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中熊给郝良满上,道:“兄弟,这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哥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喝酒。”举杯和郝良碰了一下。
喜中熊和郝良痛饮,不知不觉中到了三更天,两人已经醉醺醺了,就在喜中熊的房间里凑合了一晚上,直到旭日阳刚了才觉酒醒。
郝良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跟江湖女骗子打了个照面,郝良发觉江湖女骗子的精神头特足,感到有些意外,心想:“据说服用了逍遥粉的人精神会颓废的,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精神呢,莫不是大哥的逍遥粉失效了。”
郝良同江湖女骗子打招呼道:“早啊,用过早餐了吗?”
江湖女骗子很意外,与郝良相处这么多天,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郝良对她如此热情,这让她很不适应,江湖女骗子心里犯嘀咕道:“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突然之间对我如此热情肯定没啥好事,我得留心才是。”
江湖女骗子闪烁其词道:“你也早,我要到院子里散散心,就不和你多聊了,我先走了。”加紧几步,从郝良的身边穿过。
郝良回头看着江湖女骗子的背影,再想想自己反常的行为,微笑着摇头叹息道:“我他妈真没出息,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倒让这个女人觉察到了猫腻。”
随后跟来的喜中熊拍下郝良的肩头,微笑道:“兄弟,干嘛这么着急,今晚你就能拿下这个女人了,别愣着了,走走。”勾搭着郝良说笑而去。
白天的时候,喜中熊领着郝良在无极山周围勘察了地形,日薄西山时回到客栈,照例他们这伙人消费了丰盛的晚餐。众人回房休息后,郝良敲开喜中熊的屋门,心神不定地问道:“大哥,这一天的时间又没了,咱们的计划啥时实施?”
喜中熊让郝良坐下慢慢聊,喜中熊微笑道:“兄弟,待会你去那个女人的房间,就说给她送人参汤来了,她肯定会热情招待你的,乘机你就把她睡了,而后和她挑明了,明天咱们的计划就可以实现。”
郝良觉得心里没底,反问道:“大哥,她要是反抗怎么办,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不会把事情搞砸吧,那时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喜中熊哈哈笑道:“傻兄弟,听哥哥的一点错都没有,这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贞洁了,如果你不玷污了她,她是不会心甘情愿为咱卖命的。即使咱用逍遥粉控制了她,她还是会想方设法给咱出难题的,所以,咱必须毁了她的清白,这样她就没有退路了。”
郝良仍然觉得不踏实,道:“大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这是要强奸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怎么可能甘心为我服务,搞不好会适得其反的。”
喜中熊道:“兄弟,这就是服用逍遥粉的女人的不同了,她对你是有依赖性的,我保证她会全心全意为你服务的,别磨叽了,快去吧。”
郝良将信将疑,不过却不想耽搁每一分钟,这就鼓起勇气,离开喜中熊,再次从店小二那里买了一碗人参汤,按照一定的比例兑好逍遥粉,径直来到江湖女骗子的门口。
令郝良意外的是,江湖女骗子将房门开了一个小缝隙,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跺着步子。郝良刚到门口,江湖女骗子兴奋地一把拉开房门,冲了出来,从郝良手里夺走那碗人参汤,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而后就听得咣铛一声,江湖女骗子手里的空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江湖女骗子瘫坐在门槛上,一脸享受的神色,对于郝良全然没有防备了。
郝良抱起江湖女骗子进到房间里,将她放到舒适的床上,回身将门上上栓,紧接着不由分说,强行把江湖女骗子脱了个精光。
江湖女骗子想要挣扎,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低声哀求道:“大哥,别这样,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我的,求你了,别伤害我。”
郝良已经好多天没碰女人了,生理需求挺强烈的。记得好事的男人总结过,这男人,一旦有了性行为,就不可能收手了,只要男人的小弟足够健硕,这脑子里惦记最多的东西就是如何跟女性发生关系了。唯一例外的男性是那些关键时刻小弟不争气的货,进不去只能干着急了。
郝良一碰着江湖女骗子丝绸一样光滑的身体,小弟弟挺拔的似根钢管,怎么可能轻饶了江湖女骗子呢。这个时候,郝良脑子里也不想老婆孩子了,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一个饿虎扑食,压到江湖女骗子身上,硬邦邦往里戳。
江湖女骗子惨叫一声,全身哆嗦了起来,而后就是配合郝良做活塞运动了。直到郝良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地趴在她的身上歇息为止。
江湖女骗子痛哭流涕,大骂郝良道:“你个畜生,我和你拼了。”可这身子一点都不听她的使唤,全身酸痛却很享受。
郝良翻身躺在江湖女骗子的边上,喘着粗气道:“行了,别装了,刚才你比我享受多了。”
江湖女骗子哭诉道:“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你得对我负责。”
郝良伸胳膊摸到江湖女骗子的**上,一边把玩一边道:“成成,我对你负责,反正你已离不开我了,跟你商量个事呗。”
江湖女骗子抽泣道:“啥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此时,郝良对喜中熊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想:“我这位大哥真他妈神了,把女人捉摸的透透的,我强奸了这个女人,本以为她会和我大吵一番的,没想到她会如此温顺,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想到此,郝良亲吻着江湖女骗子的耳根,柔声问道:“告诉我,你叫啥名?”
江湖女骗子对郝良已经没有任何戒心了,如实回答道:“我叫彭丽媛,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郝良嬉笑道:“这么多天了,总算知道你叫啥名了,宝贝,你知道的,我是有家室的人,对你负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呢。”
彭丽媛全身的力气恢复了,听到这话,翻身掐住郝良的脖颈,杏眼圆睁,喝问道:“怎么,你想始乱终弃吗,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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