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做同样的梦,身处在黑漆漆不见五指的地方,一条路隐隐约约似有似无,总觉着身边有无数双冷然的目光,心里发着怵,走着走着,又看到了抹背影,后来与另一抹背影隐在了一处黑暗中。
不会,又给惊醒。睁眼看到的还是这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是这绣花帐顶,飘来的还是这檀木的幽香。
原来只是场梦,如烟拭去额上的细汗,怔怔的看着千百格门扇,不知道她那年迈的奶奶过的如何,也不知道她这一走,真的能不能回去。
这几日每天,半柔隔半会送药,隔半会送汤,一刻也没怎么耽误。吃穿不愁的,没人打扰,没繁琐的工作烦心。
如烟倒也乐的清静,每日能坐起就看看书,咳的厉害就休息,真还过了几回悠闲自得的日子。
过了数日,也能下床走路了。这可乐坏了半柔,也急坏了半柔。因为,若烟是走来走去,满头是细汗后才坐下喝口清茶。
这来来回回折腾着,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
如烟想着,这眼前还是要了解这儿的情况,免得穿帮。
这孟府大大小小的事,便琢磨着、探问着,旁敲侧击着了解的一半了,这后一半自然是那个姨娘杜锦娘和孟府二千金孟如仙那了。
听着半柔有一句没一句的分析着,如烟也没觉得这事就这么的简单,但也没想着怎么去了解。
只听得从这姨娘进门,就没少有奇怪事。就怎么看娘亲和四小姐,当然也就是现在的她不顺眼。自从给孟府添了个儿子,就越发的不把娘亲和她看在眼里。
这说来也奇怪,听半柔无意的有一半没一半的偶时这么一说,这姨娘倒也是个不明来历的女子,这不出九月怀胎就有了这么个刁钻古怪的姐姐,孟府二千金孟如仙了,更奇怪的是隔月不久就有了她的二哥哥孟子南,出生时,月黑风高的晚上,没人见得孩子出生喊产婆,就隔天抱出个白白胖胖的少爷。
这说的玄乎,这听的也玄乎。如烟,只做着茶余饭后的小故事随便这么一听,也没怎么入心。
自问起她除了一兄一姐可还有其它伴儿,听得有个长兄,出自同母所生。可在幼时就落进井里,不过十岁就去了。
这听得如烟有些惊讶,但事不了解深浅,也不好多做看法。
这世上要是没人摆弄着是是非非,哪有着什么人与事的麻烦与纠纷,这就更没有了这来来往往不去的口舌之辩了。
半柔也没敢多说,她也没怎么多问,就这么的过了去。
以往,娘亲都避让不语,不与之一般见识。这一人推澜也掀不出风浪,难怪都相安无心,这孟府里也安静几许。
哎,这家门大求和睦,这家门小求生技。
各有各的活法,她一个没成过家、立过业的小女子哪有这个脑袋想这些,把病养好。能在这个陌生的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清楚的朝代里活下来就阿弥陀佛了。
一日清闲,如烟躺在椅子上,磕着瓜子,悠然的晒着太阳。
心中闪烁过念头,这么久,还不曾见过这张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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