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猎的红焰和云慕天此时已经满载而归,他们拎着满手猎物走在回程路上。
“木头,其实让离忧跟我来就好。你应该留下跟你姐叙叙旧,问问她这几年的情况。”、
“她让离忧休息。我不来,难道你想一个人出来打猎?”
“额,我自己打不了。我只是觉得你姐怪怪的。你关心下比较好。”
闻言云慕天转身道:“有些事,她不说我暂时不会问。你也别问。该问的,我自然会问。”
闲谈间两人已经回到溪边。巨大的蛊雕最先看到他们,开心的轻拍着翅膀,流着口水围着他们转圈圈。
红焰见到肥肥也是满心欢喜,一甩手扔出自己拎着的猎物兴奋地挂在肥肥的脖子上晃悠:“哈哈哈,肥肥,你的口水喷了我一脸。”
红焰抱着肥肥闹了半晌,最后被肥肥顶到了猎物前面。它小小的眼睛闪烁着对食物的期待,哇哇叫了两声,又顶顶红焰。
“知道了,知道了。馋鸟,我现在就给你烤肉肉。”红焰眉眼弯弯,拍了下着肥肥的小肚皮笑道。
红焰回身去处理被他扔在地上的两只野鸡和一头野猪,刚蹲下,猛然感到背上受到重物一砸,猝不及防险些栽进火堆。他一脸委屈,捂着背看着刚在慕月姐身边坐下的云慕天道:“云慕天!你搞什么鬼!很痛啊。”
云慕天看也没看红焰一眼,从怀里取了两颗红色的果子递给云慕月道:“那么多肉几乎都是你和你的肥肥吃的,不抓紧干活,还在旁边玩儿。一会儿走不了两步,又要吃晚饭了你。”
“吼吼~有了姐姐就不要兄弟~也欺负我~”红焰小声抱怨着却已经开始麻溜地处理猎物。处理了一只野鸡,他看着剩下的两只鸡、一头猪和羊,这任务太艰巨了,得找离忧帮忙。他脸上堆着谄媚地笑容,一边取来另一只野鸡开始处理,一边抬头对着离忧笑道:“离忧,帮我一起呗。等我自己处理好,太耽误时间了。”
半晌,他便是见到离忧一直保持一只手捂在脖子上的姿势,满脸傻笑。放下手中的野鸡,红焰蹲到离忧面前。他又看了半晌,疑惑地回头问云慕月:“离忧这是刚才被冻傻了么?”
“我也觉得他傻了。他已经这样很久了。”云慕月靠在慕天身上点点头,吃着果子挑眉道。
“离忧?离忧?”红焰推了推他。
沉浸在回忆里的离忧,突然被推了一把,他猛然回神儿,听到了红焰的声音。抬头发现身边三人一兽都在看着自己。不禁对着他们尴尬地笑了笑:“你们回来了。”
突然红焰放大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你想什么呢,一直傻笑。我们回来很久了,你都没察觉。”
“呵呵。”离忧尴尬地向后挪了挪。
红焰又往前去一步道:“你脖子怎么了?”他狐疑地看着离忧。
“没怎么。红焰,你离我太近了。”离忧尴尬的又挪了挪。
“不是说猎物太多处理起来耽误时间么?你们还不快点。”
被云慕月及时出声解救的离忧,慌忙起身开始帮助红焰处理大肥羊。红焰见此,耸耸肩和离忧一起忙碌起来。
此时悠闲的姐弟俩,在一旁靠一起开始吃着果子聊天。
“慕天,好好的不待在隐天阁享受人生,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呢?”
“找玲珑兽,找爹,找你。姐,你不是和爹在一起么?之前你说来找爹,是骗我们的?”
“嗯?”闻言云慕月缩起双腿,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像小狐狸一样眯着眼睛道:“不是哦。十年前爹失踪了。我一直尝试找他。”
云慕天直起身子,两手握住姐姐的肩膀问道:“姐,别的我都不会问,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讲给我听。但是关于你的身体状况,你必须说。你身体不好,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现在身体很好。”
“姐!”
“好了,还说什么都不问。我都说我现在很好了。”云慕月伸手用力地揉了揉云慕天头顶的发笑着说:“十年前,爹屠杀千头玲珑兽的消息,想必你们都知道。”
听到了这里,忙碌中的离忧和红焰也一边准备午饭一边集中注意力听着。
“爹不知在哪里拿到了一张药方,据说那些药可以治好我的病。药方上有许多稀有的药材和药引,药材虽然稀有,但云天幕府还是有的,不过其中的药引却是从玲珑玉心取出的血。爹屠杀千头玲珑兽是为了得到玲珑玉心。而最后他得到了。”
“玲珑玉心在你那里!太好了。离忧,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带着玲珑玉心回去了?”闻言红焰站了起来,又忍不住开口道。
离忧皱了皱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一把将红焰拉下来道:“专心干活。别乱插嘴。”
云慕月看了看红焰笑了一下,继续道:“爹为我配好药,我服下后却昏迷了。第二天醒来,我病是好了。可是爹失踪了。一直到现在,我听说玲珑兽出现了,想着过来找找线索。”
“你那天像是变了一个人,是不是药有问题。”听了之后,云慕天不见放松反而更加紧张地询问。
云慕月闻言一愣,须臾,抽了抽嘴角开口道:“没有问题……”
“你骗我!”云慕天生气道:“这么多年,你这习惯一点没变。你撒谎时候总是喜欢抽一下嘴角!”
云慕月叹口气无奈地说:“是有一点影响。不过不碍事。只是有时候会比较暴躁而已。你说我靠近玲珑谷时像变了一个人,这确实不是药的影响。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听了云慕月的解释,云慕天静静地看着她半晌,道:“你已经没事了就好。但是如果身体有异常情况,你必须告诉我!”说完他一把将云慕月揽进怀里又道:“爹不在。但是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云慕月反手抱住他,勾唇一笑:“好。”
一旁的红焰看此抬起胳膊碰了碰身边的离忧,戏谑道:“以前就觉得木头是个姐控。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姐控。哎,以后他的姐夫可怜了。”
“恩。”离忧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口一答,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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