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牛皮吹大了，撑死人！”萧默苦笑。
“谁发明的这种降头术，真是恐怖！”罗素素一阵后怕。
萧默咧嘴一笑，问道：“想知道？”
众人一致好奇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原谅我。”萧默也不管众人是何反应，嬉笑看向罗素素。
“哼，爱说不说！”罗素素赌气，就是不肯原谅萧默。
“别生气，我说就是。”萧默收起笑容，说道：“这术法的创造者是你们女人？”
“女人？”一言真人一脸的疑惑。
“正是女人！”萧默回应，而后按照奇书里描述的，说出了这邪门降头术的由来。
“这种降头术被道中人称之为牛皮降头术，俗称“牛皮降”。
降头师先是利用降术，把整张牛皮把练成微尘状，要用之时把他放置于被被落降者的食物或饮料中。
由于它无毒无味，对付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出来，降头师们通常利用这种手段来威胁被下降者在限期内把他们指示要做的事情办妥。
如果中降之人胆敢不从，降头师只须念动术法，对方的肚皮就因牛皮在肚内逐渐还原而涨大。
如果得不到指令，等期限一过，牛皮便会把中降者的肚皮涨破，死状惨烈。
说来好笑，此法的起源是南洋的妇女，怕丈夫在外面勾三搭四，以此来作为限制。
一言真人遂大呼，至此对女人更加忌惮，特别是女降头师，真怕自己有一天不小心也着了道。
“男人若是专一，女人会创出这么一种法术么？”罗素素一脸的不服，说着还不忘瞪眼看向萧默。
那眼神……恨不得给萧默也下这样的术法。
“就是！”
极乐宫的人纷纷附和罗素素的说法。她们深居极乐宫的天宫，里面住的都是女性，至小就被长辈们灌输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的思想。
一言真人一脸的瀑布汗，不敢再多说一句，怕自己多嘴，让一些话传到极乐宫里那位与他关系不一般的母狮子耳朵里，他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男人坏还是女人坏，这事我们以后再论，现在还是先救人吧！”萧默赶紧转移话题，免得被这几个女人的唾沫淹死。
“对，对，对……先救人！”
一言真人附和，他虽然是一教派的掌门人，但他可不敢得罪极乐宫的人。
罗素素轻哼，看向萧默，问道：“小翠的降头术怎么解？”
“这不很简单么，要么动手术把她肚子里的牛皮取出，要么用火系的法术慢慢把它炼化掉。”萧默回答。
“那你来施法，我们不知道怎样炼化掉它，乱施法只会让它再次长大。”罗素素回答。
萧默耸了耸肩，无奈道：“可我是男的。”
“男的就不能为她治疗？”罗素素问道。
“这牛皮降要配合吸水咒，这样牛皮才能在体内迅速长大，所以要想治疗这牛皮降，还得一边克制在她身上游动的吸水咒。
在炼化牛皮时，得时刻观察吸水咒纹，咒纹流动向腹部的时候必须让自己法术温和一些，待它流向四肢的时候，则抓紧时间炼化牛皮，不脱掉患者的衣服观察，我怎么能及时作出反应？”
萧默解释。若是今天罗素素不在场，萧默才不管那么多，救人的同时又有眼福，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但素素今天在场，他得顾虑她的感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这些，医者父母亲，你尽管救人就是！”罗素素开口道。
“就是，你尽管救师妹，我们绝对不会有任何看法！”极乐宫的声线几名弟子也附和说道。
萧默犹豫，女人绝对都是口是心非，说不在意，其实在意得很。
此时若是爽快答应，素素心里肯定有芥蒂，自己好不容易竖立起的威武形象瞬间土崩瓦解。
这般想着，萧默目光转向一言真人，他一代掌门人，法术应该不会太差。
“别看老夫，老夫最近身体不好，施法时经常会抽筋！”
一言真人看到萧默看向自己，立马装头晕，往地上一坐，目光看向别处。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瞄小翠的身体，哪怕是救人实属无奈。
因为极乐宫天宫的一位大长老可是他的老婆，特爱吃醋。
一旦被她知道了这事，那还了得……不把他关在极乐宫里，天天吊着打才怪！
“我来！我也会法术！”
一脸猪头的顾平从墙后蹦了出来，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
这种好事他岂肯错过！
嘭——
没等顾平走来英雄救美，只见一言真人冲过去直接飞起一脚。
然后，远处废墟墙上顿时出现个人形“大”字的洞口，顾平眼冒金星躺在墙后一动不动。
就顾平那点斤两，也敢在众人面前献丑，一言真人当真是忍不住出手收拾自己这个不知好歹的徒弟。
现在丢人总比等会丢人好，至少现在丢的只是顾平的脸，等会儿丢的就是他这个师傅和洗苍派的脸。
一言真人一副憨厚的表情，看向目瞪口呆的众人，笑道：“这劣徒之前被鬼魅魍魉附身，身上的禁制还没好解除，我帮他治疗一下。”
萧默无语，暗暗为这个老头竖起大拇指。
虽然一言真人看起来古板，但很多事情上，眼光还是很毒辣，很果断。
比如，关于面子。
顾平被打晕，极乐宫的女弟子们对火系法术又不熟练，更不敢炼化牛皮降，如今只能萧默出马。
“一言真人……”
萧默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但才刚开口请一言真人帮忙。
“哎呦……”
一言真人里面往后一倒，捂着脑袋犯病起来。
萧默满脸黑线……这演技，就差给他颁发个小金人奖了！
“你磨叽什么呢，快点救人啊。”罗素素黛眉上扬，一把拉过萧默，气鼓鼓道：“你要是救不好她，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我！”
“好吧，我救！”
萧默认输，走上前去，对身旁的几人说道：“麻烦你们在一旁护法，小心降头师突然出现。”
“知道。”
极乐宫的几名内门弟子同时应声，立即把罗素素和萧默围了起来，几人同时出手。
只见她们每人腰间飞出一道布带，在四周旋转开来，把她们所在的围成了一个圆柱纱帐。
帐内，罗素素为小翠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转身看向萧默，刚要说话，却是愣了一下。
只见萧默不知哪找来了一块布条，早把自己的眼睛蒙上。
“你不是说得看那吸水咒纹么，蒙上眼睛怎么看？”罗素素不解问道。
萧默循着罗素素的声音，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在小翠身旁坐下，微笑道：“你来当我的眼睛。”
“怎么当？”罗素素问。
“这吸水咒会因为我在炼化牛皮降时在她前身显现，速度时快时慢，你用手指在我的背后依照着它行走方向和速度进行滑动，我就知道该如何应付它了。”萧默回答。
“那好，现在开始吧。”罗素素点头答应站到萧默身后。
在罗素素的示意下，萧默伸手向前摸去，按在了小翠的腹部上。
萧默收起了嬉皮笑脸，侧头对罗素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即将开始运功。
素素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用手在萧默肩膀上拍了拍，表示可以开始了。
萧默一脸凝重，运转起火法术向小翠的腹部涌去，开始为小翠祛除咒术。
一旁的罗素素睁大着双眼，仔细留意起小翠身上的变化。
随着萧默炼化的进行，一朵浅浅的蓝色神秘图案在小翠的喉结处显现，而后急速的往小翠的腹部游去。
罗素素一阵紧张，立即手指在萧默背后猛的下滑，紧张之下竟然直接滑到萧默的背后敏感处，然后手一抖又滑了回来。
萧默心中只是轻轻一笑，早有准备。
在罗素素手指开始滑动的那一刻，立即分心用另一只手使出水系的法术在小翠的膻中穴按下，稳住了那吸水咒纹继续向腹部下沉。
一旁的罗素素看到萧默止住了吸水咒纹下沉，暗自惊得捏了一把冷汗，努力平复心情。
看着萧默的手段，震惊他竟然能同时施展两种法术。
这样的人不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是万年难遇的天才人物，将来必定是这末法时代的一位绝世高手，或许能突破末法时代赋予的枷锁，达到修道者们梦寐以求的境界——仙！
看到萧默按的地方后，罗素素眉头微微一皱，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但也正是这股醋意让她彻底的冷静来，不再慌乱，手指开始有序的随着吸水咒纹行走方向在萧默背后滑动。
二十分钟后，小翠的肚子开始慢慢下沉，直至回归原位，萧默满头大汗的收回自己的火系法术，运转起水系法术，用手指在小翠的肚脐眼一按。
那一直没法回归腹部的吸水咒纹如同找到归处般，飞快的从小翠的肩膀处游到肚挤眼，萧默手指在那符文上左右画了一下，那符文的形状慢慢发生改变，最后如雪花状般在小翠的肚脐眼边形成一个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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