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细心的包扎之后,席琳雪就很顺利的和安若溪成为了病友,本来医生是准备再给席琳雪安排一个病房的,但在席琳雪的强烈要求下,医生无奈的在安若溪的病床旁又加了一张床。
其实安若溪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住在医务室里了,不过为了照顾席琳雪,安若溪还是顶住医生的建议,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轮到了安若溪照顾席琳雪这个病号,不过这事安若溪是十分的乐意去做,起码照顾席琳雪可以稍微的弥补下她心里对席琳雪的愧疚。
对于刚刚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在两个女孩的心里都怀着强烈的不安和恐惧,陈明亮的影子现在在她们的心中就像恶魔一样,两人都生怕那个人再次的闯进来,将她们一个一个的杀死,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一直在眼前晃啊晃的,还有那刺眼的腥红,无时不刻的刺激着她们脆弱的神经。
不过为了安慰对方,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起刚刚的事,反而有说有笑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这只是为了给对方以勇气,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相对的席琳雪稍微好一点,表现的比较的镇定,而安若溪那不安的神情却出卖了的她的内心,她的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瞟向门口和窗户。
席琳雪虽然人是长的是丑了点,但她的心思却是相当地细,自然看出来了安若溪的不安,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将安若溪拥在怀里。
只要席琳雪在她的身边,安若溪就觉得相当的安全,这个是从小到大,席琳雪带给她的最深刻的感觉,有时候安若溪真害怕万一哪一天席琳雪不在她的身边了,她该怎么办?虽然在安若溪的心里还是有着很浓烈的不安和害怕,可她起码还有席琳雪这个暖暖的怀抱,这害怕不是让她一个人承担的,席琳雪就像是自己的安全港湾。不过在安若溪的心里,她宁愿这痛苦由她一个人去承担,席琳雪为她付出的已经很多很多了,她不想席琳雪因为自己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若溪小心翼翼的将所有的窗户和门都上了锁,而且还不放心的用桌子将门给顶住了。
在这个注定忐忑不安的夜晚,两人都没有任何的睡意,一直聊到凌晨一点多才沉沉睡去。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天使的翅膀,散发着温温的的热气,倾射在了病房洁白的床上,安若溪懒懒的伸了个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带着丝丝微寒的景象,不由得心情大好。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这新一天的阳光不是很好吗?安若溪在心里这样想着,翻身下了床。
朦胧的目光顺着阳光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地上一张方方正正的纸条,安若溪好奇的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陈明亮的事我会帮你们搞定的,你们可以放心,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你们的,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给你们留言,我知道如果我出现的话,你们也会害怕的,所以,抱歉,请放心吧!——萧朗留。”
“萧朗?萧朗!怎么会是他?”安若溪惊叫了起来,这一声尖叫吵醒了正睡得香甜的席琳雪,她使劲的睜了睁眼睛,急忙问道:“怎么了?小安!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你看,这个······”安若溪将萧朗留的纸条递给了席琳雪。
席琳雪迅速的扫了一眼萧朗的留言,大睁着眼睛问道:“他,他是怎么进来的?”说着眼睛转向了窗户和门口,可是窗户和门都是好好的,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
安若溪双手背在身后,身子轻盈的转了个圈,撅着嘴巴想了一会儿,笑道,“雪儿,平时看你挺聪明的么,怎么今天脑袋这么笨了,说!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或者是最晚被萧朗往你的脑袋你灌了浆糊了?你也不想想,放这个纸条难道非得要人进来吗?就这么一张薄薄的纸随便门缝里或者窗户缝里就可以塞进来。”
席琳雪使劲的揉了揉乱糟糟的短发,“也是奥,看来我是太过于神经过敏了,哎呀!都怪你,我还没有从没有这么早起过床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报晓鸡啊!太阳一上山,你就睁眼。哎!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继续睡个回笼觉!”
安若溪急忙拉住正要准备再一次倒下去的席琳雪,“哎!等会,等会儿,雪儿,你说这张纸是什么意思啊?他说的是真的吗?”
席琳雪瞪了一眼安若溪,没好气的说道:“人家都说的这么诚恳了,这还能有假啊!肯定不会有恶意的啦!反正这个萧朗我也不认识,肯定是哪个喜欢你的帅哥,看不得你受欺负,准备给你打抱不平了,总之,我看出来了反正这是好事啦!别打扰我了,我得好好的休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病人,病人懂不?病人要多休息!”说着说着就挣脱安若溪的手臂,倒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安若溪的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嘟囔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席琳雪说:“哎!也是昂!我这真的是神经过敏了,这个萧朗我倒是见过一次,就昨天来的那个家伙么,我看这事应该也是真的。得,那我去给你买早餐了,你现在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没有人会来打扰你这头猪的,嘻嘻!看来,今天的阳光果然是很美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小冷,不过姐心情好。”
萧朗的一张纸条让两个女孩心里的一块石头彻底的落了下来,心情也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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