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罗寿星一脸的失望,问道,“老八,这个姓孺的小子是你师兄?”孺复业闻言脸色微变,盯着来人道:“老八?师弟,他怎么叫你老八,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来者脸一红答道:“师兄,想必你们都认识了,这个姓罗的是我父生前的好友,因我父和他结义时排行老八,所以他强认我是他八弟,其实我们认识没几天,没什么直接关系的。”“原来是这样,”孺复业心中的结这才解开,而后语重心长的又和来人道,“师弟,记住师兄的话,跟这种人千万不要有过密的交往。”来人微笑着连连点头道:“师兄,你就放心吧,小弟记住了。”
孺复业的这位师弟姓唐,单字弥,原籍江苏。其父唐继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想当年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八毒之一,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害死不少的侠义之士。其母郭桂花却是江苏有名的大户郭襄的侄女,家资颇丰。那年,郭桂花年方十五,待嫁闺中,其父郭知州已将其许配江苏太守之子。可万没料到,一天夜里,唐继生与郭知州的小妾偷情时无意中发现郭桂花仙女一样的容貌倾国倾城,淫性大发,便要强行糟蹋郭桂花,遭到郭桂花强烈反抗,唐继生一怒之下杀死赶来搭救郭桂花的郭家老少三十几口人,单留郭桂花资其淫乐。无奈郭桂花誓死不从,他就运用最卑劣手段从罗寿星那里搞来春药,强行给郭桂花服下。待到药性发作时,他又使用最刺激**的手段反复抚摸郭桂花白嫩的臀部、两乳以及强行亲吻郭桂花的颈部、唇部,搞得郭桂花神魂颠倒后又顺势将手伸进郭桂花的裤子里。这时的郭桂花**达到了巅峰,身不由己的自行拔了个精光,就这样郭桂花怀孕了。事后,郭桂花原本打算寻死的,可是唐继生派人监管的严密,而且经常淫乐她,搞得她没有这个精力了。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唐弥出生了。自达唐弥降生后,郭桂花再也没有勇气寻死了。后来,在八大门派的围攻下,唐继生死在了莫阳虎,七岁的唐弥只得和母亲相依为命。孺复业的师傅曾是围攻八毒的八大掌门之一,看到唐弥母子如此可怜,动了恻隐之心,破例收唐弥为家养徒弟,带他母子上了天山。那时孺复业入师门好些年头了,内外功的造诣都已有火侯,故而师傅让他代己传授唐弥基本功,如此一来就加深了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自从孺复业下山之后,两师兄弟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孺复业万没料到在白明山上会遇到自己十几年未见面的师弟,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可当他听到罗寿星和师弟称兄道弟时不免有些担心,他可不愿师弟步其父后尘,于是苦口婆心一再和师弟道:“师弟,不是为兄爱唠叨,你以后在江湖上走动,尽量不要和你父的那帮朋友扯上关系,以免误入歧途。”“师兄,这我明白,”唐弥微笑道,“这两人是我昨天才认识的,我们之间没关系的,你就放心吧。”罗寿星和赵成武听到这话,心凉了大半截,他两原本以为就凭他们和唐继生的交情,唐弥没有不救他两的道理,谁知这小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希望渺茫了。就听唐弥继续道:“不过师兄,小弟还是想请你放他们一马,一则也是家父和他们有交情,小弟不得不给他们点面子;二则我们也犯不上得罪他们,救了人也就是了。”孺复业听得师弟如此说法,也就顺口言道:“师弟,其实我也没打算整治他们的,只想让他们受点小罪,长长记心,以后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飞起一脚,踢出道上的两块小石子打到罗寿星和赵成武的穴道上,替他们解了穴,而后又道:“可他们给这姑娘下了药,解药得留下来。”罗寿星和赵成武翻身爬起,赶忙陪着笑脸道:“这个好说,孺大公子给你。”罗寿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扔到孺复业手中,笑脸相迎道:“这个小瓷瓶里有四粒药丸,你给她服两粒,三个时辰后她就醒了。”唐弥狠狠瞪眼罗寿星,没好气道:“知道了,走你的。”罗寿星和赵成武胡乱支应一声,灰溜溜下了白明山。孺复业和唐弥架起李雨晴走向孺复业家。
来到孺家,他两先将李雨晴架到偏房,命丫鬟给李雨晴洗了个热水澡,而后又让丫鬟按着罗寿星的交代给李雨晴服下两粒药丸,这才回到正室拜见孺世德。已过古稀之年的孺世德听说唐弥是儿子的同门师弟,很是高兴,大家分宾主落座后交谈一通,这才让儿子安排唐弥去休息。孺复业从唐弥的房间出来后听到李雨晴的住所有吵闹声,所以就走了过来,进而有了李雨晴一系列不合常理的举动。
从李雨晴的住所出来,孺复业径直来到会客室,见会客室里多了三位上了年纪的道人,孺世德正自热情的和他们交谈着。孺世德见儿子来了,乐呵呵朝儿子招招手道:“复业,快见过你三位师叔。” 孺复业听得父亲如此言语,赶忙来到三位长者切近,跪倒行大礼道:“侄儿孺复业见过三位师叔。”三位长者欠身离座,其中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老者搀扶起孺复业,拉着孺复业的手上下打量道:“免了,好孩子,过来,让师叔好好看看。”转回头又和孺世德道:“师兄,我这小侄可真是一表人才,不知成家没?”孺世德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师弟,我也不怕你笑话,要说复业这孩子,各方面都还行,就这一样太不随人心愿了,眼见就要四十的人了,死活就是不愿娶妻,真正愁死人了。”“奥,”灰袍道人一脸的疑惑,问道,“这是为何,小侄你为何不愿娶妻呢?”孺复业脸腾一下子就红了,答道:“大业未成,何以家为,所以小侄还没考虑这事呢。”三位老者重又归座,同时摇摇头微笑着先后言道,“小侄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谁说干大事就不能娶妻了?”“是啊,俗话说的好先成家后立业吗。”“对呀,再说了,你不急,我师兄可急,都快八十的人了,早该抱孙子了,你说对吧,得抓紧点。”孺复业尴尬的不好意思抬头,孺世德说话了,道:“复业,你三位师叔说得对,我是想抱孙子了。”其余两位道人见孺复业羞赧到如此形容,其中一位花白胡须的道人笑道:“这也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遇到好的姑娘赶紧把这事办了,省的大家为你着急。”孺复业只得忍羞答道:“是,小侄明白了。”闲话一阵,花白胡须的道人这才又和孺世德谈道:“师兄,最近江湖传言西湖派的开派掌门人陆谦陆子飞已死,不知你可有所耳闻。”孺世德闻言疑惑道:“好像有这种传闻,不过可信度怕是不高吧?”另一位个子较小的紫袍道人言道:“师兄,我们也不认为这是真事,可江湖上已经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了,看来是**不离十了。”孺世德手捻胡须道:“倘若这事成真的话,恐怕江湖上又得起一场大风波了。”花白胡须的老者吃口茶水道:“师兄,只是你不知罢了,江湖上已经为这事闹得天翻地覆了。这次我和谢王两位师兄来漠北的目的就是到西湖总坛去落实一下是不是如江湖人所言陆谦是被北极门人杀死的。”姓王的那位身着灰色道袍的老者续道:“卢师弟所言不虚,江湖上很多人认为陆谦是死在北极门人手中的,可据我们所知,江南天派去围攻西湖总堂的弟子无一生还,这其中包括江南天的师弟夏忠堂。”孺世德沉思一阵,道:“这事听起来确实有些古怪,诸位师弟,但不知你们打算从哪里入手调查呢?”姓谢的道人道:“师兄,说实话,我们也不知从何入手,只是想到西湖总坛走一趟,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孺世德紧皱眉头道:“诸位师弟,愚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三位道人相视一眼,姓卢的道人开口道:“师兄,有话你就只管讲来,我们兄弟之间还有啥好顾虑的。”其余两位道人也都点头表示认可。孺世德见师弟如此说法,也就直言不讳道:“此去西湖总坛肯定凶险异常,愚兄真的有些放心不下。能听愚兄一句劝吗?让年轻人去吧,你我兄弟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这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这样吧,复业这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替你们跑一趟吧,这孩子办事一向很有分寸的。”孺复业听得父亲如此言语,赶忙插话道:“是啊,就让小侄替各位师叔跑一趟吧,小侄保证不误事。”三位道人很是感动,姓王的道人首先开口道:“师兄,你的意思我们明白,可这事我们不能答应,正如你所言,此行凶险重重,让复业替我们冒这个险,这我们如何能答应呢?”谢卢两位道人也都表示不可。孺世德熟知师弟的脾性,既而又改主意道:“师弟,要不这样吧,让这孩子陪你们走一趟,一则好让这孩子长长见识;二则愚兄也放心一些。”三位道人当然也熟知孺世德的脾性,互相商量一下,只得微笑着和孺世德道:“既然师兄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要让小侄担风险了。”孺世德高兴了,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定了,复业,你去收拾一下,让灶上上几碟好菜来,今晚我和你三位师叔好好叙叙旧。”“是,我这就去准备。”孺复业转身要走,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脸一红,俯首在父亲耳旁嘀咕道,“父亲还有件麻烦事呢,今天我在白明山上救得一姑娘,我把她带家来了。谁知这姑娘脾气大得很,非但不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还和我大闹一气,这会儿我封了她的穴道,在偏屋躺着呢,你老看这事咋办?”孺世德闻言乐了,笑道:“还有这等样事?你先去吧,我和你三位师叔商量商量再解决吧。”孺复业尴尬的瞅眼三位师叔,红着脸答应一声:“是。”再和三位师叔见礼后退出会客室,身后传来四位老者爽朗的笑声。
这晚孺复业和师弟唐弥谈到很晚才休息。当唐弥得知师兄要到西湖总坛去,强烈要求和师兄一同前往。孺复业说服不了师弟,只得和三位师叔及父亲商量之后答应唐弥和他们一同前往。
第二日一大早孺复业等一行五人用过早餐,作别孺世德踏上去往西湖总坛的道路。这一路之上,少不了欢声笑语,年轻人之间永远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尽管三位长者年岁大了,而且还是出家人,但是仍为这种欢乐的气氛所感染,时不时也逗笑那么一两句。这日吃过午饭,众人正朝前赶路呢,几匹战马踩着尘埃一阵风似的就到了五人身后,而且马上的人好似故意刁难五人,五人躲到哪,他们就把马往哪里带,专门踩踏五人。三位道人眼见马就要踩着唐弥了,来不及细想,姓王的道人挥出一掌击到就要伤着唐弥的马的脑袋上,但闻“轰”的一声,那匹马应声倒地,七窍流血而亡。马上的主人跃离马鞍,挥动利剑照着姓王的道人的面门就来了。其余的马匹这时也都停了下来,马上的主人同时跃离马鞍,挥动刀剑扑奔其余两位道人而来。众人始料不及的是王姓道人一出手就掌毙人家的坐骑,自然也就想不到因此有了争斗。而此时的王姓道人懊悔之意显于脸上,眼见人家的利剑照着自己的胸口刺来,闪身解释道:“朋友,容我们解释,误会,纯属误会。”死了坐骑的汉子是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相貌一般,可是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此人摁剑骂道:“老子的坐骑都让你给杀了,还有何说,你拿命来吧。”纵身二次攻进。王姓道人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朋友真是误会,我只是想让你的坐骑停下来免得误伤行人,谁知出手重了点,伤了你的爱骑,这样吧,你开个价,该多少我陪多少,你看咋样?”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鼻子里哼哼一声,一边加紧进攻一边冷笑道:“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子不稀罕,老子要你偿我战马的命。”孺复业和唐弥眼见此人如此蛮狠,不免有些生气,大声道:“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在江湖上混,何必做的那么绝呢?”闻得此言,另一位年纪稍大一点的汉子挥剑抢奔孺复业而来,口中骂骂咧咧道:“去你妈的,你算老几啊,敢来教训我们。”孺复业即便是个好脾气的听到这话都会生气的,何况他还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脾气也是很火爆的。孺复业让过来剑,阴沉着脸道:“那你想怎样?”那位汉子一副蛮不讲理的形容道:“要你的命。”挥剑就和孺复业玩命。唐弥见状,情知多说无益,就要上前相助师兄,又有两位汉子挥刀扑了过来,和唐弥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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