没说一句话,我有点不习惯。
“你说,安安怎么了?”我问安安。
就在这时,可以的身影出现在我眼里。可以端着一碗面,面上面放着一些类似葱花的植物,我记不得我家那还有这东西。
“面只有一点,只够一个人,你先吃吧。”可以把面端到我面前,在可以端到我面前时我和可以对上了眼。我看见可以眼里藏着细小的血丝,不是那种劳累过度的血丝,是刚哭过出现的那种血丝。我看了良久,知道可以说我要是再不端走,她的手都废掉了。于是我才接过可以手中的面,我想刚才我和安安的对话可以全都听到了吧。在坚强的人也就脆弱的一面,于是可以便躲着我们偷偷的哭了。我能够想到当时的情景,我想可以当时一定是非常高兴,然后高兴着就哭了。我也相信可以对我的情,一直没有变过,直到现在。因为这碗面虽然做工简单,但它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
我拿起筷子就吃,整个房间里只有我吃面的声音。我开始不安起来,我怕安安又不安分的冒出来一句什么不爽的话,于是我就把面端到一旁吃。面我放的桌子上,可以似乎很享受我吃面的样子,安安也看着我,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这两个女人怎么喜欢看别人吃面啊!是想吃吗?想吃我给你分点,虽然本来就不多。
“可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有突然忘了。“你饿不饿。”我只好自圆其场的说。
“我不饿,你吃吧。”可以笑着说,虽然我很久都没看到可以的笑了,但是我依旧记得很清楚。这次可以笑的很高兴,是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我能感觉到。
我又继续吃面,安安问我怎么不问她吃不吃,我说又不是给你做的,你吃什么吃。结果安安找可以理论,但是可以叫她别闹。
我吃完面,可以拿着碗就去了厨房,安安也跟着去了。我又一次变得孤独,看着这被安安喝可以收拾好的房间,我开始感觉到又回到了我和可以从前。我想,要是和可以复合我该怎样开口,我是否要精心谋划一些措施,我又考虑这样是否合情合理。要是真复合了我要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我的过失,以前我一直以为那些悲惨忧愁的东西不会和我又半毛钱的关系,现在想来,我还是所有不幸中的较好的了。
可以和安安从厨房里出来,面带着微笑,我想一定不是安安给可以讲了个笑话,把可以逗笑的。
“你聊的很开心哈。”我说。
“是啊,我们聊得很开心,那又怎么了?”安安就像个小女孩一样。
“哦。”我哦了声。安安不明白的看着我,我想她一定想不到我就这样答复她,我想她一定准备了大量的话来应付我问她们聊了些什么内容,结果安安错了。
“那个现在屋子也给你弄出来了,你面也吃了,你还有啥事不?没啥事我就回去了。”安安道。
“好像没什么事了。”那说。
“那好,我真的就走了,可以你走不走。”安安看着可以。可以看着我没说话,我想可以一定我把她留下来。但我没有开口,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可以和安安邹到门口时安安说真的走了哟,我看着可以嗯了声。
“你就没想说点什么?”安安奇怪的看着我。
“今晚的面很好吃。”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了,或许我该说,可以你别走,我很舍不得你什么的。
“没别的了?”
我沉默的许久,安安见我不说话,就带着可以走了,安安已经放弃我能说出点什么转折性的话了。
“可以,我很想你,我舍不得你。”在安安喝可以走到转角处时我还是说出了我内心想说的话,我知道,要是我这次不说,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墙藏住了可以半个身子,另半个还停留在外面。我看不到可以的连,但我能感觉到空气的激烈波动。安安跑回来说:“要是你真想可以,那你就来找可以吧。”于是安安就带着可以走了。可以被安安带走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虽然是短暂的那么一眼,却让我的心久久得不能平静。
可以挂了电话,我又开始工作,外面太阳带着它的怒意要给那些破坏的球的人们惩罚,结果我们这些贫苦的小老百姓也跟着遭殃,也不知道可以现在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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