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伴着头疼醒来,我敲着自己的头,好疼呀,昨天真不该喝那么多酒。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感觉好多了便下马车。
抬头看一眼天,明晃晃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但是眼睛却因为这个有些睁不开。拿着手在额头护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看这太阳,想必是正午了,我还真是能睡。
“你醒啦!”寻声望去,龙宇正坐在火堆边,烤着一只已经金黄的鱼,鱼兹兹的冒着香气,闻着肚子就饿了。
“本想着今早离去,但见你久久未醒,就这样离去却是不仁义,便在此守护,不想到了正午,想着昨天吃光了你的干粮,你醒来定会饿肚子,于是去河里捉了鱼,这不刚烤好,你就醒了,还真是及时,若——”
“哦,那谢谢你了。”心里还真是感激眼前这个人,我与他的交情不过昨日,他却待我真心的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嘿嘿,惜程姑娘的性子果然豪爽!那我们就此交个朋友吧。”豪爽?这样就叫豪爽呀。嗯,古人的认知跟我还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我挨着龙宇坐下来,接过烤鱼,慢慢的剥着鱼肉吃起来:“嗯,味道真是好极了!”
龙宇不急不忙的又架起一条鱼放到火边烤起来。
“这鱼还有味呢,你怎么做到了,难道你还随身带着油盐——”我说笑道。
“嗯,我行走山水间,在野外休息也是常事,所以身上总是备着……”
“哇,有道理,我以后也要备点。”
“惜程姑娘,还要在野外休息吗?”
“赶路嘛,怎么会没有个万一呢,万一遇到就没有办法了,我也不想在野外呀。”
“惜程姑娘还是不要在野外休息,一来你是女儿身终有不便,二来你的防备心太浅容易遇险。”
“防备心?”曾经也有人说过我的“防备心”,是了,他们说了一样的话,我抬眼过来看着正在烤鱼的龙宇,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一个人,为什么是会是他?
“惜程姑娘,昨晚唱的歌可真是好听!”龙宇将鱼翻了一个身,又涂了一些油。
“唱歌?”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唱歌这一段?难道我失忆了?
“是呀,惜程姑娘写的字,我未曾见过,说的话我未曾听过,唱的歌我也未曾听过,倒真是觉得我走了这几年,白走了。”
“我有唱歌?唱什么?”
“这样的调调我是唱不出,但歌词我还是听了几句,好似‘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 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这几句,你一直再唱……”
“是吗?”
“这样的直白的歌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的豪爽,一般姑娘甚至是男儿也大抵唱不出,不过听完后,我知道惜程姑娘此行探亲是真,但疗情伤却也是真……”
“胡说!”
“我听得很真切,惜程姑娘最后一直在唱‘能重来那就好了’这不正是。。。。。。”这块木头我上一刻还觉得他很有情义,现在却这么不着眼色,听着他的话,我有些急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这里说什么?”我重重的丢了鱼,起身跑开了,架了马车就快步赶上官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像是小孩子的心事被人看穿一般。敢情他说我豪爽是因为我昨晚喝了酒的疯狂行为!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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