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梅终于忍不住了,泣泪如滴雨,她父母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父亲站起来搓着手,一副可怜巴巴的腔调:“梅啊,怎么了?”
她母亲双手拉着腰摆的衣服,也是担忧的可怜巴巴的腔调:“是啊,你跟我们说说,怎么了?”
“我……我让张三给糟蹋了。”李梅压抑的哭道。
“啊?”李父大惊,他拍着桌子怎么听都感觉有点无力的喊道:“这个老混蛋,比我年龄还大啊,我不放过他。”
李梅母亲泪珠夺眶而出,滚滚而下,摇头叹息,没什么话说。
“我去跟他拼了。”李父说着冲了出去。
“爹!”“孩子他爹!”李梅和她母亲同时喊道,想要拦住。
李父刚冲到门口,传来一声音无耻至极的笑语:“岳丈大人,可是找小婿?”
李父吓了一跳,张三从门口边上走了出来,原来她要求李梅嫁给他之后就尾随着她,待她与父母吃饭时就在隔墙偷听。他可不怕这一家人,他知道这一家懦弱。
李父瞪着他,好像呆住了。随即一拳挥过去,“你个老东西,你要毁我一家啊。”
混帐的张三让他打一拳又如何?可是他没,他一把抓住李父的手,丑态恶相道:“岳丈大人,你还想动手?我家有多少人?你家有多少人?啊?要不要打?”
“你……你这是恶霸。”李母拍着膝盖喊。
“岳母,小婿是爱小梅啊!”张三恬不知耻,叫着比他小十几岁的女人为岳母,“岳丈岳母,小婿会对小梅好的。”
他看了看这一家人,无耻的自称小婿的说道:“小婿不爱小梅,小婿也不会对小梅那样啊。现在好了,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不能让小梅嫁给别人,让别人嫌弃吧,你们也是爱面子的人,也不能让小梅再去嫁给别人吧。二老放心,小婿一定会对小梅好的。”
李父竟仰天长叹,李母竟泣泪无声,无可言语。呜呼哀哉,呜呼哀哉也。吾犹不忍。
…………
村里的人听说李梅要嫁给张三,无不惊骇。张三是什么东西?李梅又是什么人儿?也不知缘由,因为李家不愿丑事外扬,都封紧了嘴。
村子里多少少年人儿想不通,猜不透,伤魂断魄,肝肠寸断。
可十七岁的花朵李梅就是嫁老混帐张三了。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这天早上李梅正在做饭,对,做饭,从怀孕到现在要生了,她什么都做,张三说对她好纯属磨磨嘴皮子。
突然剧痛来袭,(这个我也不确定。)她要生了,张三还在呼呼大睡,他七儿子看见了,赶紧叫他,张三睡眼朦胧,骂骂咧咧:“他娘的,又来一个讨饭吃的。”
他不慌不忙的穿衣服,吵醒了也不好睡了,穿好了,他对七儿子说:“去叫你刘大婶。”
刘大婶来了,给李梅接生。
“哎哟!”刘大婶惊呼一声:“这个讨债鬼,竟先伸出来一只脚。”
陪在刘大婶一侧助理的张三的五女儿说:“没事吧?”
“你先去给你爹通报一声,要大要小?”刘大婶汗流一脸。
“啊!”五女儿一惊,出去给在门外的张三通报说:“爹,刘大婶说要大要小。”
张三喝骂道:“你nǎinǎi的,当然要大,把小的捏成肉酱抠出来也得保大,不然老子没娘子了。又是鳏夫了。”
五女儿点头颔首,转身进屋时嘀咕道:“捏成肉酱?我nǎinǎi的?”转身对张三道:“爹,我nǎinǎi是你娘。”
张三一只臭鞋丢过去,五女儿闪到一边,走进产房。
产房传来李梅的嚎啕,撕心裂肺的嚎啕。张三大惊失sè,冲进房间,看见脸sè苍白的李梅,对刘大婶吼道:“老货,老子要大的。”
刘大婶恼羞成怒,同样吼着骂道:“老畜生,滚出去,不然大小都不保。”
张三一把将刘大婶推开,伸手去捏他的崽子,他要把他捏成肉酱抠出来,要保住小娇妻的命。
五女儿看见张三疯狂举动,扑在张三手上,不让他干这丧心病狂的蠢事。
刘大婶粗声粗气恫吓道:“老畜生,你这样我保证你小娘子必死无疑,滚出去,我保你娘子平安。”
害怕失去小娇妻的张三吼道:“你这恶毒婆,要我做鳏夫。”
刘大婶冲过去一脚踢在张三下巴上,“滚出去,她死了我赔钱。”
“什么?”张三看着她。
“哦,说错了。”刘大婶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厉喝:“滚出去,她死了我赔脑袋。”
张三斜瞪着刘大婶,道:“谁死了你赔脑袋?”
“你娘子,行了吧?”刘大婶喝道。
无奈的张三只好出去了。
刘大婶不愧为远近有名的接生婆,在李梅撕心裂肺的嚎啕中,还是惊险的大小保全……
中午,张三从三个成家了儿女那讨来宴请的食物,加上自己家的一些,宴请乡亲朋友。
席中有一位颇有学识的中年男子王久,李梅要求他给儿子取个名。张三说:“他娘的,名字不是取好了吗?”
李梅说:“张小小?”她轻蔑的看了张三一眼:“第十个儿子叫张小,第十一就叫张小小,哪有这么蠢的取法。”
张三瞪了李梅一眼,道:“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李梅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帮他取名,你不是要弄死他吗?这孩子是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不仅不要你取名,还得跟我姓。”
张三不耐烦道:“好好好,随你,十个姓张的跟着老子,不缺他一个。”
李梅将孩子抱到王久面前,笑脸绽开道:“王先生,给取个名吧!”
王久接过孩子抱住,抬头四处观看,恰有萧萧风拂面而过,他笑道:“就叫李萧吧。”
说完他将孩子递给李梅,李梅高兴的握住王久的手说:“多谢王先生,名字真好听。”
王久笑着在握住自己手的李梅手上抚了抚。道:“不足挂齿。”
其实他们两心里都干净得很,张三见到这一幕,却怒火攻心,这是老男人对小娇妻的敏感。
“我去你nǎinǎi个胸。”张三搬起长板凳就砸向王久,“你娘的,竟敢当着老子的面。”
“老yín贼,你猖狂什么?”王久急闪躲开,愤怒的他指着张三怒骂。“谁不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李梅赶紧抱着李萧躲开,她身子虚弱,儿子也娇嫩得很。
“什么?”大儿子见父亲受辱,犹如辱自己,哗的一下也cāo起长板凳,气势汹汹瞪着王久,二儿子也cāo起长板凳面向王久。
王久家四兄弟,今天都来了,本是来喝喜酒,现在可以两家干起来了。
张三没有兄弟,有七个儿子,李萧刚出生,自然不能帮忙,老十才六岁,也没用。老七,十三了,可以造成sāo扰。张三大吼一声:“张家的崽子们,今天不要丢脸。都cāo起家伙。”
王久的大哥掀桌子而起,也cāo起坐下长板凳,在膝盖上磕,拖长声音伸缩着脖子喊道:“兄弟几个,王家也不能丢脸。”
王家四兄弟,张家六父子,即将开战。
张家儿子老六背后偷袭,咣的一下,一板凳砸在王家老大头上,王家老大当场奄了,瘫倒在地,王家兄弟彻底怒了,王久大吼:“张家的人,全都不要脸。”
张三大吼:“干得好,老六,张家的儿子就是聪明。”张三这说的是真心话。
王家最粗壮的老二扬着板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张家六儿子,张三大喊:“老六。”
老六刚反应过来,王家老二双手犹如铁爪箍住板凳,一记横削,削在老六小腿骨上。
“啊哟!”老六嚎啕倒地,浑身抽搐。
张三吼叫着冲向王家老二,“你好狠呐。”
王家老二冷笑道:“哼,我还没砸他脑袋吧?”
张家大儿子喊道:“老二,老七去帮爹。”
张家二儿子,提着板凳就过去了,七儿子应了一声:“是。”
老大提着板凳自己冲向王久。王久不甘示弱,提着板凳对冲过来。
张家四儿子举着板凳冲向王家老四。
这里来逐步解说。
王家老大和张家六儿子已经奄了,嘿欧了。
现在把它分成三幕。
第一幕是张三与二儿子、七儿子群战最剽悍的王家老二,张三和二儿子主战,七儿子年龄过小,才十三岁,起sāo扰辅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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