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之后,陈之仁注意到无数的目光正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大众之下。但奇怪的是,大家对他的“**”好像并不感兴趣,女生的眼神中更有着一丝异样的嫉妒,好像是想告诉陈之仁,她才是那个值得他惊叫的人。
陈之仁忽然想起在一部电影中梁家辉曾经做过这么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马路中间,而四周是来来往往的黑白人群。而辉哥为此是去找了心理医生的。陈之仁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是去看心理医生或者直接进精神病院算了。
但陈之仁并没有为此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觉得电影中的梁家辉很丢脸。相反,陈之仁觉得可悲的是那些在梁家辉身边走过来走过去、面无表情的黑白人物。辉哥在他们面前虽然双手捂着下面,一脸惊慌,但相比那些人而言就更像是一个人了。
至少辉哥还会感到害怕,但是那些人中却没看到一个不带着冷漠面具的人,也没有一个老婆婆愤怒的指着辉哥说:“真不要脸。”更没有一个女的左瞧瞧右瞧瞧,然后说一句:“你那个真小。”
所以陈之仁总觉得那部戏的导演是想通过这个镜头告诉大家一些什么东西,只可惜观众好像没有一个明白的。但最大的问题其实还是陈之仁,因为那部戏的导演可能自己都不明白他拍那个镜头的目的是否真的如陈之仁所想。
她的声音很好听。陈之仁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居然可以和她的容貌成反比,而且还是超出了一倍不止——其实严格说来,她还是长得不错的,但是这个不错的用词只能用在陈之仁那个班级中。因为陈之仁的班中大多数女生长得实在都有点抽象。
陈之仁看向冷宣林,发现他正在用一贯的平静面容看着她。陈之仁终于明白邓羽为什么总要说冷宣林是“情圣”了,而这确实是达到了最高境界。陈之仁觉得自己在这个方面是一辈子都要用仰视的眼光看着冷宣林。因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什么眼神去面对文晓。
她念完之后,掌声的热烈程度也比其他女生的要多。她走的时候,就好像空气似的无声无息的走了过去。陈之仁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陈之仁好奇的低头看她的腿,霎那间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还这么矮了?
因为就连脚都没有发育完全,那就别说身子了。陈之仁甚至怀疑她是否在小时候还遭受过上世纪困扰中国女性的缠足恶行,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的双脚完全可以去历史文物馆去当活样本了。
中午的太阳犹如一个吃了十斤东北辣椒的大叔一样疯狂的吐着高温。而此时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已经面完试的六人觉得无聊便决定到池塘游一圈。
照理说,这池塘要到晚上才能发挥它的作用——凉爽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约会宝地。只可惜六人到现在为止右手旁边依然没有一个纤纤玉手做陪衬,有的只是一个个粗壮的手臂。
虽说六个男生在池塘漫游让人感觉有辱圣地,但好在由于时间问题大家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宿舍,就连篮球场都看不到一个人影,所以也无伤大雅。
因为所谓的大雅是靠人堆出来的,一些人的雅兴和雅观就叫小雅,而一群人的雅兴和雅观就叫大雅了。但如果一个人都没有,那么伦理道德、三纲五常就会面临非常不雅行为的挑战了。而在这些挑战面前,什么雅观和雅兴都是一败涂地的。
而大家此时讨论的事无非就是刚才发生的那件事,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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