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包!哇!你在干嘛?想跑?”
在训练场等了十几分钟左右还是没能等到许小包,周末柔在周露晨的示意下来宿舍找他,哪知她刚刚踏进宿舍门就发现许小包正慌慌张张地在收拾东西,就像一个刚做完案的犯罪嫌疑人似的准备跑路。
“你丫这还用问,我这不得去亡命天涯了吗?”
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周末柔,许小包说完继续他手中的动作。
“亡命天涯?什么意思?就算训练辛苦也不用这样吧?你就不怕首长派人去抓你?”
疑惑地看着许小包周末柔接着问道。
“就是不想让她抓到才叫亡命天涯啊!你妹的!老子运气怎么那么背?”
无奈地叹了口气,许小包语气当中既有委屈又有不甘,而他的答案也让周末柔更加感到有事发生。
“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地怎么说要亡命天涯?你跟首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哎……一言难尽啊!总之一句话,我亲了她的嘴。”
丧气地回答,许小包第一次对占女人的便宜觉得后悔。
“什么!你亲了她的嘴!”
然而没想到的是周末柔的反应更加剧烈,两只眼睛瞪得跟石头一样大。
“对啊!哎……别的我就不解释了,你们当时都不在场,总而言之我就是要跑路了,作为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舍友,你应该不会出卖我吧?”
懒得跟周末柔废话,时间此时对于许小包来说就是生命。
“我是不会,可是……”
“别可是了,我还得赶紧去找脑残,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记住,等你以后还是出任务时壮烈牺牲了,我会替你烧纸钱的。”
口无遮拦地说道,许小包料理好包裹二话不说就往宿舍门冲,谁知却被周末柔活生生地阻拦下来。
“你干嘛啊!还说不出卖我,难得得我这一社会栋梁被人装进棺材了你才哭鼻子抹眼泪吗?”
不满地盯着周末柔,许小包跟之前火烧屁股一样着急无比。
“等等等等,你别急啊!我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变笨了?你都知道这里是特种部队的地方,要出去很容易吗?再说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少校,就算你跑出去了,她要找你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张通缉令而已,你说你能跑到哪去?”
摇了摇头,周末柔如同一个老师般朝许小包悉心解释,被她这么一说,许小包也恍然大悟,紧接着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你大爷的那我该怎么办?难不成就真的无路可退了?我观察过了,当时我亲她的时候那丫的眼神,我去!太恐怖了!不行不行,我还得逃,宁做亡命鬼,不死断头台!”
回想起之前周露晨那骇人的眼神,许小包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逃跑。
“行啊!你想逃就逃吧!我也想看看这特种部队是怎么对待逃兵的,不过我告诉你,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你要是真的逃,我想救都救不了你。”
看着许小包着急的可笑样,周末柔硬憋着要爆笑出声的冲动缓缓说道。
然而就是她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让许小包的眼里重新点燃了希望,当下毫不迟疑地丢下包裹对她顶礼膜拜道:
“末柔!你就是我爸!你就是我妈!你就是我的再生爸妈!从今以后我就跟你混了!快教教我怎么度过这次难关吧!”
“嗯……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姑娘这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现在就教你一个绝世好计。”
低头犹豫了一下,周末柔若有所思地回答。
“快说快说!”
闻言许小包就像溺水时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
“咳咳……听好了,这个办法就是……道歉!”
用力地咳嗽两声,周末柔说出了她的绝世好计,这一计也让许小包彻底石化,到最后还满怀希望地追问:
“然后呢?”
“没然后了啊!就道歉,歇斯底里!要死要活的道歉不就得了!”
摊开手周末柔轻松地耸了耸肩。
“我呸!这算什么绝世好计?你说了等于没说!还歇斯底里要死要活的!我堂堂一个用有胯下巨龙,身高八尺有余的男子汉跟一个女人道歉?那啥?开玩笑吧孩子。”
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许小包心里面弱弱地问了自己一句:
我丫干嘛要相信她有什么好主意,胸大无脑这句话还真不是盖的。
“咦,我说你家是不是清朝的封建残余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要你一个男人给女人认错就那么难?”
当然了,听了许小包的话,周末柔出于意识开始为女人打抱不平。
“别人怎样我不管,但在我这就是这规矩,谁叫我够爷们,俗话说头可断、 血可流、男人的尊严不能丢!要我给她道歉,除非她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拿刀砍了我脖子。”
毫无顾虑地放声大叫,许小包回答得那是一个铿锵有力,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他是个爷们。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周末柔的背后突然间冒出了一个人影,借着鹰眼般的眼神,许小包很快就看清了来人是谁。
我操,你妹夫的……我丫怎么这么准?
不错,从许小包几乎完全崩溃的眼神中,反射出的是周露晨那张“乌云盖日”的脸庞。
“得,我先走了,那啥,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现在跑也跑不了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周露晨,周末柔幸灾乐祸地叹了口气后溜之大吉。
整个宿舍转眼间就只剩下周露晨和许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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