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莱笙深呼了一口气,冲陆良辰淡淡一笑,“好,我们回家!”
两人的手十分自然的相碰,下一秒心灵感应般十指相扣,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都充满着淡淡的笑意,然后,手牵手转身离去。
……
司徒空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然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将司徒空吵醒了,他闭着眼睛,眉头紧蹙,伸手摸出手机,不耐烦的接通,“谁啊?”
“我是岳珊珊的父亲,我们见面谈谈。”
司徒空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我去,这个老头找他干什么?
“嗯,好!”
司徒空挂断电话,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答应跟那个老头去见面。
靠!他为什么要答应见他呢?
他自己都不知道。
下床,换了一身衣服,去了约定的地方。
云水间茶楼。
司徒空走进茶楼,一股淡淡的茶香就沁入鼻腔,本来脑袋有些胀痛,闻到淡淡的茶香,脑袋瞬间不那么痛了。
茶楼的装修风格,以江南园林建筑为蓝本,结合茶艺及品茗环境的要求,设有亭台楼阁、曲径花丛、拱门回廊、小桥流水等。
古色古香的木雕屏风摆放,给人一种中国传统深厚的文化底蕴,而拱形园林设计,看起来让整个茶楼都显得高端,儒雅,
每个隔间摆放着古典韵味浓郁的桌椅,显得环境更加儒雅。
高山流水瑟瑟之声悠悠响起,淡淡的茶香袅袅飘起溢满心肺,一直心烦意乱的司徒空突然心神宁静,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他走进二楼就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岳文庆,他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下一刻双手插在裤兜,非常优雅的走进岳文庆。
丝毫没有客气的拉开椅子坐下,看了岳文庆一眼,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岳先生找我什么事?”
岳文庆没有回答司徒空的话,而是拿起茶壶,给司徒空桌前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然后放下茶壶,说道:“司徒公子,品尝一下这里的茶怎么样?”
司徒空嘴角直抽,这老头可以啊,连他叫什么都知道,而且整个人庄严深沉,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
司徒空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茶,苦涩感瞬间袭来,但慢慢的沁入喉咙时,有一种淡淡的清香,甘甜的那种,还挺好喝的。
喝完茶后,司徒空将茶杯放下,盯着岳文庆问道:“你找我到底干什么?我想,不可能是找我是专门陪你喝茶的吧?”
岳文庆嘴角微勾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茶杯,仰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司徒空,司徒家的独子,司徒集团的总裁,并不是什么警察对吧?”
司徒空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笑道:“可以啊,把我的背景调查的很清楚。”
“我还知道,你一直都在相亲。”
司徒空面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不过瞬间散去,“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有姗姗,我们很快就领证了。”
岳文庆脸色变得有些深沉。
“司徒公子,你根本就不爱我家姗姗吧?我知道你拿我家姗姗当挡箭牌,来应付你父亲的。”
司徒空一脸的惊诧。
我去!可以啊,连这都知道,看来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岳先生,你说错了,我跟姗姗是真的交往,我爱她,她也爱我。”司徒空装作一副非常诚恳的样子。
“不行,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岳文庆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不同意是你的事情,我们在一起是我们的事情,你管不着,而且你十二年前就不要姗姗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阻碍她的幸福?”
岳文庆的脸色瞬间大变,“姗姗跟戴维斯莱恩有婚约,所以,我劝你早点离开她,不要缠着她!”
“你说什么?”司徒空一脸的惊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姗姗跟国的那个戴维斯莱恩有婚约?”
看到司徒空的反应,岳文庆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原来姗姗没有跟这小子说过他让她嫁给戴维斯莱恩,来挽救他公司的事情。
看来他得好好的利用一下了。
“对,她五年前就跟戴维斯莱恩一见倾心,订了婚约,她都没有给你说过?”岳文庆故作惊讶道。
“没有!”司徒空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说岳珊珊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害怕跟自己领证,原来是早跟别的男人有了婚约。
为什么没有听她说过?
而且,这个女人什么眼光,戴维斯莱恩,可是国出了名的渣男,她竟然喜欢那种渣男,眼光真是烂透了。
他的心里怎么有种闷闷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一定是被岳珊珊喜欢喜欢渣男给气的。
岳文庆看司徒空非常伤心,乘机说道:“看来我家姗姗不想让你知道,既然司徒公子现在知道姗姗有婚约,那你离她远点,要是被戴维斯莱恩知道你缠着他,对你,对姗姗来说都不好,你说对吧?”
司徒空眉头紧蹙,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眯着眼眸打量着岳文庆。
这个老头一个劲的想要自己远离岳珊珊,这是为什么?
还有,岳珊珊为什么那么排斥这个老头?
真的像这个老头说的一样,岳珊珊跟戴维斯莱恩有婚约吗?
不管有没有,岳珊珊现在是他司徒空名义上的女朋友,他要演好一个男朋友的的戏码,对吧?
司徒空嘴角微微一勾,笑道:“就算姗姗跟戴维斯莱恩有婚约,但是他们一天没有结婚,就不算夫妻,而且,姗姗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不会跟她分手的。”
岳文庆丝毫没料到司徒空会这么说,传说中的c市三公子,司徒空,陆良辰,闫肃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尤其是司徒空跟陆良辰经常流连于花丛中。
可他面前的这个司徒空,怎么一副痴情好男人的模样,根本就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司徒空你放聪明点,早点离开我女儿。”
靠!这个糟老头还威胁他,他司徒空啥都怕,就是不怕别人威胁,你越是威胁,他就越想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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