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却看见邢世勋把我刚才试过的那件婚纱买了下来。看看店员的表情,不理解这种怪胎思路的人,果然不止我一个。
上了车,我忍不住问道,“既然不好看。你又买了做什么?”那里的婚纱每一件都是六位数起,我知道他不差钱。问题是,不是不好看吗?
“宝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好看了?”
“邢世勋,我觉得我很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你?你这是痴呆的前兆吗,不过就是十分钟前的事,你自己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面对我的愤愤不平,邢世勋轻描淡写多了。微微一笑,“真是伤心,自己从不认真听我说话,居然还说我痴呆?宝贝,你再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不好看吗?从头到尾都没有吧?我只是说,这件不行,对不对?”
傻了,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那还不是一个意思?既然不行,还买它做什么?你实在嫌钱多,就去做慈善吧!”
邢世勋只是看着我笑,然后专心开车也不说话,任由我一个人继续生闷气。
“唉?”看着窗外,这好像不是回公司的路吧?“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回家。”邢世勋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路,仿佛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怎么了?要不,你把我放下吧。”我手头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呢。
还是没有搭理我,只不过是油门越踩越猛了。我也想不出家里有什么事,能急成这样的?煤气没关吗?不对,我们根本就不开火的。那就是没关水?
吱——我还再继续胡思乱想,车子就已经飘进了车库。长手一捞,邢世勋拿过后座上的那件婚纱。然后,拖着我就下车了。没错,就是拖,瞧这意思,是恨不得直接扛了我走。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我发现家里好好的,什么事没有。而邢世勋也不像是急急忙忙要找什么东西的样子。看着他把装着礼服的袋子给我,我还真是完全摸不到头脑。
看我并没有要接手的样子,“去,快换上!”
“啊?”这究竟是什么神思路啊!
我刚要开口,他直接俯身吻了过来,急切、热烈,昏天黑地的,我都快不能呼吸了!直到我拼命地捶打他的背,他才意识到我、要、挂、了!
呼——很夸张的深呼吸了两下。“你——有病啊!”
"如果相思病也算病的话,宝贝,我真是病得不轻了!"刑世勋笑得很无赖。
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我越来越不懂刑世勋在说些什么了?相思病,什么相思病?我们两个人,难道不是几乎24小时都粘在一起吗?又何来相思一说呢?难道--他所说的相思对象,根本就不是我?
"简宁!你再敢胡思乱想试试!"刑世勋几乎就是抓狂的对着我咆哮了。
他知道我再想什么?"可是,我们明明一直粘在一起啊!"
"你--闭嘴!"
"我--"他果然有得是方法让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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