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睁开眼缝,知道这似乎是发情的讯号。
“忍忍吧。你学我这样打坐,很快那种感觉就过去了。”
他紧闭眼睛,尽量不去看她。
眼睛是最容易被诱惑的地方。
此时神秘,性感,凹凸有致的端木瑶,对他来说充满杀伤力。
所以,他闭上眼,选择眼不见为净。
“如果我现在那啥,那会不会又一个人男人给我整死呢?”此时,她的头脑很凌乱。
她觉得很热,所以脱掉了几颗纽扣,好让身体请凉些。
可是她这个动作,却露出了她伟大浩瀚的事业线。
秦浪眯眼,照实回答:“你的黑寡妇毒已经被清除得七七,所以不会死人的,”
谁料他刚说完,就觉得被一具热烫烫,火辣辣,颤巍巍,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体给扑到。
“不行”他高声拒绝。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是他的做人原则。
可是,他随便起来不是人。这是他做男人的原则!
“不,我好难受。难受极了”
此时,媚药在端木瑶的体内翻滚,好像山崩地裂,又好地动山摇
将她给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脱下自己的衣裳,像白蛇那样紧紧缠绕他
治疗室里,耳鬓厮磨,翻云覆雨
春色盎然,草芥人命
端木瑶是那么温柔娇俏,娇软无力,同时又热情如火,一触即发
秦浪差点觉得自己被榨干,变成甘蔗渣。
为此,他吸气,使出混沌之力龙精虎猛地准备反扑。
大战几百回合以后,化成一堆春泥躺在中医床上的端木瑶,开始唱歌。
她吟唱的竟然是:“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唱得余音袅袅,如空谷幽兰。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真正给秦浪唱征服,而不是之前猫妖所唱的争夫。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内心一阵满足。
秦浪从没想过,他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个黑道大姐大,一个死过6个老公的端木瑶
他更没想到一个率领着几万小弟的大姐大,可以柔情蜜意,温柔而泽,小鸟依人到这个地步,让他觉得**锁骨,意犹未尽。
人生真像一盒巧克力。没有人知道下一次抽到的是那颗巧克力。
“你不会恨我吧。”秦浪别过脸,轻声问她。
“为什么要恨你”她一脸山温水暖,含情脉脉。
“你不是有恐男症,身体洁癖吗?”
她脸一红,软糯回答:“我唯独对着你,没有这两种病”
是啊,打从他自端木轩的手里救了她以后,她就觉得每次自己靠近他,都没有想退避三舍的恐男症。
“那你为什么让我隔线打脉?”他有点被坑的感觉。
“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她觉得他太危险了,所以自动弹开。
“来,靠我近一点。”他贴近她,摸着她卷卷的短发,觉得好可爱。
“帮我拿衣服过来。我感觉很快就有人来了。”
对于这事,她还是觉得羞涩,不希望有人知道。
门外,还守着她的弟弟端木轩呢。
秦浪他将衣服拿给她,并转过头,没有想过要偷看。
他还是很有节操的一个男子,不会随便偷看别人,除非对方自愿。
很快,她穿上了一袭黑衣裙,戴上了黑纱帽,并换上妖媚危险的大姐大表情。
砰砰砰
忽然,门外被大力推开。
然后端木轩扭开门,走了进来。
他含着一抹阴险又欢乐的笑容,想象自己走进来的时候,会看见哭得稀里哗啦的姐姐,和中黑寡妇毒暴毙的秦浪。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想看见的就是秦浪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在太开心的情况下,或许会赏给他很多白金,给他少很多冥钱哦
可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泥煤谁知显摆在他面前的,却是春风满脸,含羞答答,脱下丝袜的姐姐
而那个千刀万剐的秦浪,竟然半果着身体,心满意足地躺卧在中医床上。
这两人的表情,叫做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夫唱妇随
“姐姐,你和破秦浪”作为弟弟,他都难以启齿怎样问她。
“嗯”端木瑶点了一下头,红着脸颊含羞答答地默认。
靠,听见姐姐的亲口回答,他忽然有种世界忽然崩塌在眼前的感觉。
“姐姐,你明知道我那么讨厌他,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搞在一起?”端木轩觉得被出卖一样。
端木轩啪啪啪地自打脸,将俊脸都打红了,当做赔罪。
“这次姐姐原谅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干脆脱离姐弟关系。”
“姐姐,你竟然打我”
这是端木轩第一次被姐姐打,感觉脸痛,心更痛。
他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他买的媚药,他自己的漂亮温柔姐姐,谁知却成全了秦浪这个臭小子,却还让自己挨巴掌。
他咬牙切齿地离开了这家比厕所还小的中药店。
“小坤”端木瑶也觉得自己对弟弟过分了,所以追了出去。
治疗室门外,雪笙刚买了很多新鲜出炉的酥炸螃蟹回来。
她原本想叫秦浪吃东西,却无意在治疗室外面,听见端木两姐弟的对话。
接着,治疗室的门开了,两姐弟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雪笙是人参精,而且擅长医书,她很确定这两人在治疗室里滚过床单。
啊为什么不是她?
她才是第一个用身体温暖他的女人。
难道端木瑶比她神秘妖丽的缘故吗?
她有种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苹果树,却在苹果成熟之时被人偷去的感觉。
忽然,一阵莫名的难过涌上了心头,让她很想哭出来,却强忍了。
同一时间,去云南买药材的佟芝芝终于回来了。
她本来想着给雪笙和秦浪一个惊喜,所以没有通知他们去接火车。
谁知她却在治疗室外面,听见秦浪和端木家小姐有染的事情。
马丹
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秦大哥很高冷,很有节操,很有定力,怎么可以随便成这个样子?
她找出之前藏着暗刀的红色高跟鞋,穿上以后,一脚瞄准房里那个小婊砸的脑袋,狠狠踢下去
她觉得,她就算不将这个小婊砸给整死,也要将她给毁容。如果她毁容了,那秦浪就不会对她有什么恋恋不舍的情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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