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以起床了。”又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侍女埃塔德每天早上都会来叫早。她仿佛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自己华丽的床铺和由无数上好绸缎做成的床帘。而现在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冰冷的混凝土天花板。虽说条件十分糟糕,但她的新执事却有条不紊,不知从哪里搬来了所有卫浴设施为索尔洗漱。“小姐,事情已经办妥,我已经租赁一辆马车接送您过去。在此之前,我为您挑选了一套礼服。”塞巴斯蒂安从黑色的盒子里取出一套深红色伴着黑色的哥特式长裙以及所有贵族少女都会穿着的服装,但是却没有一件首饰。可以说就从工作效率和完美程度,以前的侍女们就都是废了。塞巴斯蒂安褪去她身上的西装,迅速帮她穿好束胸和长裙,将她的棕色微卷的长发盘好,以往侍女们要忙活许久的活,在塞巴斯蒂安的手下很快就完成了。摘掉覆盖在眼睛上缎带的索尔发现过程中,塞巴斯蒂安连看都不看她的身体一眼,只是在专注地帮她穿衣。当最后帮索尔披上斗篷后,塞巴斯蒂安流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而精心打扮过的索尔就好像是宫廷手制的陶瓷人偶,精致无比。“出发吧!”“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打横抱起索尔走出了地下室,一跃来到教堂的屋顶,越过几个房顶后,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马车正停在小巷口。由于没有车夫,也就由塞巴斯蒂安自己动手驾车了。
塞巴斯蒂安在驾车的时候曾经回过头去看看索尔,那张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张冰冷苍白的脸庞如今到了阳光下没有变的多温暖,冰冷化成了悲伤,那样的表情塞巴斯蒂安看过许多次了,但是也没有看到过出现在只有十六岁的少女身上,那种拥有没有绝望的悲伤的灵魂是很难找到的,她的灵魂无时不刻都散发诱人的味道,是他从未享用过的。一想到这,塞巴斯蒂安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为了得到的新晚餐。
路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漫长,当她在塞巴斯蒂安的搀扶下踏下马车时,她小心地揭开眼带望了望那座已经阔别长久的官邸,原本被母亲打理的精致花园如今成了雕塑的陈列馆,父亲允许肆意蔓延的蔷薇花也被剔除地一干二净,长长的走道被完全拆了重新铺张,只有那所墨绿色的官邸外观依旧围边,典雅庄重。宅邸的大门被缓缓打开,打开大门的侍女朱莉看到站在马车前的少女愣了愣,虽说那个少女的眼睛被斗篷盖住,可是怎么这么一看那么像……还没想完,后面的壮汉就扯着她往后一拉,当即就给了她一个掌掴。“嘁,下人素质还真是差,也不知道那个蠢货是怎么教导的。”一个略显臃肿的男人走了出来,他那件燕尾礼服似乎都快受不住那啤酒肚了,那个在索尔眼里看起来猪狗不如的丑恶男人一见到拥有美丽嗓音和容貌的女人就会走不动道。果真如此,他一见到索尔就愣住了,愣得却是她的长相与身材。原本可以继承他财产的爱女昨天不幸在自己房内发生了意外,原本他打算利用这个女儿去和克雷蒙特公爵的儿子联姻的幻想破灭,而今天又来了一位少女,她苍白的皮肤和美丽的长发配上哥特式的裙子就像洋娃娃一般,而且听说还是个没落的贵族人家的后代,拥有的气质也不是那些随便拉来的人可比的上的。“塔尔威斯提格伯爵,我想我们可以过去详谈吧?”塞巴斯蒂安摆出一脸绅士的笑容,眼神里又有着略微的不舍与落寞,塔尔威斯提格伯爵这样一来就更想要这个没落贵族的少女了,无论用任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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