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瞳透着暗红,下|身的肿|胀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缚少臣撑着手臂,皱眉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掌心传来的烫人的温度让温瞳当真是后悔刚才的冲动行径了,贝齿咬着本就红肿的唇|瓣,温瞳眼一闭,“我来例假了!”中午跟季然吃完饭去洗手间,她就发现她来大姨妈了…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过他冷硬的侧廓、紧绷的下颚,滴落在温瞳的肩头,男人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只是温瞳此刻是如何都不敢睁开眼睛了。
可即便是闭着眼,她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骇人气息,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听到那人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难道你以为你点完火还能全身而退?”
温瞳呼吸一窒,睁开眼,撞进那双深谙的可怕的黑瞳,声音有些发颤,“你,你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下|身胀痛的如同即将绷断的弦,听到她的措辞他却还是忍不住倾了倾唇角。
那天就被她点了火自己逃了,害的他难受到快要不行,最后还是自己匆匆解决了一下。
那一日的记忆还犹新,这一次,他又怎么会饶了她?
黑眸一暗,发烫的手掌握住她的,拉进底|裤,覆上他巨大的昂藏,那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你点的火,就该由你负责熄了它。”
神马叫做玩火自|焚!神马叫做自作自受!神马叫做自食恶果!温瞳今天总算是明白了个彻底!
手腕动的几乎都要酸掉了,黑瞳一缩,大手突然握住他的,一阵快抽,伴随着男人一声低吼,滚烫粘|稠的东西如数的喷洒了她一阵,温瞳不由得一阵脸红耳赤。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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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场冷战最后还是以温瞳胜利为终结,第二天一早容光焕发的去上班。
在家里憋着,她都快要发霉了,这会儿能够出去,俨然像是放飞了的小鸟,自由自在。
近来倒是没什么大案子,只有几家娱乐场所依旧贩卖毒品,甚至给未成年,温瞳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查看之前的案宗,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则是主动申请跟同事们一起出去抽查。
那些娱乐场所一般都是夜间活动,去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的样子。
抽查了东城的几家又往西边赶,中间缚少臣还打来一通电话,问她什么时候下班云云,温瞳正在执勤,就随便敷衍了两句算完。
这会儿车子停在了一家叫做‘魅色’的大型会所外,温瞳跟着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像平常一样查看包厢云云,没想到刚走到二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下来。
温瞳明显一愣,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缚正奇,错愕之际缚正奇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显然也没料到会遇见她,脸色明显一僵,温瞳却忙不迭的问好,缚正奇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道:“在执行任务?”
“是的伯父。”温瞳点头,缚正奇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工作就离开了。
温瞳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目光里,眼见着他走到了一楼,昏暗灯光下,似乎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隔得远了,看不清楚容貌,只依稀觉得那身影很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温瞳不由得蹙了蹙眉。
这个时候,其他同事已经抽查完毕,叫上她一起离开,温瞳方才收回了思绪。
但是回去的一路上却都在思考着,以至于晚上回到家里还在沉吟,缚少臣叫了她几声都没人应声,最后干脆只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喂,你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也没人应声。”他说,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
温瞳这才回神,可是一抬头就看到了他半赤|裸的上身,有水珠从他耳侧的鬓脚沿着脸部轮廓缓缓滑落,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找不出一丝赘肉,还是最性|感的小麦色。
妖孽啊!
温瞳看得脸都不自觉红了,尤其是他靠近,又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袭来,她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口水。
“没啊,想点事情,不过你干吗,干吗穿成这样出来,快去换衣服。”
她小声的嘀咕,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
也难怪了,他穿成这样,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好不好?她都觉得自己顿时就变成了害羞萝莉,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艳气场,虽然这个气场她也不一定是真的有。
缚少臣勾了勾唇角,笑意更浓了,听了她的话没有反驳,只是顺手扯起了落在沙发上的浴袍披上,又冲着温瞳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说。
温瞳又是一愣:“干吗?”抬头看了他一眼。
“帮我吹吹头发。”他指了指还往下滴水的那一头短发。
温瞳明显蹙了蹙眉,这家伙,使唤人还使唤上瘾了,“我不要,你自己不能吹吗?干吗让我?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我脖子疼。”他轻声一句,语气又淡漠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
温瞳这才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捏着后颈,很不舒服的样子。
不由得咬了咬唇:“是颈椎不好吗?”
“嗯。”依旧是淡淡一句,似乎是看出了温瞳没有帮他吹头发的意思,他就拿着毛巾胡乱的擦了两下,而后就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温瞳这才意识到他应该是颈椎病犯了。
也难怪,现在的人,哪个不是颈椎有点毛病,虽然缚少臣经常做健身,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坐着不动。
她走过去,看着他靠在沙发上眉头深锁,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来:“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缚少臣张了张眼,似乎没料到她这么说,不过却也没有反驳,难得顺从的翻身趴下,头埋在手臂。
温瞳上学那会儿因为总是兼职,有一段时间肌肉劳损,为了不把钱花在去包养上面,就自己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当然了,只限于手臂还有肩颈部位,至于后背,她够不着,也就没用过。
这会儿缚少臣正好难受的很,她就干脆把他的浴袍褪到腰迹部位,认真的按摩了起来。
她的手法很好,小手又十分的柔软灵活,间或着会小声的问一句会不会太重,力道合不合适,没几下,就觉得舒服的很。
缚少臣不由得将脸埋得更深了,舒服的还不忘跟她说话:“今天顺利吗?都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好久没回去,看了看卷宗,快下班的时候又去了几家娱乐场所抽查。对了,还在魅色碰到伯父了。”
“伯父?谁啊?”
“你爸爸啊!”温瞳说,手碰到他肩胛的两块肌肉,那里硬|邦|邦的,显然是肌肉经络紧绷住了,她不由得轻声嘟囔了一句:“好硬……”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说着话的时候,她当然没有多想了,纯粹是在感叹这个男人的颈椎劳损很严重,可是落入男人耳中,却成了不同的味道。
血液一下子加速奔腾起来,随着她的小手收放用力,他觉得全身都有点热。
“哪里硬?”他声音暗哑,故意撩|拨她。
“这儿,还有这里,你感觉不到吗?”温瞳却忽然不觉,半蹲下|身子压着他的肩膀,用小手指了指:“你不是经常锻炼身体吗?怎么还会颈椎不好?真是的,钱都白花了。”
小声嘟囔着,俨然是几分的不满,也不知是因为他白花了钱还是因为他的颈椎不好。
缚少臣静静听着,不觉含笑:“那以后我把钱给你,你帮我按摩,还省的我去健身房的工夫。”
温瞳明显一愣,随即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调笑,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在他身上拍了一下:“那你还是去买个按摩椅吧,别指望我会天天给你按,累死了。”
缚少臣的笑意更浓了,忽然扭头,身子也随之扭动,温瞳的力量原本都压在他的身上,这下子不妨,整个人趴了上去,压在了他赤|裸的身上。
肌肤相亲,她本能的一僵,随即慌忙的爬起来,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她的小|脸儿越发的红了起来。
“你干吗啊,忽然转身!”
“没什么啊,你不是说累了吗?休息一会儿。”缚少臣一脸无辜的说。
温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一定是故意逗弄她才这样。
干脆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不给你按了,累了,洗澡睡觉了。”
缚少臣的笑意更浓了,看着她拿着浴袍进了浴|室,这才坐起来,将半退的浴袍重新穿上,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刚才说缚正奇去魅色了?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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