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以拉着我跑去看了。是在米粒上刻好字放到一个小玻璃瓶里那种。可以就开始挑选起玻璃瓶来,丝毫没有要想着在米粒上刻什么字。旁边的阿姨看到也在不断的叫我们过去。
“你看这个不错。”可以拿起一对心型玻璃瓶。
“呀,小姑娘真有眼光,这个买的非常火,你看我着都没多少货了。”那个阿姨有开始说起来。
“太俗!”我丢了两个字。
“这个也很好看。”可以又挑了对黑白猪。
“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啊。”我还是否定了。
最后她在里面七挑八选又看重了一对钥匙。结果我还是丢了个“俗”字给她。
这时那个阿姨就不高兴了,见我丝毫没又想买的意思就说:“小伙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这些都是卖的非常火的吊坠,我看你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还是这个小姑娘眼光好。”我看着可以不停的在盘子里挑选没说什么。我想我们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最后可以挑好了一个对瓶子后我拉着可以说:“可以,我们走吧,去别家,着里货不行。”虽然我不能骂你,不能打你。但我可以不买你的东西。
我看可以十分想买,我也不管了。拉着她就跑到对面的那家。可以看着我说:“怎么,生气了。”“没有。”我违背着我的良心说。我眼光差?是啊,那种货怎么能入我这种低贱的眼里。我眼光差?“骗人,你明明就有。”我看着可以灯光下漂亮的脸庞。
很多时候,我都努力的克制自己。我是害怕麻烦的人。一麻烦我就烦躁。想起那天在公园里看到可以,我就变的复杂起来。特别是她的眼睛里住的不再是似水柔情,而是满眼眶的泪水时。我的心就烦躁起来,就像是来自灵魂的颤抖。在我们四目交汇时,那种强烈的震感从灵魂深出传来。我就像是在海里游走的一叶扁舟,在浪潮上不断的跳舞,随时都会成为亡魂。
可以用她湿润的眼睛感染了空气,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弥漫在空气里伤心的味道向我扑来,在我心里摆开战场。
有很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做着我们我想做的事。
可以边说话边挑选,我在一旁无聊也选起来了。最后我看上了一对长的很不规范的玻璃块给可以看。
“这。你都选的啥呀,这么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
丑吗?只是我眼光很另类,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美。最后可以还是看上了一对组合在一起是个完整的心型玻璃块。可以问我怎么样。我说这要拿到数百年前一定比黄金还贵,不错。可以笑骂我没个正经的。
可以就开始想要在米粒上刻什么字。这时那个阿姨就拿出了她的宝贝。是两张胶装的纸,我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上面全是些很肉的词语,什么“猪头我爱你”“一生一世”“生死相伴”“一辈子。不分离。”等。我瞟了一眼就丢给了可以。
可以接过单子看,阿姨也在不断说这些都是前辈们用的最多的词语,他们都是从这上面选的。我突然间有一种中国文化没人传承的感觉一样。
可以看这单子心里也打颤,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些字,小学生啊!
可以拿起笔就在纸上划。她问我刻什么字好,我说嘘,我正在想。可以手还在不停的话着,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最后她在纸上写了一句“想你了,你在哪。”我突然抢过可以手上的纸和笔“爱上你,不是意外。”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样出来的,反正就是看到可以写完后脑子里闪过的一句。
“可以啊。想你了,你在哪。爱上你,不是意外。”“阿姨,就刻这两句吧。”可以看着我,温柔的眸子里泛起了笑,我能感觉到此刻的她很幸福,我也笑了。我在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个画面,从各个角度,各个方位。
可以玩弄着手里的瓶子,时而绑在手上,时而系在脖子上。我看着可以如燕子般的身影穿梭在来往的人海里。一波一波的人流从我们身边走过。他们忙碌,大笑,哭泣,无辜,讲电话或者吃喝。我是知道这些都是被社会淘剩下的人,他们被打磨的宝珠圆滑。
我和可以去了户部巷吃了点东西就去了江边。我拿出烟刚点着,可以就从我手里抢过去吸。我不可思议的看这她,一只是个乖乖女的可以现在也抽起了烟。我突然觉得这新闻可以上《混球时报》了,我要投稿。
可以也不屑的说:“如果你觉得我是个乖乖女,那你就错了。我也是打过架的人。”可以说起就在拉袖子。我连忙上前阻止了,我说这里人多。然后我又点了一支烟。
我和可以坐在梯坎上抽着烟看着奔流的长江。
这个世界在改变着,在我抽烟的时候。可以依偎在我怀里,世界那么美好。
可以说有些累了,我们便挤回那个只有10个平方的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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