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齐的王府里,于良正必恭必敬的看着南宫齐,脸上带着笑。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南宫齐抬眼看了一下于良。
于良急忙点头:“老奴说的,那可都是真的,这些天老奴故称病,一直在忙着调查这件事情。而且还让老奴查出了另外一件事情来。”
“哦还有什么事情啊?”南宫齐挑眉看着于良。
于良说道:“那个赵沁茹现在怀孕了。”
南宫齐一愣,站了起来,渡步来到于良的面前:“公公没有听错吧。”
“老奴当然没有听错啊,那天老奴可是亲耳听到太医跟赵沁茹说的,而且这两天皇上看起来,也和赵沁茹和好如初了。”
南宫齐手抚上自己的胡子说道:“这个赵沁茹不简单啊,藏的够深的啊。”
“那么王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这还有三天便到了亲政的日子呢。”于良说道。
南宫齐想了一想,然后笑道:“交权。”
“什么?”于良一惊:“王爷,你这不是再开玩笑啊,这大权一交出去,就很难再回来了啊。”
“哼,怕什么?本王就是要把大权给交出来,还要让赵沁茹平安的生下孩子来,这样就更加的好玩了。”南宫齐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于良没有弄明白:“王爷的意思是?”
南宫齐看了他一眼:“于公公,有一些事情,不该知道的,你不要问,反正本王自有安排。”
于良急忙低下头来:“老奴知道。”
“嗯,你好好的回皇上的身边去,好好的照顾着我们皇后娘娘,千万不可以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于良点点关:“那么老奴就先告退了。”于良说罢弯着腰退出去。
再退到门口,一屁股撞到了一个人,于良身子往前一倒,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操他大爷的哪个孙子走路不看路啊,敢撞大爷。”于良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只听身后一声粗壮的声音传了过来,于良回身一看,只见一个体态肥胖的男子挡在门口,那身形都快赶的上一扇门了。
于良正准备开口,只听南宫齐说道:“东儿,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来人正是南宫齐的王妃娘家侄子陈伯东。
陈伯东回头瞪了于良一眼,然后回道:“姑父,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啊,这个老太监是不是又跑到你这里来说什么事非了啊?”
“你、、、、、”南宫齐指着陈伯东脸色很不好看。
于良忙陪着笑脸:“王爷,没事,没事,老奴先退下去了。”于良走的时候,特意看了陈伯东一眼,然后离开。
看着于良走了之后,南宫齐这才开口说道:“东儿,这老东西在的时候,你对他要有礼貌一些,知道吗?”
“为什么啊?他只是一个太监,我何须怕他啊。”陈伯东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南宫齐看着这个块头不禁的摇头:“去见过你姑母了吗?”
“见过了,有一点事情想要姑父帮忙,所以就过来找姑父了。”陈伯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对于陈伯东,南宫齐一直都是无力的。南宫齐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而陈伯东又是他的妻子唯一的一个侄子。所以王妃对陈伯东的宠爱,就好比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所以陈伯东在南宫齐的王府里,向来都是横行霸道,南宫齐也对他没有办法。
南宫齐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有什么事情须要我帮忙啊?”
“姑父你的势力这么的大,你帮我找个人吧,她叫楚香,是画舫的姑娘。”
南宫齐抬头看了他一眼:“东儿,你可是陈家唯一的香火,你所做的事情,可是关系着陈家还有本王南宫家的顔面啊,那画舫的姑娘,你怎么能看的上啊?”
“姑父,你没有见过楚香,她可不是一般的妓女,她不卖身的。那气质高贵的如同贵族小姐一般。反正我已经想好了,你们不让我娶,我就偏娶她。如果你不帮着我找回来,那么我这一辈子都不娶老婆了,让陈家断后。”陈伯东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怒容的看着南宫齐。
南宫齐忙道:“东儿,这可是大事不是小事,你不要冲动。”
陈伯东冷哼一声:“哼,如果你不帮我找的话,那么我就出家,看你怎么给我姑母一个交待。”
南宫齐微皱起眉头,看着陈伯东。
陈伯东继续说道:“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我可是说到做到的。”说罢,大步离开了书房。
南宫齐见陈伯东离开,气愤的将手里的书甩了出去,嘴里骂道:“小兔崽子,居然敢威胁本王啊。”
陈伯东出了摄政王府,肥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嘴里咒骂道:“这鬼天气,真的是冻死人了。”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陈伯东的面前,陈伯东好奇的看着这辆马车。
“陈大爷。”一个人将车帘挑开看着陈伯东。
陈伯东看着来人,一拍额头:“王爷?”
南宫景辰微笑的说道:“正是在下。”
陈伯东笑了起来:“王爷这是打哪儿去啊?”
“正准备去听楚香姑娘弹琵琶呢,陈大爷要不要一起去啊?”南宫景辰说着还看了一眼陈伯东身后的王府:“看来陈大爷的身份不简单啊。”
陈伯东喝喝一笑,他跳上马车,坐了进去。
“这摄政王是本大爷的姑父,上次就跟你说过你不相信而已。”陈伯东说这话的时候,还带有一种轻蔑。
南宫景辰笑笑,没有说话,他让车夫驾马去了“凝香院”。
陈伯东说道:“也不知道这楚香姑娘去哪里了,本大爷到处找她都没有找她。”
“难道楚香姑娘没有在‘凝香院’吗?”南宫景辰故做惊讶看着陈伯东。
陈伯东看着他:“听你的意思,好像你并不知道楚香姑娘已经不在‘凝香院’了啊。”
南宫景辰点头:“是啊,我这些时间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所以好久没有去画舫了。如果楚香姑娘没有在的话,那又有什么乐趣啊。”南宫景辰说罢,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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