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整日里喊着改变世界的白痴们,全他妈都是些可怜却懦弱无能的失败者。那些人没有事业,更谈不上家庭,以自己的单身来证明已将清高的躯体奉献给广大人民群众,有些人甚至不自觉他的行为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到的一个破败不堪的避风口。哼,最可笑的是,整天高喊‘要改变世界’的他们,也正是最懒惰、最不堪一击,和最颓废的那群人。要改变世界,自己却懒得动弹,并苦于得不到上层世界的恩宠而怏怏不乐——呵呵,他们所谓的‘改变’也不过是希望从荒野中的一只无人问津的小虫子升级为富裕人家养的一只狗——”
“别说这个了,这个世界还是没有堕落到你想想的那么糟。”唐蒙爱抚着她肥大的**,把嘴巴靠了上去,“不是吗……”
女人揽着唐蒙的脑袋,幽幽的眼神俯视着自己胸口上面的那条“长蛇”。它从唐蒙的嘴里伸出,鲜红的通体好像刚刚从唐蒙的奇经八脉中穿行过一遍,全身沾满了唐蒙的精气和血气,只差从口腔里脱离开就可以飞升入天界了,此时正在自己滑溜溜的白馒头上肆意游走着,做着上天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女人把眼睛闭上,仰头享受着这一切:华美的房屋,无穷无尽的时间,可供五个她这样身材的人**的席梦思大床,和这条游走在床上的红色长蛇。弹性十足的床垫让女人经常在想是不是被填在里面的都是像她这样的女人的**。
女人似乎快要就位,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除了那条还在活动的长蛇,已经别无他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已经做好的馒头又被放上了蒸锅,一点点被蒸的从酥软到融化,直至变成自己初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样子。
那条长蛇的颜色已经不像刚刚那样鲜红了。它身上已经沾满了润滑油,而它的红色蛇皮,则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这块白馒头恐怕等不到被蒸锅融化就会被这条饥饿的长蛇吞噬——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你为什么……不脱……”女人好像正在被压在五行山下似的喘不过气来,说话声也是那么奄奄一息,“你穿着衣服的样子就像是五行山……压得我好难受……”
“哦,是吗?”唐蒙抬起头看看女人的样子,双眼一笑,随即把手掌张开,覆盖住了女人的下半身。
“不要……啊!”女人无处安放的双手想要去撕扯唐蒙那长长的舌头。她肆意的尖叫道,脑海中已经错觉的以为两个人正在无尽的宇宙边缘,一个没有人烟的草原里,隐秘在一处不起眼的高高的乱草丛中,做着开天辟地的创世。
女人的手慢慢伸了过去,被唐蒙严重的余光看到。从始至终他一直不得不注意女人的神情,他希望自己是她床上体验中最好的那一个伴侣。
对最好的,他要做最好的!
然而唐蒙没想到,这时女人猛地坐了起来,差不多有他小腿粗细的胳膊夹住他的脑袋,使劲的往她自己那片秘密花园里按去。
这一招是如此恶毒又迅速,让唐蒙猝不及防。于是长蛇被他吞了回去,女人扑空了的双手转而去扒他的衣服,希望靠一己之力挣脱五行山的压迫,从里面蹦跶出来。
唐蒙恨极了。在他一生之中,从没有过像这样能教他低头相向的人,从来没有,即便是他的父亲也不能——在唐蒙的潜意识里,能像这样虐待他的人,就只剩下自己了。
可是此时,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从体内准备着。那股力量积蓄已久,它来自每一次对人的微笑,每一次对人的援手,每一次对遭受到的不幸的宽恕和原谅,以及每一次为了完美的完善自我而做出的强迫和自律。
唐蒙也紧跟着坐起身来,眼神迷离,却又仿佛突然充斥了位于别墅最中心位置的这个半个篮球场大的,也不知该叫大厅还是卧室的房间。
女人感觉自己沉重的身躯飘到半空的云层中就突然停止了,便打开微睁的双眼,“干嘛停下?”语气里掩藏着一丝坠落的担忧。
“你要是孙悟空,我他妈就是如来佛!”
话音刚落,女人刚坐起来的身体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推倒在床,脑袋磕在床头发出了闷声的一响。
这次她背对着唐蒙趴在了床上。唐蒙那粗暴的举止激起了女人的神经G点,她放荡的大叫呻吟起来。
唐蒙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快感可言,当然,如果只将这次行动看做是一场报复的话,则另当别论。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起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几千里也——”
唐蒙一猛子扎向女人平滑宽阔的后背,犹如骑上一只大鹏,也好似自己就是一只大鹏。
这只大鹏张开蜷缩已久的双翅,伸出他日渐丰盈的羽翼,一把掐住了女人肥厚的下巴。于是,女人的大嘴便被这强有力的翅膀扼住了,像鸡屁股似的一张一合。
唐蒙看不到女人嘴巴的样子,但是却可以通过想象来得到施虐的快感……
“鹏之背,不知几千里也——”唐蒙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这次,不再有生辣的朝天椒被强制塞到自己的嘴里;这次,掌控别人命运的手,终于长在了自己的身上。
“错了!”说着,父亲伸出他那一开始饱经风霜,后来抚过无数娇美皮肤的大手,掐开了唐蒙的嘴巴,把一颗鲜红欲滴的辣椒扔到了他的喉咙里。
“没有爸爸,我太紧张了,我明明记着还有一个‘其’字——要不我再背一遍,我再——”嘴里的辣椒开始刺激口腔,唾液被分泌出来加速辣椒素的发散,唐蒙终于再也说不下去,“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
“又少了一个字!”
于是,唐蒙含着眼泪吞下了第二颗辣椒。眼泪不知怎么流进了嘴里,朝天椒似乎变得更辣了。唐蒙不敢把辣椒吞下去,只好使劲挤眼睛,终于不再流泪。
“啊!啊!”女人的后背开始颤抖,因为嘴巴被挤压着,呻吟声有些搞笑,“神经病你在说什么……啊!”
唐蒙停止了背诵《逍遥游》,转而提了一口气蓄在腰间,抓住女人嘴巴的手做出口动扳机的动作,紧接着便马上抽回手来,稳住枪身和准星,开始猛烈地发射。
墙上的钟表迅速的移动,好像也在配合着唐蒙那紧凑的节奏在使劲的转动着,二十分钟过去了,女人似乎便成了一具只会呼吸的僵尸,像婴儿一般趴在床上,任由源源不竭的子弹在体内肆虐。而唐蒙却进入了一种长跑中“忘我”的状态,一台永不衰竭的发射机器。
“呼……呼……”唐蒙第一次被要求在八分钟之内跑完三公里是在什么时候,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父亲的皮带比凌晨时分的寒风还要刺骨。而这,也成为了那一次,和以后每次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
唐蒙不觉有丝毫的疲惫,他突发奇想:在床上做俯卧撑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被我无意间开创出一种新的体位来?
“五十九……七十八……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三宫六院,琼楼玉宇,似乎都在完成了这最后一下之后,成了浮云。唐蒙满足的仰面躺倒在地,父亲满意的笑容,双手奉上的一杯热水,全成了狗屁,即便是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无数个“一百”在等待着他,也只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就这一秒,他只想尽情的休息一下。
女人似乎感到了唐蒙体位的转换,一声呻吟过后,如获新生一般重新蠕动起来,似乎想要躲开唐蒙一泻千里的**,最后却发现自己已被飞流直下的瀑布围了个水泄不通。
差不多了。
唐蒙这样想着,加速射击,想象着自己就是一个时速180的网球,以转瞬即逝的速度冲向网袋。
而这个网袋,此时就是眼前这个肥妞的洞洞。
女人感觉疼痛越来越剧烈了,已经超出了快感的范畴。这是她在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而这疼痛也似乎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显然,这些往事对她的影响远比唐蒙的那些心事对唐蒙的影响要大得多,不然,要怎么解释生猛异常的唐蒙,竟让眼前这个看似不堪一击的肥婆在自己持续而激烈的火力之下,翻过身来,将唐蒙压在身下,一通拳打脚踢,然后温顺如羊羔般百般讨饶,才终于被肥婆的屁股压得没了呼吸。
耗子这样想着,慢慢从墙角退出,轻轻关上后门,用万能钥匙重新上好锁。拐过两个房间的拐角,若无其事的对坐在门廊台阶上玩儿着手机的小东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你在笑什么。”耗子跟在小东屁股后面上了楼,205号房间静悄悄的,小东的脑子里却在翻云覆雨。
“没什么。”小东熟练地打开出租屋的房门,一脚踏了进去,转身对还站在门外的耗子笑道,“耗子,我感觉我可能认识你的老板。”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东看着耗子从他和门框中的缝隙里挤进房间,径直走到窗台前的长桌边,摘下机器上的耳机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准备最后确认一下311的情况,然后马上销毁他们偷听的证据。
就在耗子躲在墙角偷看唐蒙和一个胖女人的“创伤大作战”时,小东就在他身后书房的门缝里,看到了耗子所看到的一切——对他来说,在溜门撬锁的经验上,耗子那点小计俩都是他玩儿剩下的。
“任玲!任玲!”耳机里传来一身骚动,其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着任玲的名字,“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交了没有!”那个声音绝望的大声喊道。
旁边一个女声响起:“叫了叫了,他们说马上赶到。”
随即,救护车悠长的鸣笛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紧跟着就是更加骚动的人声。
“任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的鞋子怎么会穿在她脚上?”
“妞妞去哪儿了?任玲都这样了她怎么还不回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再给妞妞打电话,就说任玲快不行了!”
——啪——吱吱……
耳机里突然传来玻璃刮擦的声音,之后便再也听不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了。也许是窃听器出了什么故障。小说友情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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