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少臣被她绞得差点就缴械投降,猛地停住动作,他的炙热还在她的身体里,温瞳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头,他却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轻轻转了过去,一直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掉在了地上。
“把手撑在上面。”他一面将她的手撑在玻璃窗上,一边柔声道,温瞳刚想拒绝,他已经握住她的腰从她身后猛力的抽|送起来。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就好似一面镜子,清晰的将两人淫|靡纠缠的模样呈现出来。
“缚少臣,不要。。。”温瞳羞得闭上了眼睛,心跳如鼓,刚才玻璃上照出来的真的是自己吗?汗湿的发贴着小|脸,垂落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飘动,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那个真的是自己吗!?
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让温瞳浑身绷紧。
缚少臣皱紧眉,握着她的腰一阵猛抽,低吼一声,抱着她的身体,将那一波滚烫的种子全部埋入她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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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市政厅市长办公室。
“你说什么?”缚正奇抬起头,看向秘书王冠,仿佛没听清他说的话,亦或者他以为只是他听错了而已。
王冠两条浓眉皱在一起,脸色有些难看,“我去查了一下,她的的确确是温景升的女儿。”
王冠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缚正奇的反应。
缚正奇凝着脸,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冠重叹一口气,“不过当年出事的时候她还小,似乎完全不知情,不过。。。竟然跟二少爷成为恋人,还是有点蹊跷。”
缚正奇低垂下眼睑,脑海中迅速翻腾的是八年前的一幕幕,这下子总算是想起来,那一双眼睛到底在哪里见过。
那血流成河的一处,充满了恐惧的眼睛,与温瞳的眼眸重合在一起,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她竟然是他们的女儿。。。竟然是他们的女儿。。。这是天意?还是什么?
“市长,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比划出一个咔嚓的动作,王冠观察着缚正奇,小心翼翼的一句。
缚正奇却抬了抬手:“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她当年还小,应该不知道那件事,否则也不可能若无其事的跟我见面,更何况,我马上就要出任省长,这个时候,不要闹出事来。”
王冠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说罢转身,推门出去,看着桌上堆积的文件,缚正奇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折腾的太累,温瞳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缚少臣已经不在了身边。
敲门声响起,她从床|上跳下去,就见缚母笑盈盈的站在门口。
“在睡觉吗?”
温瞳的身上还穿着睡衣,被缚母这么一问忙不迭的扯了外衣披上,尴尬的笑了笑,道:“有些累了,就睡过去了,伯母,您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喔,好啊,那我先换件衣服,再去找您。”
“好,我倒花厅等着。”
温瞳换了身衣服,又去请王妈泡了杯玫瑰花茶,据说是缚母最喜欢的,坐在缚母的跟前,微微笑。
“伯母,喝茶。”
其实之前缚母就很喜欢她,要不是那会儿事情闹得,也不会对温瞳疏离冷淡,这会儿俨然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望着她,满是慈爱。
“乖--”
无非是闲聊,聊聊这个聊聊那个,不觉间一下午又过去了,中间的时候还喝了一碗鸡汤,是缚母特地吩咐人给她准备的。
自从父母亲过世之后,温瞳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了,不觉间浅笑盈盈。
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见缚正奇跟缚少臣父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当然不会是一起,父子两人心结已久,根本是互不理睬的状态,就连昨儿个温瞳过来,缚父也都是单独召见,根本没有要见缚少臣的意思。
缚母不由得叹了口气:“你们回来了。”
作为妻子作为母亲,当然是希望两个人能和好的,但是这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也只能尽量的去改善罢了。
缚少臣略略点了点头,越过缚正奇走去花厅,温瞳也站起身,忙不迭的对着缚正奇打招呼:“伯父,您回来了。”
“嗯。”缚正奇依旧板着脸,脑子里还想着日间王冠查来的事,不觉多看了温瞳一眼。
温瞳也正望了过去,四目相对之下,分明有种异样凌厉的眸色自他眼底滑过。
温瞳一愣,缚少臣已经上前:“今天都做什么了?”
温瞳这才收回了目光,想起一上午的深睡,不由得小|脸儿一红:“没做什么,下午陪着伯母聊天了。”
缚少臣点了点头,看着她绯红一片的小|脸儿总觉得心中某处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但是碍于父母都在场,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坐会儿,我上去换件衣服。”
温瞳应声,缚少臣就放开她上了楼,转身这才注意到缚父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缚母站在那里静静瞧着,唇角含笑:“你们这么要好,我就放心了,其实说实话,一直还担心阿臣会在感情方面不认真。。。”
她说的是实话,毕竟当年的事,对他,对缚家来说都是阴影,作为母亲,缚母自责之余,不可能不担心。
温瞳又红了脸,低下头去没有做声,缚母瞧着,不由得微微叹气。
“不过有你就好了,看你们这样,显然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不过啊。。。”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温瞳:“阿臣跟他父亲的关系却一直也没法缓和,我之前不知道劝了多少次都没用,你也知道的,阿臣那孩子不喜欢别人念叨他,所以。。。”
她的意思温瞳怎么会不明白,见她说到一半就停下,当即接话:“伯母您放心,我一定会劝他的。”当然了,前提是他肯听。
缚母这才重新挂上了笑容,望着温瞳,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丫头,还真是激灵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王妈来叫他们吃饭,两个人才一道去了饭厅。
一顿晚饭气氛倒是和谐,吃过之后温瞳就跟缚少臣一起离开。
缚母原本是怎么也不肯让缚少臣走的,他就拿着这边离市区远为借口离开。
其实不过是因为在家里人多不方便,他想占那丫头的便宜都得看时机,所以这一点让他很不爽。
临去前,缚母又把温瞳叫到了一边,嘱咐了她饭前说的事,还有时常过来玩云云,温瞳一一应下,这才跟缚少臣一起上了车。
“你也很喜欢那个丫头?”
回到房内,缚正奇正站在窗户前,目光望向窗外,隐隐的有些飘忽。
缚母知道自己的丈夫心中其实对儿子是有愧疚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道:“是啊,那丫头很聪明,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她,所以我希望能够通过她来改善一下你们父子的关系。以后会常叫她回家来,你要对她好点知道吗?”
缚父的眸光又深了几分,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外面,鹰目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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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一路上无语。
温瞳几次想说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要劝他,她还真的没什么自信。
“你想说什么?”
缚少臣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纠结,眼见着她越来越坐立不安,他扭头,淡淡问了一句。
温瞳这才回过了神来,又看了一眼他英俊的脸庞,沉吟良久,最后还是试探着开口:“那个。。。你怎么都不跟伯父说话,你这样他会伤心的。”
缚少臣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我妈让你来做说客?”
“啊!”温瞳一愣,随即摇头:“只是觉得你们毕竟是父子,一直这样互不搭理好像不太好。”
“没什么不太好的,你别管了。”语气依旧淡淡的。
温瞳不由得秀眉一蹙:“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不管嘛,你们这样,知不知道伯母夹在中间很为难的。。。”
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不迭的以手遮口,缚少臣却已经听到,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还说不是我妈让你劝我,自己先说漏嘴了。”
几分调笑的意味,温瞳当即扬起了头,不服的看着他,道:“说漏嘴就说漏嘴呗,我又没有说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干吗还耿耿于怀?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也不一定全是伯父的错啊。”
“我是怕他们再那么对你。”任由着她大喊大叫,良久,缚少臣才轻声开口。
温瞳明显一愣,似乎有些听不明白他的话,却随即就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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