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学校的第二周。
安若溪的生活有规有律的行进在学校、家,还有牛仔芭比之间,她也为此乐此不疲,渐渐的接受了那些新鲜的老师和同学,不过她还是那个**特行的女孩,除了她的死党兼闺蜜席琳雪之外,在她的那个班级、在这个学校没有一个她要好的朋友,胡非和萧朗还算不上吧!不过她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然她也不会从小到大只有席琳雪这样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
这一天课外活动时间,安若溪一个人陪着那些打扫教室的同学呆在教室里,写着自己的作业。
突然,“嘭”的一声,教室的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踢了开来,一群女生在一个身材极好的女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进来之后,这群人看也不看其他人,径直的走向了安若溪,那一声巨大的踢门声,早就惊动了安若溪,她疑惑的看着这群人,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
这群人成包围状围住了安若溪的桌子,面色不善。
安若溪怔怔的看着这些人,突然间,她发现那个领头的女的好眼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只见领头的那个女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用手指指着安若溪的鼻子,咄咄逼人的问:“你就是安若溪?”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吗?”安若溪回答的相当的镇定,虽然,她看出来这些人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领头的女的听到安若溪肯定的回答,把脚从凳子上放下来,眼中闪过一道狠历的光芒,身子前探,一把揪住安若溪的头发就向桌面上砸去。
安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嘭”的一声撞在了桌子上,钻心的疼痛火辣辣的像烧一样一路从脑门瞬间袭遍了全身,眼泪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安若溪急忙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可手还没有伸出去,揪住她头发的那只手又一股大力传来,压着她的头再次向桌子上撞去,又是“嘭”的一声,还没等安若溪喘口气,脑袋又一次被压了下来,“嘭”、“嘭”、“嘭”,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安若溪已经没有了疼痛,有些麻木,她此刻相当的愤怒,她反抗了起来,可胳膊刚刚挥舞起来,周围那些一直冷眼旁观的那个女的带来的人,马上就过来两个人抓住了安若溪挥舞着的手和腿,安若溪就被他们那样直接固定在了桌子上,任由那个女的哈哈哈的放肆的笑着,一下又一下的按着安若溪的脑袋往桌子上撞。
安若溪不记得是多少次了,反正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暗无天日,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安若溪甚至想自己是不是死了,死了不是应该有天使的吗?可为什么周围是一片模糊的世界,甚至还有嘲笑的声音,天堂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如果不是天堂,那会是地狱吗?可自己这一生从来没有干过任何的坏事,怎么会下地狱呢?她不明白。
耳朵里那个女生的声音那么的刺耳,像一根针一样,一下一下的刺着安若溪敏感的神经,脑袋好痛好痛,真的好痛,这痛安若溪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脑袋好像快要爆炸一样,泪水早已干涸成了荒凉,只剩下下了粗重的喘息和哽咽,放佛身已经不是她的了。
模模糊糊的安若溪好像听见那个女的说着:“以后离萧朗远一点之类的话!”可萧朗是谁?她有点想不起来了,脑袋好痛!头顶上好像压着一座山,这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四肢也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难道自己就这样的死了?安若溪没有害怕,她就是有点小小的遗憾,没有看见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缕阳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头上的压力没了,四肢也有了一点点的知觉,可还是很痛,就像是一个噩梦,沉沉的噩梦,一个无法醒来的可怕的梦,原来梦境也不是永远那么的美好,也有这么可怕的时候,她想逃离这里,可脚下却没有任何的知觉,放佛踩在了棉花上一样。
梦,一个可怕而无法醒来的梦······
当安若溪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她有些不适应,这是什么地方呢?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被套,还有白色的墙,什么都是白色的,甚至于连从窗户里偶尔吹进来的风也是白色的,这会是天堂吗?可怎么会有一股这么浓烈的药水的味道。
“傻丫头,你没有在天堂,这是医务室。”身边一个亲切的声音响起,那么的熟悉,可 会是谁呢?好像想不起来了。
安若溪艰难的转动了下脖子,身边人的容貌在她的眼中显现了出来,霎时间,眼泪不受控制的肆意流了出来,如汹涌的河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委屈,停留在脸颊,散发着腾腾的她的悲伤。
那双胖胖的手带着暖暖的温度,轻轻的揩去正顺着脸颊往下流的热泪,那双手的主人自己却潸然落下了泪水,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
安若溪挣扎着起来,扑进了那个大大的怀抱,在那里她才感觉这个世界是安全的,从小到大,那里似乎就是安若溪安全而又温暖的港湾。
眼泪不受控制的肆意流了下来,湿了那个大大的怀抱,她哽咽着说:“她们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呢?为什么!”
那双流着泪的手,轻轻的拍打在安若溪的背上,像小时候妈妈的手掌,妈妈的手掌给了安若溪整个黑暗的夜里一个光明的夜,而现在的这双手却在光明里将她的黑暗驱走,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会帮你找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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