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后,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起床洗漱完毕后,寻欢打来电话,我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寻欢便将事情经过叙述一遍,我大惊失色道:“我昨晚真的找了五个流莺?”
寻欢说:“别提了,你一进房间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几个流莺站在旁边面面相觑,我见你昏睡不醒,只好将你抬出旅社,一路送回家去了。”
我懊恼地说:“闹了半天,原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我的钱岂不是白给了?”
寻欢说:“我早劝你不要找她们,可你偏偏不听。”
“哎,这回损失大了,让她们捡个大便宜。”
寻欢说:“没事,今晚哥们儿带你去欢乐街逛一逛,让你弥补昨晚的损失。”
当天晚上,我和寻欢在伯瓷火锅城碰面了,我们点了一个肥羊火锅,起初寻欢劝我不要喝酒,但我执意要喝,寻欢便叫来几瓶啤酒,啤酒下肚后,我嫌不过瘾,又叫了一瓶白酒,二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不知不觉又喝得烂醉如泥。
结账买单后,寻欢见我东倒西歪,就打算送我回家,我却偏偏不答应,说:“你不是要带我去欢乐街吗?走,现在就带我去。”
寻欢便开车带我来到欢乐街,这条街以暗(昌)娼闻名,街上有大大小小数百家店面,白天挂着休闲按摩的招牌掩人耳目,到了晚上就明目张胆地做起皮肉生意。
这条街还有一个诗意盎然的名字,叫百花深处,其喻意之深远,韵味之悠长,令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我和寻欢下车后边走边看,百花深处果然名不虚传,整条街红灯闪烁、人流如织,几乎每家店都坐着数十名浓妆艳抹的妖冶女子,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或招手示意,或倚门卖笑,吸引过往行人驻足停留、欣赏观望。
我逛得累了,便随便找家店闯进去,老板娘赶忙起身迎接,我扫视着店里的小姐,可能因为喝了太多酒,再加上灯光昏暗,我怎么也看不清她们的长相。老板娘在我耳旁絮絮叨叨,我听得不耐烦,就随便点了一个。
寻欢却不停地扯我的衣袖,悄声说:“孤鸿,我们去别的店吧。”
我没听他的话,带着我点的那个小姐上楼了。
这是我第一次票昌,在此以前我从来没碰过小姐,也很少去红灯区,一来觉得不干净,怕沾染疾病;二来觉得很没意思,招ji妓纯粹是金钱和**的交易,毫无浪漫和情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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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寻欢跟我谈起昨晚的买春经历:
“孤鸿,我今后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你真是神勇盖世啊,你昨晚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什么意思?”我诧异道。
寻欢说:“我和老板娘在楼下听你们的动静,只听到撕心裂肺的厉声惨叫,好几次我们都忍不住想上去看看,生怕你在上面闹出人命了。”
“不会吧,你讲得太夸张了。”
“真的,那叫声就跟杀猪似的,你下面的东西是件凶器吧。”
“哈哈……”我忍不住仰头大笑。
寻欢惊讶地望着我,说:“孤鸿,我终于看到你开怀大笑了,这几天你一直愁眉苦脸、闷闷不乐,难得看到你如此明媚灿烂的笑容,为了让你彻底走出失恋的阴影,重新振作精神,我今晚一定要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在温柔乡里长眠不醒,浑然忘却所有的忧愁和烦恼。”
“昨晚那家店不行吗?”
寻欢摇摇头说:“素质太差、档次太低,全是残花败柳、半老徐娘。”
“我叫的那个小姐呢?”
“又老又丑,又肥又矮,又黑又土。”
“那你为什么不阻拦我?”我问道。
寻欢说:“我当时拼命扯你的衣袖,叫你离开那家店,可你不听啊。”
“哎,”我叹口气说,“肯定是我喝酒太多,以致于意识模糊、神志不清,辨别不出黑白美丑,今晚我一定酌量饮酒、不再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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