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喂,我是沈璇,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还在睡觉就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了。
“璇儿!是我。”
我愣了楞“大姨?”电话里的女声我一听便知道了,只是疑惑大姨怎么有我的电话。
“璇儿啊,你爷爷去世了,后天的葬礼,你赶快回国一趟送你爷爷最后一程吧。”
“爷爷去世了?呃。。。。。。呵呵,好,我知道了。”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也许有人会问我爷爷去世为什么我这么冷漠一点反应都没有,呵呵,爷爷我从小到大好像只见过不到五次,而且每次都是对我严厉的很,爷爷不喜欢妈妈不同意爸妈的婚姻也就更加不喜欢我这个爸妈的女儿,所以我跟爷爷的感情真的是非常不好。
算算这是我来美国的第二个年头了,从起初的不适应到现在也算安然,好在我有小强般百折不挠的精神。一个人无依无靠活下来了。突然要我回国还真是不想回去了呢。
“喂,我到机场了,你在哪呢?”一袭黑色带着墨镜的我拖着行李箱左顾右盼,寻找我的死党。
“唉~璇儿,这里这里!”裴夏夏使劲挥舞着她的胳膊。
我见到裴夏夏就立即奔跑了过去:“呜呜呜!死丫头!想死你了”放下行李箱用吃奶得劲儿揉着裴夏夏的脑袋。
“呜呜呜呜!”裴夏夏也跟着泣不成声。
“你哭什么嘛,你也想我了对不对!”面对俩年多没见面没联系的死党裴夏夏我真是像见了亲人一样。
“呜呜呜!把你的猪爪拿开拉!我的发型都毁了!”裴夏夏使劲扒拉着我的手。
“喂喂喂!裴夏夏!你还有没有良心!我那么想你,你却在担心你的发型!”果然!裴夏夏就算是过十年,那欠扁的样子也是一点不会改变的!
“好了好了!赶紧去你爷爷的葬礼吧,我爸爸他们都去了呢。”裴夏夏拽着我的手就狂奔!
裴夏夏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要好的死党,他爸爸和我爸爸是至交,所以我们很小就认识了,我总开玩笑的说如果我是男人,那我俩就是青梅竹马啊!
来到爷爷的葬礼,看到很多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身着黑色西装和黑色礼服都一副哀伤的样子,这场面在爸爸去世的时候就见过,可我却悲痛不起来,毕竟死去的那个人虽然是我的爷爷却和陌生人没什么差别。我东看看西瞧瞧。
“璇儿啊!你来了。”大姨夫看见我便走上前来“在看什么。”他见我东张西望就跟着我的视线来回的看。
“啊!大姨夫,好久不见。我没看什么,我妈呢?”妈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且也没有来机场接我。怎么现在也没看到她的影子。
“璇儿,别找了,你妈她在一年前嫁给加拿大的一位华人富商了。现在在加拿大生活。”
我听了大姨夫的话,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怪不得从一年前我就与妈妈失去了联系,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联系方式,原来她嫁人了,而且去了加拿大,为什么连妈妈都可以随便抛弃我!她把我送出国去竟然是为了自己可以更加自由。这到底都是什么父母!我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但还是微笑着:“知道了。您去忙吧。”
“璇儿,别难过。”夏夏过来轻拍着我的肩膀。
我突然觉得身边只剩下这个死党裴夏夏了,只有她最了解我的心思。“没事,那么多事情都经历过来了,这些不算什么。”我摇了摇头。
“也许你妈妈有难言之隐呢。唉,好了不说了,走吧。”裴夏夏拉着我的手往礼堂走去。
哀悼了爷爷以后我俩就走出礼堂在侧边的坐位上坐下了,按说我是爷爷的独孙女,应该还有很多事要跟着大人们一起办,可是爸爸那边的很多亲人都同爷爷一样不喜欢我,自然就把我排斥在外了,其实这样更好,我才懒得去做那些所谓孙女该做的事。
“来了好多人哇。”裴夏夏陪我坐着看前来哀悼的各种人。
我没什么心思只是低着头喝咖啡。敷衍的附和着裴夏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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