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望了一眼女娲的尸体,困惑不解地说:“吗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医生把女娲的尸身剖开,取出一个蜂窝状的东西,递到燕昭面前,说:“你看看吧,燕警官,她的体内有巨型虫卵。”
燕昭厌恶地摆摆手说:“赶紧把这个怪东西扔掉。”
苏医生说:“这虫卵是最好的营养品,富含多种蛋白质和氨基酸,丢掉实在可惜了。”
燕昭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呕吐起来。
等燕昭吐完了,杨源祥给他拿来一袋干粮,说:“燕警官,吃点东西吧。”
燕昭摇摇头说:“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了。”
这时,一名警察急匆匆地跑来了,喘着粗气说:“报告燕警官,那三个在血池边割破手腕的警察——他们的精神全部失常了。”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燕昭急切地说。
我们赶到现场才发现,这三名警察果然都疯掉了。其中一个警察暴跳如雷,指着我们骂道:“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刚才在潇湘楼的血池旁边,你们为什么不把手腕割破,为什么只让我们三个人献血?”
暴怒的警察掏出一把匕首,朝我们冲过来,燕昭飞起一脚,将他手中的凶器踢落,又照他的面部猛击一拳,把他当场打晕了。
暴怒的警察倒地后,另一名疯警察竟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燕昭问。
“燕警官,我来例li假了,你赶快帮我买一包卫生棉吧。”
“吗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下面一直在流血,止都止不住呢,”疯警察张开双腿,他的裤裆竟然全被鲜血染红了。
燕昭说:“苏医生,你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医生走上前查看一番,转头对燕昭说:“他的小弟弟被割掉了。”
燕昭无奈地叹口气,对苏医生说:“你赶紧帮他包扎伤口,把血止住吧。”
这名受伤的疯警察被抬下去后,现场只剩下一名精神失常的警察,他耷拉着脑袋,掩住脸面,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燕昭对他说:“贾君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这个叫贾君鹏的警察却痛苦地摇着脑袋说:“那个女人一刻不停地缠着我,她总在我耳边说话。”
“那个女人是谁?”燕昭问。
“她是我的前女友,她把我甩掉了,就因为我买不起房子,”说完,贾君鹏嚎啕大哭起来。
“够了,别他吗哭了!”燕昭恼怒地说,“我最讨厌你这种没出息的男人。不就是恋爱失败了吗,多大的事?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你赶紧把脑袋抬起来,不然我就踢烂你的屁股!”
当贾君鹏抬起头,我们都忍不住惊叫起来,他的脸上竟然有数百道伤痕,明显是被刀划破的。
燕昭愤慨地说:“贾君鹏,你快告诉我,是谁把你的脸划成这样的?”
贾君鹏哭诉道:“是我的女朋友让我划的,她说我的脸太难看了,还不如用刀子划烂。”
“贾君鹏,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吗?”燕昭气恼地说,“你母亲把你养这么大,她有多不容易,你对得起她老人家吗?”
“你说得对,我对不起妈妈,”贾君鹏停止哭泣,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大喊道,“妈妈,我对不起你!”
贾君鹏手起刀落,把左手的五根手指都削断了。
燕昭大声疾呼道:“贾君鹏,你疯了吗?赶紧把刀放下!”
贾君鹏却不予理会,大喊一声:“妈妈,我对不起你!”然后挥刀向胸前刺去,这一刀插得极深,当贾君鹏把刀拔出来时,鲜血哗哗地往外冒,如泉水一般。
尽管燕昭再三劝阻,但此时的贾君鹏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了,他朝自己的胸膛连刺十几刀,赤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把地面染得鲜红。
眼前的恐怖情景令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
“她又在对我讲话了,”贾君鹏绝望地喊道,“不,我不想听她说话,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贾君鹏握住尖刀,向自己的耳朵眼捅去,我吓得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了。
“快住手!”燕昭大喊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等我再去看时,贾君鹏的耳窝已经插入一把尖刀……
贾君鹏当场昏死过去,苏医生立即上前为他包扎,燕昭痛心疾首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的血液有问题,”苏医生说,“这三个警察的血液全被污染了,那座神秘的血池便是罪恶之源。”
燕昭吩咐道:“快把陈天耀带过来。”
少顷,两名警察把陈天耀押过来了,燕昭对他说:“你老老实实地交代,潇湘楼顶层的血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三名警察会无缘无故疯掉?”
陈天耀说:“潇湘楼的血池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操纵人的思想,扰乱人的心智,这三名警察之所以精神失常,说明他们心术不正、意志不坚,而且脑子里有邪恶的念头。”
“他们三人还有救吗?”燕昭问。
陈天耀说:“如果你真的想帮他们,就送他们去疯人院吧。”
燕昭勃然大怒,照着陈天耀的左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由于燕昭下手太重,他把自己的手也打肿了。但燕昭仍不肯罢休,他把陈天耀摁在地上狂踢猛踹,眼看陈天耀就要被打死了,众人赶紧上前把燕昭拉开。
陈天耀揩掉嘴角上的血,指着燕昭说:“姓燕的,你完蛋了,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你就等着去监狱服刑吧。”
“没问题,”燕昭满不在乎地说,“最好把咱俩关到一个牢房里,老子每天要打你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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